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強勢?
就是因為奴役鬼瞳中射出來的光芒,汲取的是一種怨恨力量,靠著這種怨恨奴役鬼瞳才能夠越來越強,鬼部黑傘也會變的如此強勢。而要是說自己淪落為幽魂的話,會被那群幽魂怎麼對待,黃青象都是不敢想像的。
恐懼啊。
黃青象猛然轉身掃向黃岐嶺,傳音道:「黃岐嶺,你給我聽著,稍後我要是也變成幽魂的話,你們不准給我報仇,你們要做的就是繼續臣服黑羊宗麾下,但絕對不能修煉奴役鬼瞳。你要宣布我為黃家叛逆,你要為黃家延續血脈後裔,知道嗎?你不要說話,你的神情甚至都不能夠流露出來任何變化,你要記著我若死,不是墨白殺死的,是被奴役鬼瞳所殺,而你要做的就是繼續當黑羊宗的狗。」
黃岐嶺肝腸寸斷。
白墨的話黃岐嶺是清楚的聽在耳中,他如何—無—錯—能不知道黃青象現在是要做什麼?不過在黃岐嶺心中還真的是沒有想過要阻止黃青象,因為按照白墨所說的那樣,黃青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掉。
既然修煉奴役鬼瞳還是要死亡,還是要變成幽魂死亡,那麼就不能夠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必須冒險拼搏。
不過黃岐嶺當然知道黃青象是想要讓黃家繼續存在,所以說他只能夠咽下這種苦痛,就在黃青象傳音過後,他的臉上突然湧現出來一種憤怒,一種對黃青象的憤怒。
「父親。您還愣著做什麼?動手啊,您不要聽信這個傢伙的話,他是不會對您好的。他是分明想要挑撥咱們黃家對黑羊宗的忠誠之心。您不要上當啊,咱們黃家對黑羊宗從來都是忠誠的,您不要自誤啊。」
黃岐嶺公然指責黃青象。
黃青象心底露出欣慰神情,黃岐嶺總算是沒有選擇那條道路,只要這樣做才能夠為黃家留下血脈。
「閉嘴。」
黃青象冷喝道:「我怎麼做還需要你來指點嗎?我是黃家的老祖宗,你算是什麼東西,真的以為你現在是黃家家主嗎?要知道黃家能夠做主的只有我。」
這話落地的同時。黃青象便已經開始動用著靈魂力量衝擊向雙眸,只不過就在他剛剛這樣做的瞬間,一道慘烈的喊叫聲便從他的喉嚨中發出。隨即黃青象整個人便不像是剛才那樣的氣勢如虹,隨著一陣黑色煙霧從雙眸中射出,他便被徹底的包裹住。
你所能夠看到的是,黃青象的身軀開始一點點的消失。鮮血在空中燃燒著。短暫的瞬間,黃青象便變成了一具幽魂,這具幽魂除卻雙眸還保留著外,其餘的部分徹底消失掉。
真的只是眨眼間發生的大變故。
隨後從黃青象幽魂中發出來的聲音是另外一個人的,這道聲音是那樣的暴戾,對黃青象的所作所為很為失望般,隱約中透露出來的那種殺意,橫掃爭霸擂台。
「黃青象。你竟然敢毀掉身軀,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難道你不知道是誰賜予你生命,難道你忘記是誰讓你活著的嗎?你怎麼能夠這樣糟蹋掉我的心血,你怎麼能夠這樣就死掉?你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屬於你的職責你就這樣拋棄掉,你還沒有給我煉化掉九十九萬幽魂,你怎麼能夠這樣死掉?你真的是活該被折磨。」
