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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白山君肌肉虬結的手臂上果然浮現了幾絲細細的黑線,宛若蠕動的蟲子一般,自他手掌鑽了進去,直接侵入血管之中,白山君打殺了一個天狼子,本是氣勢還在巔峰,然而中了這毒之後,足步竟也虛浮起來。
摘星子目光冷厲,搖頭惋惜:「我認出你了,這樣了得的拳力,你是十二星相里的虎君白山君,今日中了我星宿派的獨門秘毒,功力再高,也沒有用了,十息之內,心脈立絕。。」
星宿派弟子登時將天狼子之死拋諸腦後,開始彈冠相慶:
「天狼子畢竟不如大師兄手段厲害,運籌帷幄,殺敵百里數丈之外。」
「白山君,你中了我星宿派的奇毒,還不投降麼!?」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大師兄武功天下第二。」
白山君氣色委頓下去,一時之間,阿諛奉承之語如潮水涌至,摘星子自得微笑。
蘇留瞧了一眼,忍不住笑道:「天下奇毒,只有你本門解得,那倒也未必,這毒不過尋常罷了。」
摘星子嗤笑道:「閣下莫非活在夢裡,七步追魂,七步十息之下,連一隻巨象也毒倒了,白山君功力較深,才有十息之說,你且看著,一,二,三」
他已經開始暗數白山君的僅存的時間,蘇留卻淡笑一聲,袖間滑出一個晶瑩玉瓶,倒出一粒琥珀色藥丸,只有嬰兒小指甲蓋大然而芳香鬱郁,醉人心神。
「你中的是五毒裡邊三種混雜,這藥當世絕無僅有,你試試看。」
蘇留懶懶道,他歷經幾個世界,翻閱過的絕世醫典也不在少數,給白山君的這一粒藥丸,乃是九花玉露丸之中,還加入了多種藥性相合的珍稀藥材。
只這一粒藥丸,能夠五毒不害,那也沒什麼稀奇的。
摘星子精擅用毒,藥理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聽得雲裡霧裡,兀自不信道:「什麼東西?」
蘇留悠然道:「你的藥叫做七步追魂,本宮秘藥便叫做起死回生,你接著數。」
白山君接過藥丸,毫不猶疑,一口便吞了下去。
只是片刻,他虬壯手臂之上縈繞鬱結的那股黑氣果然已經漸漸的退去,氣血推行便再無阻滯。
「這人也是行家。」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摘星子臉上的笑意凝固,心裡兀自驚疑不定,仔細一看,白山君氣息雄壯,虎目雄視,果然不像是中了劇毒的樣子。
「懶得跟這些死龍套囉嗦,動手吧。」
蘇留輕笑一聲,這些個龍套,總是沒有作為龍套的覺悟,總一副跋扈的樣子。
他淡然下令,小魚兒卻聽著心驚,只暗暗咋舌:魔刀宮主殺性好重!
小仙女卻沒什麼想法,星宿海中的每一人,平日用毒不知害了多少無辜之人,都該死的很,給她遇著,多半也是要用鞭子殺個乾淨的。
「口出狂言。」
摘星子自大慣了,冷笑一聲,衣袖輕揮,竟然有碧綠色的火焰吐出。
他擅長一種奇功,乃是在火里用毒,等他施展出這一門奇功,雙袖之間吐出碧慘慘的暗火,星宿派門下阿諛之聲又是蜂擁。
「大師兄武功蓋世,當世少有敵手。」
「這等內功,不是神仙下凡麼,師父是老仙,大師兄便是小仙,穩坐了天下第一第二的寶座。」
「有大師兄出馬,諒這白髮的也只有無可奈何的等死了。」
「這不是雜技是什麼?」
蘇留聽著幾乎笑出聲來,摘星子在他的眼裡,自是不足一提,但是在星宿派眾人心裡,卻是仙神一樣的人物。
摘星子雙腳連連擺動,朝著白山君掠來,面上亦有些得色,星宿派之中,除去了星宿老仙,只有他的武功毒術為長,這些讚譽倒也受得。
白山君冷笑一聲,挺拳撲上,兩人戰作了一團。
論說武功,其實還是白山君功力較為紮實深厚,只是摘星子的功法奇異,能牽動異象,好像有一個碧綠火圈繞著他周身,才顯得詭異無比。
兩人一動起手來,才過了十合,摘星子心裡便自驚駭:這天下之間,難道高手都不要錢了嗎,怎麼還未到聚賢莊的英雄大會,便先遇著了一個十二星相里的虎君,先前還小看了他!?
