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別墅的客廳里。
秦晴頂著前所未有的壓力,開口跟紀初楠要人。
因為此刻,她對面的沙發上,一字排開坐了紀氏三兄弟,青一色的高顏值大長腿,雖氣質不同,卻同樣的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紀懷楠溫和,紀慕楠冷硬,紀初楠卻中和了兩個哥哥的所有屬性,溫淡的外衣下藏著鋒銳的尖刀,談笑間散發著令人致命的毒藥。
偏偏,她愛極了他這種令人看不透卻又時刻與人保持距離的冷淡性子。
紀初楠坐在正中間,兩個哥哥分別坐在他兩邊,三個人神色各異,但看著她的目光都帶著濃濃的審視意味。
客廳里氣氛有些凝結,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紀初楠才懶懶的掀起眼皮道:「想要人?」
秦晴一愣,摸不清紀初楠什麼態度,只是老實的點頭,卻見紀初楠嗤笑了一聲,笑容里有些張狂的道:「有本事來搶!」
秦晴臉色一變,試圖先禮後兵:「楠哥,那個女賊盜走了秦氏重要的商業資料,害我們損失慘重,搞不好還要惹上官司,還請不要為難我,而且,現在我們兩家是一條船上的難兄難弟,應該互相扶持。」
她差點就要說,咱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管你要個人不是應該的麼?
但,她覤了一眼紀初楠的臉色,怕他發飆,話到嘴邊終究是忍住了。
反正,秦紀兩家聯姻已是既定的事實,而紀家目前正風雨飄搖,她不信在這種情況下紀老爺子還慣著紀初楠。
「難兄難弟?」紀初楠咀嚼著這幾個字,眸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厲光,她還真敢說,明明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明面上逼婚,暗地裡吞併,還非得擺出這副仗義的模樣,真是大大的把他噁心了一把。
「我知道紀氏現在遇到了些麻煩,但是我們秦家不會坐壁上觀的,相信很快會度過危機的。」秦晴說著,臉上露出一抹堅定之色,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很善良。
一想到她一大早的便帶著人跑到醫院去鳩占鵲巢,紀懷楠鏡片後那雙溫潤的眸子裡浮動著一抹銳光,嘴角幾不可見的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弧度。
紀慕楠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過她一個表情,仿佛眼前坐著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死物。
紀慕楠看人的眼神基本上都是在看死物,除了自家人和幾個為數不多的朋友之外。
「喔,那還得多謝你們了。」紀初楠聲音里不帶一絲情感的說道。
「應該的,楠哥,咱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氣。」秦晴壓根兒就沒聽出紀初楠話里的諷刺味道,自顧自的擠出一抹溫婉的笑,顧作嬌羞道,「早上醫院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他們以後不會再到醫院去鬧了。」
紀懷楠挑眉,她不提醫院的事還好,一提他怎麼就覺得她此刻的笑臉那麼假呢?讓他心裡止不住的泛起了一陣陣惡寒。
這個女人想做他弟媳?他怕他以後每天都忍不住將她往醫院裡整。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紀慕楠突然開口道:「我抓住的人,憑什麼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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