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為什麼那麼人希望你死啊,不管是為神還是為人……你似乎都活的很失敗……」
整個藥靈村都瀰漫著青音給他的迷藥,屋裡也熏著濃重的安神香,姬知道畫心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長長的指尖在她恬然安睡的臉上輕輕劃著。
「大概是你招惹的男人太多了吧,連和尚都不放過,你說……你這肚子裡懷的是誰的種呢?」姬的指尖下滑,最後停在了畫心的腹部。
她還記得,上次就是這小雜種傷的她,還沒出世就這麼厲害,可不得先弄死麼……
好在畫心穿著血蠶衣,姬鋒利尖銳地指甲並未割傷她。
姬也瞧出了她這血蠶衣的異樣,雙眸一厲,暗自冷笑:這和尚可真夠心疼你的,人走了還不忘給你留下防身的,只可惜他再看重你,如今也遠水救不了近火了!
見姬伸手去解畫心的衣衫,動作還十分粗暴,雲舒眼疾手快地飛身過去一擋。
姬的爪子撓在沉淵劍上,饒了雲舒一臉,雲舒痛得齜牙咧嘴,而姬也沒討到好處去,冰藍色的血自她手心汩汩湧出。
那寒血冰涼刺骨,滴在沉淵劍上,凍得雲舒一個哆嗦,一泄力,劍身直直砸在了畫心的肚子上。
沉淵劍重逾千萬斤,這一下砸下去,著實不輕。
縱然畫心還處在深度昏迷中,也生生在劇痛中疼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中,頭暈眼花地看不清,只覺得身下黏糊糊的,全身乏力,冷汗涔涔直下……
「完了完了,我不是把神君的兒子給砸沒了吧?」
雲舒嗅出了畫心身下濃濃的血腥味,小心肝兒嚇得一顫一顫的。
她原本是好心想替君逸護著畫心來著,怕萬一畫心有個好歹,君逸想不開,一下子殉情了,那她想從劍中出來便是無望了。
雲舒的小心肝還在「噗通」跳著,半晌回不過神來,姬已經再次撲了過來。
畫心心中一凜,暗道該死,慌忙費力地側身一避,腹中沉沉的墜重感讓她疼的四肢皆軟。
姬見她雖醒了,卻毫無還手之力,心下不由更是得意,狠狠地伸手扼住畫心的脖頸,猛然用力將她提起來,按在牆上。
畫心已無暇感覺到疼痛,順著她的腿一路蜿蜒而下的滾燙的液體,落在地上「滴答滴答」,幾乎嚇得她沒有了思想。
她慌慌地想開口叫清初,張了張嘴,卻只咯出一口血來,聲音被死死卡在咽喉里,窒息,連掙扎都覺得費力。
她的孩子。
她和君逸的孩子。
就要沒了。
她卻保護不了他!
就這樣任人將自己最珍惜的東西從生命里剔除掉,是怎樣鑽心刺骨的痛,痛得她仿佛五臟六腑都在一瞬間被掏空了。
不知哪來的力氣,畫心猛地抬手握住姬扼著她脖子的手腕,用力一折,倉皇地掙脫了姬的鉗制。
可因為腹部一刻不停的絞痛,她腳下一軟,立即摔倒在地上。
觸地的剎那,她幾乎是本能地將身子蜷縮成一團,死死護住腹部,儘管如瀑的血還在汩汩地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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