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兒臉一白,他這是要毀她的臂記?
紀初楠露出一抹狡詐的笑:「這還真是多謝你剛才在比賽後台的示範呢。」
要不然他都不知道這裡是她的死穴!
巫靈兒一動未動,就那麼直直的瞅著他:「你要把我的手捏斷,把這塊肉挖掉嗎?」
紀初楠一愣,隨即臉色一陣怪異,他沒想過要弄傷她。
但,看這丫頭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就氣得直咬牙。
她是打定了主意他不捨得對她下狠手是吧?
「如果那樣可以讓你老實點,少一隻手臂又何妨?」說著,他的手已經捏住了她的臂記處。
巫靈兒沉了臉:「你認真的?」麻淡,他要是敢用一點力,她立馬活烤了他。
「當然。」紀初楠被她那種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看得有些煩躁,就好像篤定了他不會對她動手一樣。
他紀初楠什麼時候開始婦人之仁了?他痛恨這樣的自己。
「可是就算你真的捏碎了我的手臂,也毀不了我的臂記。」因為她巫靈兒是特殊的。
只有她能毀別人的臂記,別人卻不能毀她的,尤其紀初楠不過是個普通人。
她如果這麼容易就被一個普通人給毀了,那她這個繼承人不是白當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紀初楠壓著她臂記的那隻手仿佛如冰錐般的寒冷,她感覺她身體裡的熱氣,正被手臂處漫延開來的寒氣沖得四分五裂。
他明明沒怎麼用力,但就是意外的,令她覺得深深的忌憚和恐懼。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正在一點一點的減弱。
不,這不可能!
但是,已經不允許她猶豫了。
「等一下,你先拿開你的手,我都告訴你!」巫靈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明明知道會觸犯族規,可是這個時候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她真的廢了,那麼誰來守護她的家族?
紀初楠動作一頓,他其實沒怎麼用力,也沒想到真的能危脅到她,不過是想嚇嚇她而已。
不過看她小臉都白了,他的心不由得揪了一下,移開了手,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巫靈兒長長的鬆了口氣,剛才那一下子,真是嚇死她了。
紀初楠居然能毀她的臂記,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莫名的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就好像,他的存在,天生就是為了克她的一樣。
如果族裡的人知道了,指不定都想弄死他。
因為他能毀她,也能毀族裡的其他人。
族裡大概沒有一個人能忍受得了一個普通人會成為他們的隱形天敵,而這樣的存在無疑對巫族的人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危險。
「說。」紀初楠再一次催促道。
他的耐性一向不是很好,在巫靈兒這裡,他已經把平生所余不多的耐性都耗光了。
「你先起來。」巫靈兒一把將他掀開,坐了起來,開始給自己穿衣服。
總覺得以這樣一種「坦誠相待」的姿勢談論這麼嚴肅的話題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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