是薛妄的聲音。
任誰看到這幕全都會驚駭的,事實也是這樣,所有看到這情景的遺忘城眾人全都露出驚恐神情,他們無論如何都難以想像到,原本是黃青象模樣的幽魂,怎麼說出來的卻是這種話語,那感覺就好像在黃青象的身體中藏著一個掌控者般,很為詭異。
黃青象就那樣以幽魂的姿態懸浮在空中,這刻的他臉上湧現出來的是一種憤怒。
「薛妄,真的是你在搞鬼,你這樣做你就不怕黑羊宗會找你的麻煩嗎?怎麼說我都是投靠的黑羊宗,你這樣做會讓所有投靠的人寒心的。」黃青象並沒有徹底消失,而是和薛妄共同支配著這具幽魂。
一具幽魂,兩種聲音,自言自語,卻勢同水火。
鬼魅的場景。
爭霸擂台外的所有人瞧著這幕,都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喘出來,全都死死盯著,生怕錯過這麼精彩的場面。
「黑羊宗,奴役鬼瞳。」千味不屑道。
「果然如此。」蘭煉恍然大悟。
黃家眾人全都戰戰兢兢,黃青象這種大神三級的說殺就殺,現在只是變成一具幽魂,你讓他們就算是有著滿腔憤怒又能夠怎麼樣?再說黃岐嶺都沒有點頭,他們需要出頭嗎?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他們不想要就這樣因為黃青象而死掉,他們還要留著有用之軀活著,只要活著才有希望做任何事情。
一時間,爭霸擂台上除卻懸浮的幽魂,就只有神情自若的白墨。
多好的畫面。
多精彩的反噬。
白墨漠然掃視著,沒有任何動容,別管是黃青象還是這個他口中所喊叫出來的薛妄,全都不是什麼好鳥。狗咬狗兩嘴毛的畫面,白墨是最為喜歡看到的。至於說到這個隱藏在暗中的薛妄,到底想要如何,那就不是白墨所會想要去管的。
除非薛妄找死般前來找白墨麻煩。
「你少拿這個來威脅我,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你能夠蠱惑我黑羊宗嗎?不要忘記當初是你跪求著我救你的,所以說你的這條命從你當初跪求我的那刻起,就已經是我的。沒有我的奴役鬼瞳你能夠活這麼長時間嗎?」。薛妄隨意道。
「我臣服的是黑羊宗,並不是你。你當初救我我也是付出了足夠代價的,這麼多年我黃家供你驅使,為你做過到底多少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你難道是想要讓我將你做過的那些醜事全都公之於眾嗎?你信不信只要我說出來,爆熊宗也好,其餘宗派也罷,他們都會找你麻煩的,他們都會認清楚你是什麼醜惡嘴臉,你的前途…」
砰。
黃青象還想要繼續喊叫,但卻發現自己再沒有任何說出來話的可能。薛妄不知道動用了什麼樣手段,黃青象留下來的雙眸,隨著一道血光湧現出來。屬於黃青象的所有靈魂痕跡便被當場抹殺掉。
黃青象心神俱滅。
黃青象竟然連成為幽魂的機會都沒有。
「老祖宗,父親啊。」黃岐嶺心如刀割般的悲痛著,但臉上的神情卻是沒有任何驚慌憤怒的意思,還是那樣的平靜。瞧著黃青象形神俱滅從空中消失掉。就像是在看著樹葉飄落般平靜。
這就是黃岐嶺。
死掉了?
黃青象這樣一個遺忘城的頂級大神就這樣隕落?
形神俱滅,死無全屍?
