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好的朋友圈還是引起了軒然大波,他們給了城中衙門一個調查小茶館的藉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轉天,蔣家雲就出來承認,黑袍阿奇是城中衙門的人。可是黑袍阿奇失蹤了,不知所蹤。蔣家雲代表城中衙門,要尚好交出黑袍阿奇。
昨天晚上黑袍阿奇確實沒有回去,蔣家雲想用這個把柄。但是,尚好的狡猾讓蔣家雲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第一,昨天是樂之藍把黑袍阿奇送進了醫院,而且從城中衙門出身的樂之藍,在證據方面把握的很到位,從證人到證據,無一不缺。
在樂之藍的操作下,城中衙門沒有一個人能找出問題來。
第二,在去醫院的那段時間,尚好還在張府吃飯。這不在場證據,誰也否認不了。張乘風不是泛泛之輩,首先他是大師堂的人,然後他又是一個很會用手腕的官員。
從張府骨頭裡挑刺,就算能挑出來,也是鋼鐵鑄就,能把自己扎死。
蔣家雲可不敢這麼做。
說實話少了樂之藍,蔣家雲真的覺得有些事情不順手,本來以為黑袍阿奇能頂替樂之藍,可現在看來,除了武功,在各方面,阿奇都不能和樂之藍相提並論。
在蔣家雲的眼裡,阿奇用處不大,他死了也就是死了一條狗。
現在的問題是,這條狗死的毫無益處,連咬尚好一口都做不到。
趙大那裡到現在還沒有招供,怎麼能讓尚好原形畢露呢?這是蔣家雲現在的難題。
就在這個時候,嚴寬求見。
在生死面前,人總會保護自己,這是人性。嚴寬也不例外,他殺了自己的師弟白南,拿到了那一份唯一的解藥。
但會那麼簡單嗎?
不,絕對不會,蔣家雲才不會把遊戲玩死了,這麼說吧,蔣家雲就喜歡把這些才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當嚴寬帶著愧疚的臉出來的時候,蔣家雲就告訴他,毒藥不是那麼容易能解的,要想得到真正的解藥,就必須聽他的。
這種威脅很直接,蔣家雲還帶著得意的微笑。不管怎麼說,這個嚴寬已經被他控制了。
「蔣大人?」
嚴寬進來之後,就給蔣家雲下跪。蔣家雲很享受這種名門望族的子弟在他面前卑微的像一條狗。
「你來幹什麼,還不到拿解藥的時候?」
「大人,我看到武博上有一條信息很被關注。」
「那些下賤子民的風言風語,你管他幹什麼?武博是什麼東西?若是我管,那些長舌之人,早就應該被割了舌頭。」
「這條信息和尚好有關。」
「自從尚好出現以後,武博上有多少條信息是關於他的。」
「這條很重要,是卓一凡的偷拍,現在很多人信以為真。」
看到卑微的嚴寬仍舊堅持己見,蔣家雲已經有點不高興了。不過,聽說是卓一凡,他還是有了想法。
卓一凡和尚好是冤家對頭,整個長安人民都知道。
「拿來看看。」
嚴寬把手機遞過去,手機上的畫面是一組偷拍,是尚好晚上在小茶館練功的樣子。
尚好練的身法,是內力和招式的結合,而且從尚好笨拙的姿態可以看出,尚好的領悟能力挺差的。
也就是剛過一品,而且應該是從小沒有練過,身體的柔韌性和協調性都很差,僵硬之中,練起以狡黠為主的泥鰍身法,看起來彆扭至極。
「這是前天發的,日期就是最近的日子。」
蔣家雲若有所思,看著嚴寬,他了解嚴寬的想法,性命要挾,逼出了嚴寬的潛能。現在,嚴寬想儘快把尚好置於死地,這才能讓自己活命。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有這個視頻,是不能說明什麼的?」
「我會發表一篇聲明,說是師門施加壓力,讓我故意敗給尚好。」
「哦!」
蔣家雲略微驚詫,心裡卻是舒服至極,這樣自然好,不過他嘴裡卻說:「這樣對白鶴門可不好?」
「白鶴門自從師祖去世之後,早就四分五裂,現在的白鶴門哪有什麼榮譽可言。與其維護這樣的白鶴門,我的命更重要。」
「呵呵,好,賜坐。」
蔣家雲很滿意,不過他也沒有直接干涉科舉,畢竟他只是一個提督,他按照流程,把尚好在科舉作弊的證據提交上去。
負責考場作弊的在吏部有一個司專門管,但這裡的官員一看是尚好的事兒,也不敢做主,就上報給吏部大人。
吏部大人叫陳金順,五品武者,在這個階段他算年輕人,還不到五十歲,家裡的娃娃也還在上學階段,而且陳金順的老婆,是小茶館的忠實粉絲,每天都要去打卡,來一杯珍珠奶茶。
說到和尚好的緣分,還不只有這些。陳金順還見過尚好一面,那是在王沖一夜之間衝到五品之後的慶功宴上。
在那裡,陳金順還加了尚好好友,現在從朋友圈還能看到尚好朋友圈關於小茶館的廣告。
他關注兩件事情,一件是前幾天阿奇在小茶館昏倒的事情,另一件是尚好的生死茶室。
要是別人作弊,那立刻都得抓了,吳夢知大人當年深得皇帝信任,現在不也是被貶到了邊疆。
可是,這個人是尚好啊?別人不知道,但到了陳金順這個位置,他清楚明白,尚好是聖上要的人。
尚好是不是高手,這不重要,問題是,這件事要怎麼處理?
陳金順想了想,最後求見翼國公王大人王棟樑,也就是王沖的父親。
翼國公是個爵位,在唐國,爵位就是最高的官,和武力有關,也和血統有關。
沒有皇家血統,最高的位置,也就是爵位了。
爵位也是議事廳成員之一,議事廳有十二個人,個個權利通天。
關於議事廳以後在說,陳金順認為這件事以王棟樑王大人的能力,就輕鬆解決了。
可沒有想到,翼國公愁眉苦臉的看了半天,最後搖搖頭:這件事,還是上交解決。
陳金順嚇了一跳,這是一個不好的信號,這就是說明議事廳看尚好不順眼,但議事廳和皇上可能又是兩個極端。
這個時候,陳金順才知道,自己遇到麻煩事兒了。
雖然王大人說了,可以奏稟聖上,但陳金順可不想就這麼魯莽的去,他要調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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