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在這裡還能遇見絲綢,我以為技藝已經完全失傳了,畢竟已經過去一千年了……」
米小白看著這一塊掛在檯面上的絲綢布料,深吸一口氣,天朝的絲綢,永遠那麼漂亮。
這種天朝獨有月白色散發出的古樸風味,叫米小白難以割捨,他許久都盯著這一塊掛在兩米多高位置的月白色絲綢,直到一旁的侍者攙扶從後方走出來的老者。
老者的上衣口袋裡有一把剪子,那他就是裁縫。
老者看上去還算和藹,見到米小白第一句話便是問:「年輕人,怎麼?你很喜歡這種布料?」
「喜歡,多少錢?多少錢我都買。」在這個時代,恐怕沒有人比米小白更復古的了,米小白多希望能湊齊他那個時代的用品,這個絲綢就是其中之一。
面對米小白的問題,老者給出了這麼一個回答:「他的價值很高,是你出不起的價。」
「我相信他的價值再高,也是有價的,您出價吧。」米小白相信,自己有六千萬,肯定能拿下這塊布料。
「說的是,價值再高,也是有價的,在其他人眼中,他價值三個億。」
「三個億!」米小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未免太貴,他剛剛夠付五分之一。
老者不緊不慢,接著說道:「可是在你眼裡,他價值十萬。」
米小白有些愣神了。
老者不給米小白緩過神來的機會,張口便問:「如何,十萬不過是老頭子的手工費,布料錢就不算你的了,你總該出的起吧。」
「啊?啊!出的起,出的起。」
「好,那就過來量尺寸吧。」
米小白剛準備跟著老者走進屋裡,外面忽然走來一個一頭金髮,鼻孔穿環,看起來和混混一樣的男子。
「金少,您不能來這。」
一名侍者跟在金少的身後苦苦哀求,金少的步子卻邁的大步流星,全然不把那個人當一回事。
金少扯了扯衣服,面露凶光的對老裁縫大叫:「老裁縫,你上次說三億就肯把那塊布料賣給我,我已經準備好了三億,把他賣給我吧。」
金少從上衣西服口袋裡甩出一張卡,如是說。
米小白一愣,好傢夥,這世界上真的有敗家子肯拿三億買一件衣服啊,真奢侈。
老裁縫看見金少,二話不說,直接指著米小白,道:「絲綢已經賣給他了,金少,你來晚了。」
「什麼!賣出去了?賣給這個窮酸的鄉下小子了?;就別開玩笑了,你看他這一身窮酸模樣,哪裡能買得起這件絲綢,這可是鹽海天蠶吐的天蠶絲,市面上極其少見,哪是這種小子買得起的!」
金少囂張的說。
米小白一聽,天蠶絲。
有點耳熟,哦!對,就是那個狩獵難度六十九的天蠶吐出來的絲,米小白廚房裡用的抹布,手套,床上用的被褥,全都是天蠶絲做的,這麼一想,米小白也沒覺得這天蠶絲多麼珍貴。
即便如此,金少這麼侮辱米小白,米小白還是有點受不了,他也不多想,就是一句話:「這絲綢已經是我的了,千金不換。」
金少咧嘴一笑:「千金不換?哼,我可沒打算跟你換,我勸你主動把絲綢讓出來,不然少爺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五臟具焚。」
說著,金少在拳頭上裹了一點氣。
氣?這個人是武者?
米小白下意識的用能透視人體經絡的眼眸看向金少。
「精鐵中後期。」
米小白剛剛聚氣,但真要打起來,米小白也不怕誰。
誰知老裁縫居然朝前一走,很平淡的咳嗽一聲,「咳咳,金少,沒人能在這裡鬧事。」
金少眉目一扭,「不不不,放心吧,我不會在這裡挑事的,不過他總要出去吧,出去之後,我看誰能保他。」
這整個一地痞流氓啊。
米小白越看金少越不順眼。
老裁縫捋了捋鬍鬚,開始沉思,似乎是在擔米小白的安全。
不過米小白已經沒那麼窩囊了。
只見米小白手臂的青筋一爆,立即對金少放出狠話:「你要真想和我動手,我也不怕你,這絲綢,我今天要定了!」
說著也放出一絲氣。
老裁縫一看,原來米小白也是武者,這下他能稍微安心一點了。
「你這是想還和我樹敵啊,小子,我勸你為自己的下半生考慮考慮。」
「我還真不怕你,單挑還是擺場子?你說句話!」
放狠話誰不會啊?不過米小白這還真不是放狠話,他有狄狼鏢局做後盾,狠話放的絕對有分量。
金少被米小白弄得火冒三丈,二話不說便向米小白衝出一拳,身形一轉,嗖一下就到了米小白面前,一記沖拳,絕逼是想打斷米小白的鼻樑。
米小白畢竟缺乏實戰經驗,但本能總是有的,他下意識後退兩步,金少不依不饒又進兩步。
米小白一怒,在金少打出第三拳的時候,米小白便向金少左側肋骨打出一記左勾拳。
金少揮拳正猛,壓根不顧防禦,這一拳就叫米小白打了個正著。
米小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一拳的威力有多大,這是打在了金少身上,若要打在牆上,能衝出一個凹槽,揮在金少身上也叫其兩根肋骨骨折。
這一幕把周圍擔憂的侍者都驚住了,這個米小白居然這麼厲害,閃過金少三拳還能反擊。
老裁縫也扶了扶眼鏡,似乎重新正視米小白了。
金少被這一拳打的嘴角濡血,直捂胸口,但又怕米小白追擊,所以一手捂傷,另一隻手又做出架勢。
不過米小白不是會乘人之危的人,他就站在原地,鬢角冷汗直流,也的確是有點後怕,金少拳拳生風,有點狠。
「金少,可以了,留情啊。」老裁縫輕聲說。
金少牙關一緊,老裁縫的話對他來說簡直是侮辱,但他現在受了傷,是絕對不是米小白的對手的。
「你……」
米小白也不理他,直接反手向牆上的絲綢用出吸掌。
絲綢被米小白吸引過來,隔空出現在米小白的手上。
米小白握著絲綢,惡狠狠的說:「這絲綢,我這個窮酸的貨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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