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巫靈兒起床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桿了,紀初楠一大早就去公司了,但是令她驚奇的是,莫特助居然在大廳里端坐著。
巫靈兒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她揉了揉眼睛,確定那是莫非本人沒錯,這才不由得驚呼了一聲:「莫特助你怎麼在這裡?」
要知道,紀初楠的公司日理萬機,平常就算紀初楠不去公司,莫非也一定會在公司替他主持大局,只有必須要紀初楠簽字的文件才會露臉,可以說,他這個特助比老闆還要忙。
見她下樓,莫非笑著站起身來,還來不及開口,地上的人便忍不住搶白道:「大小姐,我這麼大個人在這裡你怎麼看不見。」
巫靈兒兩眼一瞪,驀地朝著聲音發源處望去,只見巫圖直挺挺的躺在那裡,費力的扭著脖子朝她看過來,眼神里,寫滿了委屈。
呃!
這什麼情況?
巫靈兒剛睡醒,腦子轉得有點慢。
「咦?巫圖你睡地上幹嘛?這別墅大把多的房間,大把多的床。」
巫圖小臉一黑,萬般滋味說不出口,只能幽怨的看著自家大小姐。
她要是能動,她幹嘛躺這?別說是他紀初楠的地板了,就是他的床她都不稀罕。
啊呸!
這話聽起來怎麼就那麼有歧義!
總之,就是她不稀罕。
「巫小姐,這位慣偷昨天夜裡闖別墅被抓了,boss特地讓我過來看著,說要等您醒了後跟您討個說法。」
巫靈兒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巫圖,又看了看莫非,慢半拍的終於搞明白了,多半是昨天他跟紀初楠那個啥的時候,外面守著的那幫人急得團團轉,派巫圖來看情況,沒想到巫圖居然又被抓了。
而且,被抓就被抓吧,能不能每次都這麼狼狽。
等等,他剛剛說什麼?
討說法?
抓了她的人,討個毛線說法啊。
隨即,她挺了挺小身板,噔噔噔的跑到莫非面前,抬著下巴,就差沒拿鼻孔看他了:「放人。」
說法?想得美,吃干抹淨了還虐待她的人,得了便宜還在這賣乖,當她巫靈兒傻?
雖說遇上他紀初楠她多數時候智商都不在線,可是護自己人這一條,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
「巫小姐,boss說了,您這位保鏢太猖獗了點,幾次三番的闖別墅,他之前看在您的面子上已經放過她兩回了,這一次,您說什麼也要給他個說法,不然,下次就不是用商量的語氣跟您說話了。」莫非說完,心虛的乾笑了兩聲,別過臉去。
說實話,自家老闆這得寸進尺的連他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便宜占盡了,還要擊鼓鳴冤,不就仗著人家姑娘喜歡他麼?
他要不是他老闆,他非甩他個中指不可。
「到底誰猖獗?紀初楠那廝就是個卑鄙下流的臭男人,昨天晚上整整四十分鐘,也不知道對我們家大小姐做了什麼,話說,誰慣偷了,你們不招惹我們,我們稀罕闖你們的地盤?」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猛的目光射向巫靈兒,怒道,「大小姐,保全系統更新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害她自投羅網。
重點是,還被同樣的東西射中,在這破地板上躺了一晚上,真是憋屈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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