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很是開心,足足兩小時才散。
雖說後面的人敬酒,凌志遠只喝了半杯,但由於是眾矢之的,因此,他喝了不下七、八兩。
上車之後,凌志遠開口道「若菲縣長,今晚若不是你的話,我怕是當場便要交代了!」
凌志遠的酒量雖然很不錯,但雙拳難敵四手,若不是保守一點,他能否走出公安局食堂的門真不好說。
「回去以後喝點濃茶,解酒!」柴若菲柔聲道。
柴若菲酒量雖遠遠不如凌志遠,但由於她是女士,眾人並未和她鬧,因此,他並無任何問題。
凌志遠輕點了一下頭,便將頭倚靠在車後座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在這之前,凌志遠忙著和張大山較量,很是辛苦;姓張的落馬之後,祁山的工作都由他負責,壓力山大。
在酒精的作用下,凌志遠只覺得累的不行,片刻之後,便發出輕微的鼾聲。
柴若菲向身後掃了一眼,見到凌志遠睡著了,便不再說話了,低頭玩起手機來了。
車到縣委縣政府宿舍區後,柴若菲伸手輕推了兩下凌志遠,低聲道「縣長,到了,準備下車!」
凌志遠醒過來之後,伸手輕揉了兩下眼睛,出聲道「一會功夫怎麼還睡著了!」
「老闆,我送您上去吧?」胡常樂出聲道。
「不用,你們走吧,明天早點過來接我!」凌志遠說完這話後,便伸手推開了車門。
胡常樂見凌志遠拒絕,又有柴若菲陪著,當即便讓倪健開車了。
看著二號車疾馳而去,凌志遠伸了個懶腰,衝著美女縣長道「若菲,我們走吧!」
「你不用抽支煙緩緩神嗎?」柴若菲善解人意道。
凌志遠確有抽菸的想法,聽到這話後,當即道「也行,抽支煙回回神!」
說話的同時,他伸手掏出煙盒來,從中彈出一支煙叼在口中,將打火機對準煙,啪的一聲點上了火。
在點火的一瞬間,凌志遠突然見到漆黑的樹影里竄出兩個人向著他們猛撲了過來。
「姓凌的,老子要你的命!」其中一人一馬當先揮刀向著凌志遠刺了過來。
面對這一突如其來的狀況,凌志遠將手中打火機衝著黑影砸了過去,轉身用力一推柴若菲,大聲道「快跑!」
柴若菲在強大推力的作用下,迅速向著樓洞裡跑去。
黑影躲過凌志遠扔出的打火機後,握著明晃晃的尖刀徑直向著凌志遠刺了過來。
由於推了柴若菲一把,凌志遠的速度相對慢了下來,雖竭力躲避,但胸部還是中了刀。
凌志遠感覺到腹部一陣冰涼,隨即便是一陣劇痛襲來,但他還是一把抓住了對方的頭髮狠拽了一下。
黑影一擊得手之後,沒有停留,當即便和同伴一起轉身跑了出去。
柴若菲見到這一幕後,嚇壞了,在大喊救命的同時,快步跑到凌志遠身前,哭問道「志遠,你怎麼樣,我……我……」
「打120,然後報警,再給常樂打電話!」凌志遠強忍住劇痛,衝著柴若菲說道。
聽到這話後,美女縣長才回過神來,忙不迭的撥打120,隨即和胡常樂取得了聯繫,讓他和倪健立即回頭,最後再打110。
等到二號車過來時,凌志遠再也支撐不住了,當即暈厥了過去。
胡常樂接到柴若菲的電話後,嚇壞了,當即便讓倪健調轉車頭,疾馳而來。
不等車停穩,胡常樂便推開車門下了車,快步向著凌志遠和柴若菲跑來。
倪健見狀,不敢怠慢,當即便也推開車門下了車。
「柴縣長,出什麼事了?」看見凌志遠胸前插著一把刀,鮮血直流,胡常樂頭腦中嗡的一下,當即急聲發問。
柴若菲顧不上回答,急聲道「快,送醫院,快點!」
胡常樂轉頭見到倪健也過來了,當即便急聲道「倪健,快點,老闆受傷了,快點過來!」
倪健快步走到跟前,見到凌志遠的情況非常危急,出聲道「常樂,別亂動,等救護車過來,柴縣長打過120了嗎?」
柴若菲剛點頭,隱約傳來了救護車的是笛聲。
「車就到了!」柴若菲一臉慌亂道。
「那就好,常樂,做好準備,救護車過來後,立即將老闆抬上去!」倪健沉聲道。
胡常樂輕點了一下頭,滿臉凝重之色。
片刻之後,救護車便到了近前,當醫護人員推著急救擔架過來時,胡常樂和倪健兩人合力將凌志遠抬了上去。
看著救護車載著凌志遠疾馳而去,柴若菲的心稍稍放了下來,當即便撥通了公安局長褚國良的電話。
聽說凌志遠在家門口被人捅了,傷勢嚴重,褚國良只覺得頭腦中嗡的一下,當即便帶人趕了過來。
作為新晉的公安局長,褚國良心中鬱悶到了極點。剛喝完慶功酒,縣長還沒到家便出事了,這等於是在打他這個局長的臉呀!
在趕往現場的路上,褚國良接到了下面的匯報,知道凌志遠被人捅了,他們現在正在圍捕兇手。
褚國良衝著對講機,怒聲喝道「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拿住兇手,否則,嚴懲不貸!」
將對講機放在一邊後,褚國良立即拿起電話給治安隊長秦明強打了過去,讓他立即去一線指揮,必須將刺傷縣長的兇手繩之以法。
秦明強得知這事後,不敢怠慢,當即便帶著人趕了過來。
褚國良風馳電掣的趕到現場,快步向著美女縣長柴若菲走了過去。
「柴縣長,怎麼回事,你和我詳細說說!」褚國良一臉陰沉道。
祁山縣委書記張大山剛被拿下,縣長凌志遠又被人用刀捅了,這消息若是傳揚出去,公安局長褚國良身上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柴若菲聽到問話後,當即便當時的情況詳細向褚國良說了一遍。
「柴縣長,兇手是兩個人,從暗處出來之後直奔縣長而來,沒錯吧?」褚國良沉聲問道。
「沒錯!他們手上都有刀,窮凶極惡!」柴若菲一臉憤怒的說道。
褚國良臉色陰沉的能擠得出水來,用力點了點頭,沉聲說道「行,我知道了,放心吧,他們絕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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