「哦?可真是這樣。」星辰進身一步,眼神咄咄:「那為何,未亡姑娘身上的味道,和妍兒一樣呢?」我後退一步臉上不變的笑容:「這香料用的是奴家自己胡亂調配的而已,或許只是不小心調成一樣味道罷。」心裡卻在後悔,怎會忘記這常用香料也該換了。「奴家大膽問公子,這妍兒,可是公子心愛之人?」星辰眼神飄遠,像是在回憶,喃喃道:「她是我見過最美,最善良,最值得我愛的人。」蒼魅妍垂著頭,讓其看不見她眼中的柔情,一秒便不見,恢復了原來找不出瑕疵的客套微笑。
我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遞給星辰接著發問道:「那,你口中的妍兒,和那位神秘女子又有何關係?」星辰喝了一口茶說道:「妍兒就是那神秘女子,妍兒可玩夠了?」
「我說過了,我不是什麼妍兒,公子請自重。」她似乎是惱了,一甩袖子背對於星辰。「你真的不是妍?」我又好氣又好笑:「那敢問公子有何理由證明我是她?」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做了個小動作。星辰說道:「那,得罪了。」說完一把抓起柳未亡(蒼魅妍)的手,用匕首劃破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流下鮮紅的鮮血滴在桌布上,柳未亡大叫:「你幹什麼!」一把奪回自己的手。星辰看著沒有自動癒合的手指,還有滴下的紅色。眼神失落:「看來未亡姑娘真的不是妍,抱歉。」我大叫:「媽媽!」媽媽急匆匆的破門而入說道:「怎麼了我的乖女兒。」眼神落到我受傷的手指,大驚失色:「哎呀,這是怎麼回事?」一邊過來檢查我的手指:「這得幾天不能碰琴弦啊。」一邊惡狠狠的瞪著星辰,喊道:「來人吶,把這個傢伙給我趕出去!」聽此,我急忙出聲制止:「媽媽,算了吧。讓他自己走就行了。」順道在媽媽耳邊提醒道:「出的了這麼大價錢的人,想必也不好惹,媽媽還是見好就收吧。」媽媽也是個明白人,說道:「看在我們未亡的面子上,你自己走吧。」星辰一抱拳:「告辭。」在快出了門檻時,他又回頭,從懷裡取出一藥膏,放在桌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哎呦我的女兒啊,這傷幾時才能好啊。」我拿起他放在桌上的藥膏,讚嘆一聲:「好藥。」可惜我用不著。媽媽半信半疑的拿了起來,聞了聞驚叫道:「果真是好藥。」我疑惑的問媽媽:「媽媽是從何知道的?」媽媽拿了藥塗在我的手上,一邊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入籍之前,家裡便是學醫的。」我點點頭,不再出聲。
抹好藥後,媽媽說道:「你先休息吧。等傷好了再說。」「恩,多謝媽媽。」媽媽說:「以後啊,你叫我花娘就好了。」我點點頭,花娘出門後,我看著手指,上面殘留的血液再次變成紫黑色,我看著手指說道:「還好沒被發現,看來以後還是要再小心謹慎些。」
我躺到床上,閉眼假寐。手指上,塗滿藥膏的傷口,正在慢慢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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