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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歡聲雷動中,蘇留卻深深的看了黃蓉一眼,道:「現在師姐知道我要做什麼事情麼?」
黃蓉笑道:「奇怪了,這麼多年不見,我也不是你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要做什麼事情?」
蘇留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道:「師姐不知道沒關係,過不多時便會知道,眼下還是樊城馳援為上。」
黃蓉默然道:「沒想到,這十幾年裡你的武功精進如此,如果你還對當年我叫你出島耿耿於懷,那也大可不必去。」
蘇留笑道:「師姐,你也未必太小看我了,你的直覺很對,我確實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是我今次要做的事情,只怕是你怎麼想也想不通的。」
黃蓉垂首微笑,七竅玲瓏心早開始轉動,只想:蘇留這小子只怕是對爹爹有幾分真情實意在的,但是此時他已經做了武林盟主,還想做什麼事情是我想不到的?
「師姐要我入局,還是將此時襄陽城的局勢給我詳細說說吧。」
情勢緊急,誰也不知道是不是蒙元大軍下一刻是不是就要攻城,來不及敘舊,蘇留這便將場上的事務交託給楊過與雲殊,這兩人總攬軍務,經驗老道。
「英兒,無雙。出來見過你們的師兄。」黃蓉招一招手,對蘇留道:「總之,眼下能依仗的人也只有你了。」
「是!」
眼前人影一晃,多了一個著綠衫與白衫的姑娘,歲數也不大,只跟綠萼一般的年歲,但是蘇留多看了兩人一眼,這兩人也是原著里的苦情女子,
所謂的一見楊過誤終身。說的便是這幾個,只不過如今的楊過成長軌跡發生了偏移,倒不似原著里的風流性子。據八卦的小郭襄所說,郭大小姐跟楊過兩人是情投意合的很,這倒也絕了!
蘇留在後世之時,曾經在論壇上看過一篇帖子。楊過其實內力底處暗戀的對象還是郭芙。那帖子雖然憑空臆測,但是愣是說的有理有據,說是直至於小龍女死後,楊過與郭芙還有那麼一段未了情感。
「見過師兄,我是程英。」
「我是陸無雙。」
程英與陸無雙落落大方的跟蘇留打招呼,蘇留心裡忽然想到這兩個丫頭是陸展元的親戚,陸展元死在情花叢里,也能算在自己的頭上。
程英身量修長窈窕。陸無雙則小巧婀娜,都是難得一見是美人。只是性格迥異。這一下多了兩個女秘書,蘇留也沒有什麼旖旎的心思,要說美女,他可見得多了。
程英見著了蘇留,美眸瞧了瞧蘇留,也只恭敬問好,倒是陸無雙卻湊近些上上下下的將蘇留掃視打量了一圈,道:「師兄,你是怎麼練的武功?」
「習武一事,便在於持之以恆,你步法輕~盈,輕功有幾分火候,在你這樣的年紀已經算是不錯了。」蘇留淡淡道。
「我再怎麼勤練武功,只怕也是不及師兄的十分之一。」想到蘇留傲立高台,獨斗群雄,摘下來武林盟主的位置,陸無雙熱血之餘,也有些泄氣。
「表妹,不要說閒話了,眼下還是將襄樊局勢跟師兄說了先。「程英倒是沉著冷靜,繼續道:「據斥候信報,蒙古大軍三四十萬,已經將襄樊兩城困死,縱是朝廷有心馳援,也無可奈何。」
「城內的情況呢?」
蘇留微笑著點了點頭。
程英遲疑一下,終道:「其實此戰咱們有敗無勝。第一輸在兵力,蒙元地域疆闊,鼓動了北方步騎四十萬席捲而來,己方卻只有二十萬不到的人,未免相形見絀,何況...何況師父曾經說過,蒙元大軍的統帥伯顏也是棟樑之才,而咱們這邊的統帥.......」
這妹子對眼下的局勢分析洞徹,見解也很有一套,這放在後世,做個安迪一樣的女強人那是妥妥有餘的。
蘇留道:「師父怎麼說的?」
