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言發現郭靖居然也學過「楊家槍法」,看起來練得還不錯,比自己要強。不過楊念慈說她是楊家後人,郭靖做為她丈夫,會「楊家槍法」也不奇怪吧!戰場衝殺與江湖競技果然不同。洪七公和周伯通功力都不在郭靖之下,但在蒙古大軍的衝擊之下,二人只能給郭靖打輔助,替郭靖查漏補缺。
洪周二人身上都有血跡,洪七公受傷尤重,只有郭靖尚未受傷。蒙古大軍將三人圍得水泄不透,三人離城牆的距離雖近,卻有如天塹。如無增援,三人怕是回不了城了。
只是如今蒙古大軍擠在城下,肯定不能打開城門發兵救援三人;而城下蒙古大軍不下數萬人,連武功最高的郭洪周三人都被困住,城牆上早已筋疲力竭的眾江湖中人誰有能耐沖入萬軍之中救出三人?大夥一齊上也不可能。
蒙古大軍將三人圍得嚴嚴實實,數十支長槍朝三人攢刺。洪七公手上一慢,一支長槍刺入郭靖肋下。楊念慈和郭芙看得一陣驚呼。楊念慈找來一根繩索拋下城去,又將另一頭綁在城垛上。其後楊念慈、郭芙同楊英、完顏萍等人發生爭執,附近也有不少人在勸說著二人。向言雖然同楊念慈、郭芙等人隔得不遠,但戰場上鼓聲和吶喊聲太大,也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向言心道:「看這個情形,莫不是楊念慈和郭芙打算下城去幫郭靖,被楊英、完顏萍等人攔住了?只是以郭靖的功夫,尚且被蒙古大軍重重圍住而不能殺出,你們兩個下去了又能起什麼作用?
」
向言又看向城下的戰場,蒙古兵正如潮水般往三人涌去,三人形勢岌岌可危。再看看楊念慈郭芙二人,二人正急得眉毛冒火。向言一衝動,突然從城牆上一躍而下。向言輕功不佳,本來以向言的輕功,是不足以從城牆上直接躍下的,但誰讓城牆下肉墊多!
向言剛剛落地,立馬便後悔起來:「郭靖是楊念慈的丈夫、郭芙的父親,她們兩個下來救人也就罷了,我又不是他的誰,下來湊什麼熱鬧?唉,太衝動了,果然衝動是魔鬼。」
「但事已至此,就算我跟那些蒙古兵說我是一時衝動,讓他們不和我動手放我上去,恐怕也行不通吧?再者在金庸的人物中,郭靖是我十分敬佩的一個人。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郭靖那種「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事了,因此對能做到的郭靖十分敬佩。反正下都下來了,也上不去了,那就和郭靖並肩打一場,試試能不能把他救走吧!不過話說回來,依眼下形勢要救郭靖還非我不行,我要救不了人就沒人能救得了人了。」
「楊念慈、耶律齊等人武功雖高,但他們也是肉體凡胎,穿的只是布衣,被蒙古兵砍上一刀也會受傷流血的。以郭靖、洪七公和周伯通的功夫,尚且在蒙古大軍的圍攻下受傷,他們又如何避得過去?而在大軍圍攻下,受傷流血就意味著離力盡而亡不遠了。王堅等人倒是穿著質量上乘的鐵甲,不懼普通蒙古士兵的刀砍槍刺,但他們不通輕功,要是讓他們從城牆上跳到城下,估計就直接摔
死了。整個錦州城中,有本事從城牆上跳到城下而不受傷而又穿著鐵甲不怕普通蒙古士兵圍攻的人,唯我一人。」
向言挺槍殺入蒙古大軍陣中,蒙古大軍的長槍雨點般的刺到向言身上,向言全然不理,只仗著鎧甲護體。雖說並不是第一次穿著鎧甲作戰,但向言心中仍在感嘆佩服:「這鎧甲質量就是好。」
向言尋見郭靖、洪七公和周伯通三人,喊道:「郭幫主、洪老幫主、周前輩,我來幫你們。」郭靖看見向言,道:「你怎麼來了?」向言不應,道:「我們一起衝出去。」郭靖道:「好。」向言在前,郭洪周三人在後,奮力衝突。向言衝到城牆邊,回頭一看,不見三人蹤影,又回身殺入蒙古大軍陣中,再次尋見三人,三人受傷更重。郭靖道:「韃子人數太多,沖不出去,小兄弟你先走吧!」向言道:「郭將軍,你在前面開路,我來斷後。」
郭靖在前,洪七公和周伯通二人互相攙扶著在中,向言斷後,左右遮護,再次向城牆衝去。四人衝到城牆邊楊念慈扔下繩索的地方時,郭靖、洪七公和周伯通身上又多了幾處傷口,洪七公更是已經搖搖欲墜,郭靖和向言忙將洪七公和周伯通護在身後。
郭靖道:「師父,大哥,你們傷勢重,先上去吧!」周伯通道:「老叫花,你傷勢重,先上去吧!」洪七公也不推辭,脫下外衣,縱身躍起,拉住繩索,奮力攀爬。朱子柳——武三通的師弟——忙搶過去,抓起綁在城垛上的繩索,用力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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