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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誠在醫院內作了簡單的包紮,齊豫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進來,遞給方志誠換上,道:「那個男人被送走了,他保證不會泄露今晚發生的事情。」
方志誠苦笑了一聲,嘆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較好。畢竟財不能外露,能跟他溝通好,讓他不要對外傳出去,這並非壞事。」
齊豫笑了笑,盯著方志誠看了兩眼,道:「今晚這塊翡翠原石,咱倆對半分,不過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把錢給你。」
方志誠揮了揮手,無所謂地說道:「你看著辦呢,原石本來便是你的。」
方志誠從頭至尾,眼神清澈,表情淡然,齊豫暗贊了一聲,沒料到方志誠竟一點都沒起貪念,畢竟這塊原石的價格不菲,雖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大,但起碼單以原石的價格起碼不會低於四千萬,若是經過後期加工,很有可能會賣出一個天價。
齊豫點了點頭,想了想從包里掏出了一個筆記本,在上面寫了一個欠條,「今本人欠方志誠翡翠原石半塊,初步預估價值三千萬元人民幣,於2005年12月31日前償還,特此證明——齊豫。」
方志誠想要拒絕,轉而又覺得齊豫如此鄭重寫下欠條,若是拒絕了,反而倒不太好,便接過了,笑道:「其實今天能買下這塊翡翠原石,完全憑藉的是你的眼光,你只要還給我本金就好了。」
齊豫搖了搖頭,甜美地笑道:「為了這塊原石,你還受了重傷,若是不補償你一下,反而顯得我小氣了。」
方志誠暗忖這可是三千萬啊,不是小氣,而是太過豪爽了,他面上依舊擺出無所謂的模樣,淡淡笑道:「再多的錢,不過是一串數字而已……」
齊豫美眸流轉,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視金錢如糞土的。」
方志誠感嘆道:「錢夠用就好,三千萬是一筆很大的財富,不過我這輩子都用不完,反而變成了壓力。」
齊豫手指點了點嘴唇,輕聲道:「你是不是害怕被人舉報,說你貪污腐敗?」
方志誠微微一怔,不自然地笑道:「有這麼一點小小的原因……」
齊豫眸光中閃出瞭然之色,點頭道:「這個很好辦,你有沒有信任的人,比如直系親屬,我可以通過合法手段,將那筆錢轉到他的賬上,如此一來,這筆錢便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方志誠腦海里閃出的第一個人,無疑便是秦玉茗,這是他現在唯一值得信任的人了。方志誠輕聲道:「明天我把她的身份信息給你吧。」
齊豫點點頭,笑道:「你說話的語氣總讓我感覺怪怪的,你沒有意識到自己變成一個富翁嗎?還有,齊氏集團是以珠寶起家,這麼一塊翡翠,經過專業的翡翠工匠設計,可以製造出一個價值連城的飾品。今天我們一直在尋找每年一屆的珠寶大會的壓軸之作,現在無疑找到了上佳的材料。」
方志誠搖頭苦笑道:「看來我今天幫了你一個大忙。」
齊豫認真地說道:「所以那筆錢是你應該得的。」
「其實我可以不要這筆錢,更希望你能幫我個忙。」方志誠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齊豫微微一怔,旋即問道:「是投資的事情嗎?」
齊氏集團的四十億項目,若是能落戶到東台,對於方志誠而言,更為至關重要。一旦能夠確定這個項目,不僅方志誠鞏固了他在東台招商局的地位,而且宋文迪也會因此在銀州的政績,描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方志誠暗忖齊豫實在太聰明了,自己只是隨便一說,她便能清晰地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雖然我做不了主,但我會跟郭總好好溝通一下。」齊豫沒有直接回答方志誠,但這麼說,已然是最好的答案。
商場上永遠沒有絕對的事情,給你一個看似模糊的答案,其實隱藏著無限的可能。
第二日一早,方志誠與秦玉茗要了身份資料,秦玉茗沒有問方志誠原因,二話不說,很快將資料傳送了過來,方志誠然後將資料送給了齊豫。齊豫翻看了一下資料,疑惑道:「她是你的什麼人?」
齊豫原本以為會是方志誠的父母,而秦玉茗明顯與方志誠沒有任何關係。
方志誠笑了笑,道:「是我的女朋友。」
齊豫眸光不經意地一黯,不做多言,然後將資料收好,承諾道:「估計一個月之內,便會將錢打給你。」
方志誠擺了擺手,道:「不著急,我更希望能儘快收到另外一個好消息。」
齊豫甜甜的笑了笑,還是沒有直接給方志誠答案。
黑色的轎車停靠在招待所的大樓下,齊豫坐進了轎車後排,揮了揮手,道:「再見。」
方志誠目送齊豫離開,內心感慨良多,他掃了掃自己身上光榮負傷的繃帶,無奈地搖頭苦笑,「盡人事聽天命吧。」
上班之後,李卉見方志誠手臂纏了繃帶,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關心道:「方局,你手臂怎麼了?」
方志誠用另一隻手在虛空中按了按,笑道:「沒什麼事,摔了一跤而已。」
李卉嘆氣道:「要不,你休幾天假吧?這樣子工作也不方便。」
方志誠搖搖頭,淡淡笑道:「傷的是左臂,不影響辦公,而且是皮外傷,一周左右便可以拆線了。」
摔跤能摔成皮外傷?
