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將軍?這城裡,還有沒有你珍視之人呢?」
就當秦川蠢蠢欲動,葉修文徒然道。嚇得那秦川,手中的刀子,差一點便脫手而出。
「沒,沒有了,我的親隨,就這些,其餘的人,都是八賢王的舊部,我在這裡,也僅是掛了一個虛職而已。」秦川尷尬的道。
「那好吧!呵呵!」
葉修文輕笑了一下,衝著身旁的楊壽道:「楊將軍,去告訴他們,五分鐘後進來,除了我身後的秦將軍以及下屬,見人就殺,你可明白?」
「得令!」
楊壽領命,策馬而去。而此時,便就只剩下了秦川與身後的三百餘將領。
這又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現如今就剩下葉修文一個人了,只要自己三百將士一擁而上,哪怕他是一塊鋼鐵,也將被剁碎了。
城上的王忠,也是這麼想的,他眼睛放光,暗道:秦將軍?你快啊?此刻他的注意力都在城上,你只要出刀,他便將死於你的馬前?
王忠心急如焚,而秦川卻遲遲下不了決定。
剛才,葉修文下令,他已經聽到了,五分鐘之後攻城,虎跳崖除了自己等人以外,片甲不留。
這簡直太可怕了,連最後求生的機會都不給人家,那麼說這位平西將軍的心,究竟有多狠?
倘若自己失敗了,那麼還有自己的好下場嗎?
秦川舉棋不定,而王忠見了則怒火中燒,暗道:你剛才跟我說得挺好,下去趁平西將軍不備,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而此時到好,你是舉棋不定,你究竟意欲何為?
想到此處,王忠眼睛一亮衝著城下大喊道:「秦將軍,你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王忠將話給喊出來了。秦川聽了,除了大罵王忠蠢貨以外,也不得不動手了。
不殺平西將軍,人家反過來便要殺自己。
於是他起刀,手起刀落便是一刀,.......
「嗚!.......」
秦川的刀子落下來了虎虎生風。
「啊!.......吼!.......」
此刻秦川的刀子,相距葉修文右側的肩膀,不足三尺,而也正在這時,葉修文的體內,卻爆發出一股極其的兇悍的氣流。
這氣流威猛,飛出葉修文的體外,便形成亂流之勢。
與此同時,葉修文的口中,如同獅吼。一圈圈的音浪,自打葉修文口中發出,向四外圈蕩漾。
秦川首當其衝,被這兇悍的音波反正,耳朵差點沒聾了,刀子脫手飛出,而坐下的駿馬則發出哀思,四個蹄子跪地,屎尿其流。
「啊!啊!......」
與此同時,秦川身後的將士,盡數捂著耳朵。甚至有人,因此倒飛了出去,耳鼻出血。
但仿佛此時,駭人的聲浪,依舊沒有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轟!......」
聲浪越過秦川與眾位隨從撞在了兩側的懸崖上,一時間懸崖晃動,懸崖上的石頭開始滾落。
「啊,啊,.......」
站在棧道上的虎跳崖守軍驚慌失措。死死的捂住耳朵,發出慘叫,甚至有人,頭腦發脹,拼命的撞向身後的石壁。
但此刻,聲浪所形成的衝擊,不僅沒有減弱不說,而且正因為虎跳崖的獨特構造,而逐漸的將這聲浪放大。
這可是形如山澗一般的峽谷,聲音撞在兩側的崖壁之上,便反彈了回來。
而再加上葉修文的第二聲吼叫,那麼這聲浪,便足足是之前的十倍、二十倍不止。
「嘭!嘭!......」
左右的懸崖峭壁,經不住葉修文聲浪的攻擊,紛紛崩碎。
之前還是少量的碎石下落,而此時,則是大面積的懸崖坍塌。
「啊?這?」
秦川捂住耳朵,看到眼前無比駭人的一幕,簡直覺得,自己就如同做夢一樣。
這簡直太可怕了,僅是一個須臾間,左右兩側的棧道便消失不見了,而其上的軍卒,則一個接著一個葬身在碎石之中。
碎石中煙塵四起,慘叫之音,不絕於耳。
但或許此時,這還僅是一個開始而已。
聲波的攻擊,自打懸崖兩側的棧道,一直向虎跳崖的方向延伸而去,就如同有人,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一樣。
「啊?」
王忠見此大駭,手足無措。而也正在這時,還是他手下的偏將拉住他道:「將軍,我們快走吧!大勢已去!.......」
「唉!......」
王忠咳聲道,心道:也罷,與其留下等死,倒不如逃回去,在座打算。
他飛身下了城牆,奪過一匹戰馬,誰也顧不得了,打馬便跑。
而在他身後,則是一塊塊足有百噸,或者是千噸的巨石自打空中跌落。
巨大的撞擊聲此起彼伏,而碎裂的岩石,更是飛濺得到處都是。
此刻,天崩地也一般,嚇得王忠壓低了身子,落荒而逃。
...........................................
王忠逃了,但他手下的大軍,卻沒有他這麼幸運,被懸崖兩側落下的巨石,砸死得不計其數。
而能跟著他逃出來的人,點數一番,不足八千餘人。
而剩下的,不是被砸死了,就是被困在了城內,根本出不來。
「殺!殺啊!」
與此同時,雷順與周沖也帶著人殺入了谷內。
而但見殘垣斷壁,兩人心中也是驚駭得很,皆不知道,那位平西將軍,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僅是進入谷內片刻,響起了幾聲怒吼,一切,就這麼輕易的結束了。
「殺,一個不留!」
葉修文輕輕一擺手,手下的虎狼之師,便沖入廢墟之中,大開殺戒。
此刻,無論男女老幼,士官走卒,統統殺無赦。
而這便是戰爭,機會給你了,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又怪得了誰呢?
「將軍?將軍?別殺了,這些人讓他們投降,他們還能為您效力啊?」
但聞葉修文下令,秦川連滾帶爬的跪在了葉修文的馬前。
葉修文看了秦川一眼,反問道:「機會給他們了,是他們自己不知道珍惜,這怪我咯?」
葉修文說罷,輕踢馬肚子,那匹馬便噠噠的跑了。
此刻,秦川傻在了當場,方知道這位平西將軍的厲害。
在別人看來,固若金湯的城防,而在他的眼裡,就如同豆腐做的一般,根本經不住人家的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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