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道黑影駐站看著緊閉關的城門,輕嘆一聲,將自身的靈力調用到腳下縱然一躍飛入了城中,便看到城池之上「翁鳴」閃過一股的非常的隱晦禁止氣息將自己彈開一些距離,不過當初碰到身上的黑袍如同雪花遇到溫暖驕陽逐漸融化消失
城池上靠在牆上的昏昏欲睡幾名守衛,被這突來的異常情況忽然驚醒,握緊手中的佩劍盲然的打量四周,片刻後再無其他異常的情況,幾人也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
「該死!這到底怎麼回事明明陣法都波動了,為何沒有發現人影」
「算了隊長你也無需在意,說不定什麼阿貓阿狗不小心誤觸了呢況且城中倒是有些人家養了這些畜牲不免亂跑出來觸動了」
「縱然有人潛入,那也犯不上我們去阻止丟了性命,啊這……啊,一個月才幾塊靈石啊,你們拼什麼命呀!」
「你你們還是繼續警戒吧,還有三四個時辰天就亮了,到時候交班的時候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行」
進入城中的墨塵臨走之前聽到這位兄台的擺爛心態扶了扶額頭苦笑一聲,感嘆道:確實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如此的心境開闊之志人,當真是難得,當真是我輩的楷模
旋即轉身並未在意這幾個人,繼續隱藏著自身的氣息向著之前的客棧趕去,半炷香後城池上的幾名守衛見如此之久還沒有時候的動靜,這才將心安了下來
客棧外看著緊閉的大門,墨塵暗嘆一聲:「這,得翻窗戶了」縱然一跳落在房檐上輕輕走的往之前所定的房間的窗戶過去
縱然是萬分小心輕手輕腳踩在瓦片上還是不免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音「嘎吱嘎吱」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如此的刺耳,這客棧內有這幾名修士坐在床榻上盤坐修煉都是各自有感到忽然睜眼,不約而同的看向房頂,手中不自覺的拿著各自的武器
片刻過後,墨塵儘管身穿黑袍但也無法掩蓋腳下的動靜只能儘快往著那處房間而去,食指微微彎曲輕輕敲了敲窗戶「咚咚」
房間那床塌上火雲兒雙手結印成于丹田處,長吐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縷精芒結束了修煉,自己布置的禁制被觸動,而且窗戶外傳了一下異響
忽然腦海中傳了一道音:「師姐是我」
火雲兒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暗道:「沒想到這小師弟………幸好沒出什麼事」一個閃身來到窗戶前吱呀一聲打開卻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再左右看了看
眉頭一皺「這,師弟!在哪呢?」
墨塵微微一笑此刻整個人已經半蹲下來離著師姐不足一米,緩緩摘下黑袍帽子擺出一個鬼臉,倒是把對方嚇了一跳
火雲兒微微吃驚聲,看見眼前空無一物忽然出現一人,縱然修行了數十載突然被這來一下還是嚇到了
「好呀!你這傢伙竟然敢想嚇你的師姐,還是進來吧」把抓住墨塵的耳朵一把把對方揪了進來
啪嗒一聲將窗戶關上重新布置了禁制,「怎麼皮癢了是吧」
墨塵被揪耳朵沒有絲毫的脾氣「哎呦!疼疼疼,師姐放手我錯了」
火雲兒見這小師弟認錯態度還行並沒有過多的計較這才憤憤地放了手直奔主題:「怎麼樣情況,我娘親跟弟弟還好嗎?」
墨塵滿臉哭喪道:「師姐何必呢下手也沒個輕重,他日要是哪個人與你結為道侶就算不死也會掉成皮」不斷摸著被揪的通紅的耳朵
客棧內幾名修士覺察歸於平靜,方才緊張的神情稍緩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墨塵也並沒有著急將自己所知道的訴說出來,幾步走向桌子倒了幾杯茶全部一飲而盡
「呼,痛快!」
火雲兒一個箭步來到桌前抓住對方的衣袖一副焦急的表情「師弟你倒是說呀」
墨塵擦了擦嘴上的水漬對著火雲兒眨了眨眼示意對方莫要急切從懷中取出地圖平鋪在桌子上食指往地圖標註一角一指
「師姐請看此處就是伯母跟你弟弟的所在常年需要身穿布衣頂著烈陽辛勤勞作今日看了半天如果他們兩個幹活稍有懈怠輕著抽幾鞭以示懲戒,重則被打的皮開肉綻,如此生活這麼多年換作常人恐怕早就…………」其外之意並沒有往下說下去,又或是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就一死了之了
火雲兒緊咬著貝齒啊眼中通紅幾滴淚水終於緩緩流下,長嘆一口氣
「本以為我踏入仙途,本以為能結束這一切或者讓這一切有所小改善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哈哈!」
「看來這幾年娘親回訪來的書信,並沒有敘說這一切,讓我天天的以為…………都怪我還是太天真了」
墨塵倒了兩杯茶給對方一杯緩緩道來「恐怕沒那麼簡單,這伙家可想的太好了,如今另一個宗門的天才又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上,一個時辰前還秘密開了個小會商議討論把你供手讓出去做對方的爐鼎,用來換取豐厚的修煉資源」