程英道:「賈似道此人不解兵事,只知阿諛嬉玩,大宋江山要葬在他手裡。」
蘇留眼眸微微一眯,道:「都說黃老邪灑脫不羈,喜怒無常,得一個邪氣的邪字,其實師父他心裡又何嘗沒有家國大事,只是時局如此,徒然使人悵然,卻毫無辦法。」
「當此亂世,最好的破局辦法其實只有一個......」
蘇留說了半句,即時住口,不顧程英那瞪圓了別有風情的美眸,只是往城頭狂掠,等到程英等人都跟了上來,也驚的面無血色。
只隔著漢江,也能見得樊城方向隱隱的傳來了雷一祥的轟鳴聲響,密密麻麻漫山遍野的都是蒙古兵,殺聲震天。
程英肅然道:「蒙元開始攻城了,各類軍械準備充足,樊城怕是守御不得。」
鐵打的襄陽,紙糊的樊城,兩座城池的城牆還是相差很多的。
蘇留心裡一轉,道:「只看這聲勢,不下十萬之數,咱們襄樊兩城兵力分布如何?」
程英道:「樊城現在有大約五六萬軍隊,襄陽城則有十二萬之眾。」
蘇留哂然失笑,擁兵十數萬,卻龜縮城內,連戰都不敢跟人一戰,這主帥確實是窩囊的緊。
不過守城不比攻城,攻城之艱,天下皆知,但是守城卻可依託城防,也可以藉助民夫之力,總之一時半會樊城算是無憂。
蘇留拂袖道:「去叫楊過跟雲殊領兵來,新成的天策軍也帶上。」
程英愕然道:「師兄,如果沒有記錯。天策方才成軍不到半日的功夫,可能連整編都沒有完成,現在就投入戰鬥。是不是倉促了些?」
襄陽城頭,夜裡的風格外的冷。蘇留白髮起舞,道:「既然我決定了要趟這一趟渾水,就要做萬全的準備,這次帶這些人去,一是為了立威,二則為了激起他們的血氣。消消他們的戾氣,這些人出身草莽,放之城裡。遲早出事,日後也不會就這一場大戰,早見有早見的好處。」
程英欲言又止,眼神餘光見著蘇留決絕的眼神。不知怎麼的想起了孫子的一句話:厚而不能使。愛而不能令,亂而不能治,譬若驕子,不可用也。
簡而言之,也只有一句話,慈不掌兵,情不立事。
楊過與雲殊點齊了飛羽、赤焰兩軍兵馬,帶上天策軍倒是也有數萬之眾。
千軍萬馬出襄陽。
此時剛剛日暮。夜色還不顯得那麼深濃,但是樊城城頭已經有明艷的火光亮起。蘇留等人處在一個小山包上,周遭是一片密林。
靜觀敵勢,但見得樊城之下的一方低緩平原,漫地遍野俱都是蒙元旌旗招展,劍戟如林,悲涼的號角聲此起彼落,鐵蹄聲震如雷。
雲殊遠遠的眺望,也是悚然動容,道:「蘇前輩,韃子擺好的陣勢,此時咱們人少,不宜硬攻,或許從側翼游擊騷擾才是上策。」
他也算是沙場宿將,所言確實根據實際情況出發,楊過也皺眉道:「中軍大賬那裡是蒙古皇旗,那也是蒙哥御駕親征至此紮營了,這些年來,大大小小的戰役也都打過,但是蒙哥還是第一次親自出馬,可見韃子此番確實是傾國而出。。」
姬落紅與莫細雨也凝重道:「蘇老弟,你武功絕世,但也要知道這萬軍叢中衝殺不同於江湖死斗,一口真氣接不上來,都要被萬箭齊發射成刺蝟。」
「先等等看。」
蘇留遙遙望去,近樊城的便是此番出動的兵馬,也有數萬,陣勢齊整,啼聲轟動如雷,攻城器械運轉有條不紊,外圍的便是數也數不清的一團團黑影,便是蒙古軍駐紮的軍營,那密密麻麻之中,果然有一桿金黃色大旗迎風招展。
左右幾人齊齊看著蘇留,唯他馬首是瞻,只等他一身令下,那些天策軍的江湖豪客們更是吞咽一口唾沫,艱難下咽,他們往日那都是小打小鬧,至多不過是山賊火併,沒有章法的,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腿腳都軟了。
蘇留沒有回頭,罩著李莫愁親手為他披著的白色披風,忽然道:「雲殊你帶兵幾年了?」
雲殊莫解其意,但是也傲然道:「我自幼跟鳳翔先生學文擊劍,七歲通曉戰陣之勢,十三歲已經領千人陣衝殺韃子,十九歲斬首千人。到得現在,不敢說比肩諸葛武侯,但是天下大陣倒沒有我不認得,今日攻城的這韃子大將是個會打仗的,叫做阿術,是伯顏手下的第一驍將。」
