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話不能亂說……」
「好了好了,放心吧,本座保證,你知,本座知,絕不會出去亂說的。」
和光同塵,「……」你從哪知的?貧僧怎麼不知?
寒冬夜涼,她貪慕他懷裡的溫熱,忍不住又往他懷裡縮了縮,許是知道他「不舉」,反而覺得沒什麼男女之妨了。
她故意躺的百媚千嬌,而和光同塵果然穩坐如山,她在他心口蹭了蹭,抬眸打趣道,「難怪你總能這般坐懷不亂,我還以為是我長得太醜,原來是你近不了女色……」
「君子坐懷而不亂。」和光同塵忽然手下一收力,將她緊緊扣在懷中,俯首貼近她,「心兒,你是嫌棄貧僧對你太過君子了嗎?」
畫心被他唬了一跳,艱難地開口道,「不……不嫌棄。」
「貧僧不近女色是真,但貧僧……」他見畫心竟然望著他又走神了,徑自吻在她唇上,還輕輕咬了一口,待她回過神來,才補全那兩個字,「近你。」
畫心……顯然沒聽懂,卻真切感受到了唇上的灼熱,而那溫度還在急劇上升,好似業火在唇上燃燒。
那一剎,她覺得自己似乎產生了錯覺,不知是和光同塵的體溫出了問題,還是她自己的觸覺出了問題,他怎麼可以這麼滾燙呢?
也虧得是她,若是尋常姑娘,怕是早就在他身下融成一汪春水了。
漆黑的夜裡,他的吻似烙鐵一般,一寸寸燙下來,燙得她七竅生煙,渾身顫慄。
恍惚中,她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卻又始終抓不到問題所在。
最後她感覺到雙腿之間,忽然被什麼堅硬之物狠狠抵著,有著比他的吻更滾燙的溫度,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嚇得一個激靈,抽身欲逃。
和光同塵卻按住她,在她耳邊喘息道,「記住了嗎?貧僧沒有不舉,貧僧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此時,畫心緊張得幾乎要哭出來,她不知道怕什麼,就是突然很害怕,害怕拒絕他,又害怕真的與他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關係。
大抵是……真的喜歡他,卻終究又做不出徹底背叛君逸的事吧。
所以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捏了個仙訣,便從他身下逃了,卻也沒逃遠,還在他身側躺著,只是背對著他,「我……我困了,先睡了。」
和光同塵什麼都沒說,只是脫下外袍替她蓋上,隨後在她身側躺下。
畫心閉著眼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腦中不停地浮現出今日看到的他和清戈所穿的喜服成雙。
他怕她冷,所以儘量挨近她,那樣的溫熱讓她猛地又想起方才他抵在她腿間的滾燙,臉紅心跳之餘,她不由又幻想起昨夜不歸的他與清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般一想就停不下來了。
孤男寡女,猶似**,清戈還那麼喜歡他,會放著他不碰麼?
忽然,她覺得自己頭上的綠帽子是那樣真實,令她不知不覺翻過身去,面對著和光同塵。
當然,她大概是忘了,即便他和清戈有什麼,人家也是新婚夫妻,是她今夜綠了清戈才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4s 3.51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