所有遺忘城的大神全都呆愣當場,沒有誰能夠反應過來。
酒樓中。
熊乾掃視著已經被殺掉的黃青象,瞧著那面猶然懸浮現在空中的鬼部黑傘,再看向薛妄的時候,眼神中已經是多出一種說不出的陰狠和冰冷味道,好像是隨時都會動手般。
「為什麼要殺死黃青象?為什麼連讓他變成幽魂的機會都不給?他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爆熊宗和其餘宗派都會認清你的嘴臉,都不會放過你?薛妄。你到底做出過什麼事情,會是如此的恐懼害怕?」
「恐懼害怕?」
薛妄神情隨意。起身站在窗前,絲毫沒有被威脅住,「誰給你說我是恐懼害怕來著?誰給你說我現在的所作所為是因為擔心黃青象將我的秘密說出來,你以為黃青象的話我會放在心上?還是說你以為他的話會有人相信?」
「那你為什麼要殺死他,不給他變成幽魂的機會?」熊乾步步緊逼問道。
「這是我的事情,需要向你解釋嗎?」。薛妄不為所動。
「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嗎?」。熊乾殺意凜冽道。
「熊乾,我知道你是爆熊宗的首席大弟子,但那又如何?你我之間的對決幾天幾夜是能夠分出勝負的嗎?你真的會為了一個所謂的黃青象就想要和我死拼到底?就想要挑起黑羊宗和你們爆熊宗的戰爭嗎?你有這個資格嗎?你要是沒有的話,就不要在這裡靠著一個黃青象,就想要和我為敵。
我今天過來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得到青丹宗煉丹傳承,既然黃青象死掉,那麼這個任務我就來親自完成,不要忘記咱們剛才的交易,我要青丹宗煉丹術,你們爆熊宗要遺忘城。」薛妄冷靜道。
克制。
冷靜。
熊乾將心中的殺意給壓制住後,掃向薛妄道:「去吧,做你該做的事情,今日之後要是說被我查出來當年我爆熊宗的幾樁無頭公案和你薛妄有關係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隨時奉陪。」薛妄嗖的就從酒樓中消失。
「薛妄,你這條性命我是必然會取走的。」熊乾也緊隨其後離開酒樓。
爭霸擂台戰場。
蔣勵瞧著眼前的擂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連黃青象這樣的人都死掉。雖然說不是白墨殺死的,但畢竟是死掉。這樣的話,就意味著白墨的第一百場對決是勝利的。
白墨真的是創造了大奇蹟。
一個能強勢說要當擂台主的傢伙,果然是沒有讓人失望。
但現在怎麼辦?
蔣勵在黃青象死後就感覺到事情變的越發複雜起來,終於是將黑羊宗給牽連進來。有著黑羊宗在,等待他們蔣家的必然是會更加殘酷的命運,那時候他們又該怎麼選擇?蔣家能無視掉黃家,卻不能夠無視黑羊宗。要是說其餘宗派沒有誰理會阻攔的話,豈不是說他們蔣家這次再也沒有可能躲過這場劫難。
難道說蔣家真的要亡?
難道說青丹宗真的要被滅掉?
想到這個蔣勵就感覺到呼吸有些難過,瞧向白墨的眼神也流露出一種急切。
「他應該是會成功的吧?」
擂台上。
白墨就像是最為耀眼的星辰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他掃視著眼前的鬼部黑傘,冷笑著揚起手掌,一下就將這面傘給抓住。只是這面傘在被抓住後。就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無數怨魂發出著暴戾的喊叫聲,但別管他們如何咆哮,在黃青象死掉的情況下,他們是沒有任何辦法衝出來的,是註定要被封鎖禁錮在傘面中。
「知道你們是悲怨而死的,但我卻是不能夠放你們出來。因為全都變成怨恨之靈,除非是前往道域,才能夠將你們釋放出來。所以說你們就暫時安靜的留在這裡。我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的。」白墨淡然道,說完話便翻手將鬼部黑傘收起來。
「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將鬼部黑傘占為己有。」
誰想就在這個動作剛做出來時,一道冷漠聲音悄然響起。隨著人群不由自主的向著兩邊讓開。黑羊宗薛妄便出現在所有人面前。緊隨其後的是黑羊宗所屬大神。當這股力量露面的剎那,遺忘城中膽顫心驚,沒有誰敢抗拒。
