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楠顯然已經是這裡的常客了,所以他的要求,服務員多半都清楚了,只是靜靜的等待紀初楠點完菜後,又給他重複了一遍,這才恭敬的退出了包間。
巫靈兒一臉生無可戀趴在桌上,眼皮耷拉著盯著眼前的空酒杯,她已經可以想像得到等這頓飯結束後外面會是什麼光景了。
「你很想報名參賽?」紀初楠隔著桌子,指尖輕拂著她的臉頰,嗓音低得極俱魅惑。
「三爺你肯大發慈悲放我去嗎?」巫靈兒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了無生趣的反問道。
以這位爺的惡劣性子,多半不會讓刀子趁心的了,看來她還得想想別的辦法,看能不能從別的方面入手混進去。
紀初楠:「可是,你會彈琴?」
巫靈兒:「當然會,我雖然長在鄉下,但從小也是精通各種樂器,只是沒有考級罷了。」她堂堂家大小姐,需要考這些虛頭八腦的證書麼?
再說,當初奶奶讓她學這些東西,也不過是為了修身養性的,哪裡想到有一天會作別的用途啊。
「喔?我居然不知道呢。」指尖的動作猛然一頓,他意味深長的拖長了尾音,看來這個女人身上的秘密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巫靈兒心底一突,她剛剛又說錯什麼了麼?她怎麼覺得紀初楠那句話頗有深意?是她想多了麼?
「我奶奶這個人比較傳統,所以自幼雖不敢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最起碼都培養了一些根基,只是相較起來,我的樂器學得比較好一些,只是在我們那裡,女孩子基本上沒上過什么正兒八經的學校,只是請了一些先生在家裡教教罷了,所以我平常也不敢搬門弄斧。」
巫靈兒坐起身來,乾咳了一聲,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眼角的餘光卻時不時的瞟著紀初楠的臉色,暗道,其實她會的東西多了去了,比如十八國的語言,痕跡檢驗,星象,五行八卦,陣法等等,總之,一個神必家族的繼承人,從小要學的東西可不是一點半點。
有些東西,哪怕她學得不精,但也必須要做到略知一二。
她是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上過什麼學校,族裡有的是學富五車的人一對一的教她,要不然,她怎麼連個正經的畢業證書都沒有一個呢?
在此之們,大概誰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那一方淨土會被人踐踏,他們會四下里逃散,而在外面生存,文憑是敲門磚,不然你就算是學富五車,都沒有東西能夠證明。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嘆了口氣,正所謂智者千慮,秘有一失,說的大概就是這回事吧。
大概沒有人會相信,她堂堂一個巫氏繼承人,出來外面混得連巫族裡一個普通的族眾都不如。
「你們家的家風,真特別。」紀初楠淺笑著,將她額前的一縷髮絲掠到耳後,語氣里淡淡的,唯獨那個「特別」二字,卻聽得巫靈兒心裡一陣發毛。
麻淡,是挺特別的,連她自己都唾棄得不行。
就在這時,紀初楠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這有些凝重的氣氛。
他掏出來只看了一眼,眉毛便擰成了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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