李卉總覺得不對勁,卻又沒說什麼。
方志誠因為身上有傷,所以連著兩周,都沒有回銀州,又到周五,秦玉茗覺得內心忐忑不安,便主動給方志誠打了電話,問他回不回銀州。方志誠笑了笑道:「這幾天太忙了,等忙完了真正,再回去呢。」
秦玉茗突然沉默下來,低聲問道:「志誠,你是不是厭煩我了?」
「怎麼會呢?」方志誠內心一突,意識到秦玉茗覺得自己被冷落了,但又不能實話實說,他手上的傷剛拆沒多久,若是被秦玉茗發現了,豈不是要令她擔心。
秦玉茗感覺內心空落落的,因為與程斌離婚之後,方志誠無疑成為她走過那段傷心往事的精神支柱,如今方志誠對自己變得冷淡,她心中竟然有種驚悸的感覺,若是方志誠不理她,她又該如何?
秦玉茗已經習慣了與方志誠在一起的時間,那種如膠似漆的溫暖,讓她原本乾涸的靈魂得到了滋潤。否則,秦玉茗也不會主動問方志誠,是否厭煩自己了。
如果方志誠厭煩自己,秦玉茗或許會主動離開吧,畢竟方志誠還年輕,而秦玉茗已經是過來人,秦玉茗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姐,我在東台的每一天都在想你,只是最近出現了點突發狀況……我受了點小傷,所以沒能回去見你。我答應你,只要等傷好了之後,立馬便回去見你。」方志誠嘆了一口氣,柔聲安慰道。
「啊?你受傷了!」秦玉茗緊張地說道,「我現在便來東台見你。」
「……」方志誠沒有拒絕,嘴角浮出微笑道:「那你注意安全……」
下班之後,方志誠在大院門口的一棵桂花樹下見到了秦玉茗,他走過去抱住了秦玉茗。秦玉茗很是意外,轉身四顧看了看,輕聲道:「你膽子倒是挺大的,被人瞧見了多不好。」
方志誠聳了聳肩,笑道:「你是我的女朋友,需要遮遮掩掩的嗎?我可以喊幾聲,你信嗎?」
秦玉茗連忙踮起腳尖,捂住方志誠,柔聲勸道:「我的神啊,你小聲點,我信你了。」
方志誠牽起秦玉茗的手,正大光明地往捷達走去,秦玉茗目光停留在他的右臂上,關心道:「還疼嗎?」
方志誠肉麻兮兮地說道:「不疼了,見到茗姐,立馬什麼都好了。」
秦玉茗深情款款地看了方志誠一眼,低聲道:「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及時告訴我,你這段時間有傷,平時起居肯定都不方便,身邊有沒有人照應……」
方志誠在秦玉茗臉頰捏了一把,溫柔道:「我好多天沒洗澡了,要不茗姐幫我搓搓背吧?」
秦玉茗臉色泛紅,然後低頭點了點,那種由內而外的風情,讓方志誠恨不得立馬將秦玉茗抱在懷中,好好憐惜一番。
回到招待所的房間,方志誠便情不自禁地摟住秦玉茗,俯身與她激吻了一陣。秦玉茗被壓在牆邊,只能勉強用手臂撐著身體,感受著方志誠充滿侵略性的舌尖,口中忍不住發出嗚嗚的聲音。
「姐,你的舌頭好甜……」許久之後,方志誠才鬆開秦玉茗,上下打量著秦玉茗。
秦玉茗用粉拳在方志誠的胸口捶了兩下,「手上有傷,還不小點勁兒,跟狼崽子一樣,舌頭差點兒都被你吃掉了。」
方志誠笑了笑,撓撓頭,低聲道:「小別勝新婚,多久沒見到你了……」
秦玉茗笑眯眯地將方志誠推到臥室,轉身到衛生間,放了一浴缸溫水,隨後將方志誠拉到衛生間,幫他脫去衣服。
浴室里多了不少霧氣,方志誠褪掉了小褲衩,下了浴缸,抬眼瞄了一眼秦玉茗,低聲道:「姐,要不進來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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