薛妄是大神四級,跟隨他的全都是大神三級。
這對一個只要是大神二級就能夠為絕對強者的城池來說,簡直就是壓倒性的威懾。
「見過薛妄大人。」黃岐嶺恭聲道。
「見過薛妄大人。」
只要是黃家大神,只要是追隨黃家的家族,沒有誰再敢站著,全都起身恭聲道。在他們臉上湧現出來的是一種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畏懼。沒有誰敢當著薛妄的面怎麼樣,全都保持著老實模樣。
薛妄無視掉所有人。惟獨是瞧向黃岐嶺。
「知道嗎?我現在很想要將你們黃家全都抹殺掉,因為這樣才能夠讓我有種斬草除根後的安全感。我現在給你個機會,給我個不殺掉你們的理由。」薛妄平靜道。
「薛妄大人,黃青象是黃青象,他雖然說是家父,但從他背叛黑羊宗那刻起,就已經和我黃家沒有任何關係。我是黃家家主,黃家的前途命運都歸屬我掌管。我現在就向大人承諾,黃青象哪怕是現在這樣死掉,我黃家都不會讓他進入到宗祠閣。我黃家願意以更加謙卑的心,恭候著薛妄大人調遣。」黃岐嶺恭聲道。
「很好,算你識趣。其實就算你們黃家日後背叛,我也是不會有任何畏懼的,只要你們不怕死就成,你們想死的話,我到時候是會成全你們的。不過現在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你們全都站到一邊去。你們要知道,殺死黃青象的不是我。我讓他修煉奴役鬼瞳是對他的恩賜,只要他不那樣做,是永遠都不會反噬的。所以說歸根到底,殺死他的是這個傢伙。」薛妄指向白墨。
「是,就是他殺死黃青象的,還請薛妄大人為我黃家討回公道。」黃岐嶺躬身道。
「我會的。」薛妄錯動間出現在爭霸擂台上,掃向白墨的眼神流露出挑釁的味道。
「你就是墨白?」
真的是夠無恥啊。
白墨無視掉薛妄,掃向擂台下面的黃岐嶺,嘲諷般的眼神從每個黃家人身上划過,眼睛中流露出來的那種鄙夷那種蔑視,要多濃厚有多濃厚。在白墨心中,對黃家是真的徹底失望。
這麼相比的話,黃青象在黃家還算是個梟雄。
「黃岐嶺,還有你們黃家這群人,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你們難道說不知道黃青象是怎麼死的嗎?你們看到我動手了嗎?黃青象是你黃岐嶺的父親,是你黃閣的爺爺,是你們黃家的老祖宗,你們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你們竟然要眼睜睜的看著他死掉,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為他討回公道,你們還是人嗎?
你們還有良心嗎?你們的良心是不是都被夠吃了。現在我算是知道你們黃家為什麼會這麼冷漠,為什麼會選擇背叛,因為你們壓根就不是人,壓根就是一群冷血的畜生。」
白墨刀鋒般的嘲弄像是一道道閃電在黃岐嶺的腦海中炸向,他能夠如何?他只有默默的承受著。這是屬於黃家的災難日。只有能夠從災難日中活命,黃家才有前途和未來。
所以面對著白墨的冷嘲熱諷,黃岐嶺要做的就是堅持不動。
「墨白。你以為我們都眼瞎嗎?我們全都親眼目睹是你殺死的我們黃家老祖宗。」
「沒錯,這筆帳要記在你身上,要記在蔣家身上。」
「我們是要和你們蔣家死磕到底的。」
「要為老祖宗報仇雪恨。」
……
當白墨耳邊響起來黃家眾人的這種喊叫聲時,他是真的無語,這麼一個家族再也不值得白墨憐憫。剛才的話語是想要喚醒你們身體中那種涌動的熱血,現在看起來自己是多想了。這群人只要是能夠活命,什麼所謂的尊嚴。什麼所謂的親情,什麼所謂的報仇,都會統統拋在腦後。這就是一個自私的家族。
「你是黑羊宗的人?」白墨收回念頭望著薛妄問道。
「是的。黑羊宗首席大弟子薛妄。」薛妄隨意道。
「薛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們黑羊宗想要公然插手遺忘城的事情嗎?別忘記,這北界中並非是你們黑羊宗的天下,你們黑羊宗還沒有辦法做到領袖群雄。」白墨平靜道。
「誰說我黑羊宗要管你們遺忘城的事情。我這只是給我們黑羊宗的附屬家族討回公道而已。你將我們黑羊宗所屬的黃家老祖宗黃青象殺死,難道說不必要給個說法嗎?再說你現在不是在這裡進行擂台嗎?
