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存在,防礙不了任何人,但卻制約了白氏,而現在,這些人卻一點一點的被除掉,她想不懷疑白氏都不行。
她要想辦法混進去,才能莫到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操縱。
聽說報名已經快要截止了,她今天原本是打算去鍾叔那裡讓他給她造個證書的,因為報名資格最少要在六級以上,白丁根本就沒有資格。
她雖然精能樂律,但從小生活在避世的巫族本部,根本就沒有考過什麼證書,至今為止,她連一張像樣的大學畢業證都沒有,所有的證件,只要她需要,就去找鍾叔給她造就行了,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現在,她卻被紀初楠拉著去吃飯了。
紀三爺吃飯特別麻煩,少則一個小時,多則最少要小半天,每次她看他吃飯精挑細選的那副樣子,都恨不得替他吃。
丫的,一大老爺們兒吃個飯用得著跟古代的小媳婦兒似的麼?她看著都嫌累。
偏偏,這位爺嘴巴還特別叼,味道稍有微差就會命人撤下去重做,一道菜多燒了一分鐘,少燒了一分鐘,甚至是多翻了幾下跟少翻了幾下他都能吃出來,這也是沒誰了。
這麼難伺候的性子,也不知道他當初在s戰區那種艱苦的條件下是怎麼活下來的。
大概也只有周管家能將這位主子伺候得體貼入微吧。
總之,一旦在外面用餐,這位爺各種挑剔的毛病將會一覽無餘。
所以,她剛才幹嘛要嘴賤說要陪他吃飯?
這位爺只要不高興了,從中午吃到晚上也是有可能的,那她還搞個屁啊,啥都不用幹了。
巫靈兒內心氣苦,繃著一張小姐,不說話。
紀初楠覤了她一眼,不悅道:「怎麼?不高興跟爺去吃飯?」
巫靈兒激靈一下被喚回了神識,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違心的笑道:「沒。」她哪敢說啊,嫌活得不耐煩了麼?
「那你為什麼不說話?」這丫頭不是很聒噪的嗎?怎麼這會兒裝起深沉來了?
看來果然是不太想陪他吃飯就對了,剛才順口那麼一說,不過是想要逃過看醫生的命運罷了。
紀初楠臉色一沉,握緊了方向盤,她到底有什麼秘密害怕在醫生面前暴露的?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那抹異於常人的淡色的血液,眼睛微微眯了眯,聽說,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身上會有各種異於常人的體現......
來不及深想,吃飯的地方已經到了。
他把車停在雲水閣門口,立馬有門童上前給他開門,畢恭畢敬接過他的車鑰匙,然後將他引至他常用的那個豪華包間。
「紀初楠,聽說a國著名的音樂家june要來帝都舉辦一場假面音樂交流賽,我想參加。」屁股剛一挨椅子,巫靈兒便直接開口了。
她不確定紀初楠會不會大方的放她去,她只知道,她想幹什麼,最好直接說出來,否則,讓他抓到了,那就不是壞她的事那麼簡單了。
紀三爺占有欲雖然強,但也絕對不是不講道理,否則,他就不會答應幫她找衛雪了。
想到這裡,她滿臉期待的看著坐在她對面的男人。
他應該不至於打算一直圈禁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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