聽得他說的頭頭是道,儒秀的眉目之間掩之不住的殺機,蘇留微微頷首,道:「那你聽好了,我跟過兒領百餘赤焰軍直取中軍,折殺元皇帝蒙哥,你領著飛羽軍做前鋒,天策軍在後邊,赤焰軍副將歸你統制,攻掠敵軍側翼,製造混亂,城裡的守將孟拱與郭大俠都擅用兵,到時候裡應外合,再殺一陣,大勝或許難得,小勝卻易如反掌。」
莫細雨與姬落紅也是面面相覷,脫口而出道:「這如何使得,你是咱們這邊為數不多的宗師人物,此事兇險何止萬分,簡直是十死無生,萬萬行不通,不如咱們合軍一處,從左右翼一起沖掠,再等待城裡守軍裡應外合。」
雲殊也是聽得目瞪口呆,心想:蘇前輩武功雖高,但是兵陣之事,卻好似不太精通知曉,此時單憑他這幾千人沖陣,要去殺那人山人海里的蒙古大汗蒙哥,雖然意氣風發,卻簡直是天方夜譚。
蘇留持韁大笑道:「楚老哥,九如大師,今日可勞得兩位與我同行了。」
他天策軍後陣的樹林裡傳來兩聲大笑,一人笑意清俊,另一人則是佛門獅吼,不是受蘇留之託而奔赴襄陽的楚仙流與九如又是何人?
兩人齊齊笑罵:「你個小滑頭,咱們來襄陽城逛了月余,閒來無事,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們呢。」
楚仙流青衫背劍,姿態灑逸如仙人,道:「老和尚,咱們一大把歲數,被這個小狐狸算計,今日看來是要賠在這裡咯。」
「佛祖說要我不入地獄,無人可入地獄,和尚一棒把地獄也打穿了,左右這些蒙古韃子破城之後也是要屠城的,倒不如和尚先送他們進去先。」
九如和尚自比佛祖,還要超脫,叫人心裡生異,只見他自樹林裡一步步走了出來,步伐沉重,震的地面嗡嗡直響。再看時,他手裡竟然提著一棵巨樹,根須宛然,還有泥土覆著其上,顯然是自地里剛拔~出來的。
雲殊又驚又喜,道:「三叔公,九如大師,你們怎麼......」
三人自醉也不歸樓之後,一齊啟程襄陽而去,這兩人的多年的老冤家,一路鬥嘴動手,不亦樂乎,但是雲殊卻是軍務在身,不能久留,雖然在這兩位絕世高手手下學到了不少手段,終是軍情連番告急,先自己快馬前去了,等這兩人到襄陽,只怕麻煩,又如何肯與他聯繫。
楚仙流點了點頭,淡淡道:「雲殊,你自己當心了,婉兒還在家等你。」
雲殊想到了那個美好的倩影,心裡一熱,道:「三叔公你也當心了!」
楚仙流哈哈一笑,道:「有人生,有人死,生死對老夫而言,其實沒什麼不同的。」
雲殊心下惻然,蘇留卻道:「楚老哥說的不差,既然幾位都在此,那便與我演一場陣法折衝中軍吧,今日首戰,蒙古韃子陣勢還未擺開,心態也還沒有擺正,說不得能建立齊天之功。」
楚仙流點頭稱是,當下,蘇留便將那一日在蒙古精銳身上看來的六花奇陣變化與楚仙流幾人點明,幾人都是宗師之才,兵陣走位也與輕功身法相近,所謂一法通,萬法通,正是如此,幾人一點就通,倒也省去一番氣力。
「六花奇陣?」
邊上的雲殊聽得半響,心裡駭異,再看蘇留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個怪物,他先前還以為這位白袍蘇前輩只是武功高強,並不解沙場戰陣之勢,如今看來,倒是自己見識淺陋,錯的厲害。
這六花奇陣,不是簡簡單單就能隨意擺出的,脫胎自武侯八卦一門,說不出的奇妙變化,是天下陣勢裡邊都算是厲害的一種,當然,名字叫做六花陣,並非是需要六人站定位置,而是,更是變化無端,精妙無方。
半個時辰之後,天色已經漸漸昏暗起來,樹林之中有人長吟:「我曾乘風御劍過,浮雲流水竟如何?」
須臾,又有一白衣道人翩然行至,雖然風塵僕僕,但是道貌清雋雄異,背後墨玉長劍,有無常道,正是全真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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