好啊,我現在就和你玩,只要你能夠將我擊敗,我就算是你獲勝,你就是這裡的擂台主,你背後的蔣家也將會繼續執掌遺忘城。但如果說你要是失敗的話,你也就不必有那麼多想法。因為你若失敗,必然會死。」薛妄隨意道。
「你很自信?」白墨淡然道。
「對付你這樣的螻蟻。這點自信就夠了。剛才黃青象沒有施展完的奴役鬼瞳,你要是能夠承接下來的話,我就算你勝出,怎麼樣?」薛妄真的是沒有將白墨放在心中。
「好。」白墨點頭道。
大神四級的薛妄,依著白墨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沒有辦法殺死,但薛妄想要殺死他也是沒有多大可能的。但如果說真的是陷入到僵持中,那反而和白墨的目的相違背。既然薛妄如此自負,說是能夠擊敗自己,那就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準備以什麼樣的姿態,將我給強行擊敗的。
奴役鬼瞳術嗎?我真的很想領教下。
說戰就戰。
薛妄是誰?那可是黑羊宗的首席弟子,要是對付白墨還要在這裡磨嘰半天的話,傳出去真的是不夠丟人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要做的事情就是速戰速決,以絕對強勢的瞳術,將白墨給殺死。要是說能夠讓白墨也成為幽魂的話,那麼白墨就必然會成為自己的奴隸。到那時,白墨身上的所有秘密,都將為薛妄所洞悉。
「十八地獄。」
十八地獄這四個字從薛妄口中喊出的剎那,只見薛妄的瞳孔倏的開始閃爍起來。只不過和之前黃青象的黑灰兩種顏色相間不同,這刻出現在薛妄瞳孔中的顏色只有一種,那就是黑色,沒有任何其餘成分的純黑顏色。盯著他的眼球看,你會發現那裡簡直就是一座深淵,一座永遠都沒有可能看到底的深淵。
層層疊疊的暗黑符文在瞳孔中遊走旋轉,一股玄而又玄的氣息釋放開來。
這才是真正的奴役鬼瞳。
這才是黑羊宗真正的瞳術。
錯非是黑羊宗嫡系,不然是沒有誰有資格修煉。黃青象這種自認為對黑羊宗有點誠意,自認為只要將忠誠拿出來就能夠修煉的人真是可笑的很。你以為在黑羊宗眼中會在乎你嗎?就算是整個黃家,都沒有被黑羊宗放在心中。
轟。
隨著薛妄奴役鬼瞳的施展,空間波紋仿佛出現漣漪般的流轉,很快在無數黑色光芒的爆射中,爭霸擂台上鬼魅般的出現了一座牢籠。只不過這座牢籠看著是很為普通,但只有真正被籠罩在內的人才會察覺到它的非同凡響。
因為這個牢籠就是屬於薛妄的十八地獄。
奴役鬼瞳的真諦是什麼,就是這十八地獄。奴役鬼瞳所要施展出來的終極奧義全都在十八地獄中會展現出來,像是黃青象這種下等的奴役鬼瞳,才會締結出來像是鬼部黑傘這樣的東西。
鬼部黑傘都只是附屬,惟有十八地獄才是永恆。
最為普通的黑色牢籠就在形成的剎那,便將白墨給生生禁錮住。這座黑牢是那樣大,是能夠封鎖著爭霸擂台每處,所有地方都在黑牢的鎖定範圍內,你以為白墨又能夠逃到哪裡去?
於是在所有人的眼中,白墨就那樣消失掉,完美的被黑牢吞噬掉。
蔣勵他們的心弦陡然間又緊繃起來,剛剛才放鬆下去的心情,此刻是要多緊張有多緊張。蔣家已經是將所有希望全都寄托在白墨身上,他要是出現問題的話,那恐怕真的就是蔣家末日。
「師尊,你們說墨少能成功嗎?」。蔣勵急聲問道。
「不要著急,沒有誰能夠傷害到少爺。」杏黃平靜道。
蒲殤也是沒有任何焦急,只是她的眼神在掃向黑羊宗所屬大神陣容時,浮現出一抹邪魅弧度。隨即蒲殤的十指做出輕微動作過後,無數葫蘆就那樣悄無聲息的被釋放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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