火雲兒聞言把舉起茶杯用力握直接化為齏粉「火澤南 好,很好當真是好算計,待我修為大漲必定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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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塵「甚至那名青年不知從何處打聽到你身為火靈體恐怕他會不顧一切………」
「如今伯母那裡有兩名築基初期修士看守著,如今屁股又有尾巴,那名青年身旁還伴著一名老者看上去實力不弱」
眉頭緊皺摸摸下巴「恐怕這件事沒那麼好辦成啊」
火雲兒扶了扶額頭也是頗為頭痛「啪」一拍桌子站起身「無論怎麼樣今晚必須得動手」
墨塵「師姐莫急待我想想想好對策」做完這句話閉眼陷入沉思熟慮無不周全
一炷香後,火靈兒不耐煩的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師弟好了沒?如今離天亮還有三個時辰了」
墨塵「好了只有兩種方案」
火雲兒聞言立刻停了下來抓住對方的肩膀焦急的詢問道「哪兩種」
「第一:希望我朋友給他毒針足夠強悄無聲息的解決那兩名看守的築基期高手,然後我們兩人帶著伯母最快的速度返回宗門,但是這種太苛刻了只要我的毒針靠近他們方圓自身十米內就被他們察覺給防範下來」
「第二種的話同時解決兩人不太可能但是專殺一人有十足的把握,剩下的一人我來拖住你帶著伯母儘快撤離,只要你成功離開了鳳陽城再遠遁各100里」
火雲兒:「那你自己怎麼辦?」
墨塵:「我嗎?自有打算」激發了腳下所穿的靴子,從儲物袋中取出雷滅珠、神行符,露出身上所穿的天蠶甲
「師弟我愈發覺得你比我還富有你明明修煉還沒個兩年怎麼有這麼多靈石買這些法寶」
「攻、防、跑真是一樣沒落下,況且還沒算上其他的,只要你能拖住半盞茶的時間我就有把握」
墨塵乾咳了兩聲把東西收好進腰間的儲物袋「這………平常練練丹、制符賺的罷了」
火雲兒一臉詫異「沒想到師弟竟然沉意練丹、制符這可不是普通人的入手的單單入門就需要異於常人的神識和毅力、海量資源的支持,況且還沒有一些天賦跟機遇就算花費數十幾年沉意終歸還是…………」其中的蘊含之意並沒有往下敘說
墨塵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訕訕一笑「還望師姐替在下保守秘密,以免被有心之人得知對我不利」
火雲兒乾咳一聲兩眼一翻「那是自然,若是暴露的太多就修行界可不管你這麼多肯定將你劫掠一空從而一夜暴富」
「好了時辰不早了還是儘快動身吧」單手從腰間儲物袋中摸手中出現了幾塊雞蛋大小的碎靈石將其放在桌子上,算是這開房的費用
兩人齊齊走到窗戶前火靈兒運轉了功法隱秘的氣息一個灰色的光幕籠罩在身體上,再向房間內看了一眼單手一揮滅房間內的幾根燭燈順便將之前布置的禁制一同散去
墨塵「好了,按計劃走吧」重新戴上黑袍的帽子整個人如同在面前消失一樣隱秘在黑暗中
「話說師弟咱們再怎麼交流,也感知不到我我也感覺不到你,用神識互相傳音恐怕不妥要是遇上一些神識強大之輩就能看破我們的神識傳音,這著實有些難辦?」
墨塵「這我早已想到這是我無意所得的一塊玉牌只要你握在手中,心神沉入期間就能傳達話語,只要不遇到築基後期的修士神識仔細探查絕不可能發現」將手伸出黑袍的籠罩範圍給了對方
火雲兒「竟然有如此奇特的法寶,恐怕價值不菲吧」
墨塵「應該吧,師姐你卻跟著我,要是感覺不到了通過手中的玉牌聯繫」心中YY道:這也是多虧了胖瘦修士的儲物袋沒成想角落被草藥覆蓋竟然有如此寶物看來平常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少做
兩人在身上加了數道的禁制避免自身的氣息外泄,打開了窗戶一躍而下一路疾行很快就到了城門圍牆,兩人也是自然看見了來回警戒的幾名修士
火雲兒看到此景再想到城池的陣法自身絕無手段在不觸動陣法的情況下而出,不免握了握手中的玉牌向墨塵傳音「怎麼辦?」
墨塵回音道:「無妨我有辦法,師姐你且靠近我一些我身上所穿的黑袍有一些屏蔽陣法的功效」
「也好」
自己不再廢話當身上的黑袍有一半披在對方的身上全力催動體內的那道氣息全部注入到黑袍當中兩人腳尖輕點飛出幾十丈高一躍而出
很顯然這次城池的陣法並沒有被觸動連一道漣漪都沒有泛起,兩人也不敢耽誤事好的時間並沒有男男女女忽然靠得如此近的嬌作之感
經過一段時間的掠行兩人也是來到了山腳下,繞過守夜的修士兩人齊齊的向著所在趕去
殊不知當兩人離開客棧的時候,早早有兩道身影在身後跟著,甚至經過城池的時候二話不說把方才的那幾名修士統統殺死,從領頭之人的身上摸出一塊令牌打開了城池一處小禁制,如此並沒有驚動城中的修為高的守衛,臨走之前從手中甩出幾道火球將屍體燒毀不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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