阿紫偷偷的瞧著,自語道:「原來這個壯壯大叔這般厲害,他卻很聽這壞人的話,豈不是說他的手段還要厲害。」
「宮主,不如我也出手將他們一起解決了?」
白夫人輕問一聲,星宿派的弟子可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單打獨鬥不下,馬上就要一擁而上,白山君拳力雄渾,但是深陷重圍,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蘇留淡然道:「只留一個活口去傳訊。」
她一聲嬌笑,身法施展,快如神馬奔掠,當真快極,奔掠之間,無數點森冷寒光攢射而出,密密麻麻投向那些星宿派的弟子,轉眼便放倒了兩個。
兩人對上了十數人,絲毫不落下風,反而是星宿派的弟子修為不濟的,大呼小叫,瞬間給放倒了十來個。
「我久未在中原活動,今日卻是吃了大虧!」
摘星子瞧著情況不對,才架住白山君一拳,手臂酸麻,只是他心裡一橫,雙手衣袖瘋狂的轉動,風聲驟急,衣袖之中,吐出了兩條綠焰火線,圓轉彎繞,形同火蟒一般。
只是白夫人艷媚的笑聲銀鈴一般,穿過了碧色火環,隨之而去的還有數點細針。
嗤嗤!
兩聲細響之後,摘星子身形一凝,接著又中了白山君一拳,咔擦一聲的,他的右手手臂已經給白山君生生扯斷!
「十二星相,原來十二星相中人,手段這樣厲害」
白山君夫婦兩人各有絕技,相互合擊更是天衣無縫,摘星子此時先中了白夫人的暗器,再給白山君打折了手臂,哪裡還再有先前陰冷睥睨之姿,心裡頹然欲死。
「十二星相中的大高手,成名數十年了,卻聽這個魔刀宮的宮主命令,他究竟有多麼可怕!?」
摘星子心裡震駭,目光環顧,星宿派的弟子已經全被做掉,只剩下他孤家寡人,好不淒涼。
白山君殘忍笑道:「宮主怎麼不用閻王令,將這些人都收做咱們魔刀宮中弟子」
蘇留道:「要這些廢物又有什麼用?」
這些人全是阿諛奉承之人,用來跑腿倒還可,若是用來辦事,卻顯得智商不夠,原書里一堆人給阿紫一個小姑娘耍的團團轉。
不管怎麼地,心腹大患總算是倒了大霉,阿紫拍拍小胸脯,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笑嘻嘻道:「嘿嘿,大師兄,你竟然也有今日麼?」
她眉目如畫,興高采烈,摘星子卻是臉色一黑,忍痛頓首道:「宮主縱然得了神木王鼎,也要將自己的寶貝看得緊些了,我這個小師妹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阿紫勃然怒道:「你還不快快的滾蛋。」
她叫摘星子滾蛋的時候,同時左手卻打出了一點寒芒,取向摘星子的要害之處,這隻縴手藏在袖裡,用勁手法是極陰和的,眾人都還未發覺,蘇留卻後發先至的扣住了她的雙手,冷冷道:「我叫他回去傳訊,你難道沒聽見麼?」
阿紫弱弱道:「你,你捏痛我了。」
蘇留淡笑道:「還有更痛的。」
阿紫下意識的便擋住了嬌臀,顫聲道:「不行」
「多謝宮主的不殺之恩。」
摘星子也是人精,僥倖逃得性命,轉身拔腿便跑,回身放了一句狠話:「我師父今日便在河南周近,宮主若是夠膽,便自來尋吧。」
一刻後
「哎喲」
阿紫淚眼汪汪,又受了一頓竹筍炒肉,真像是飽含怨氣的小媳婦,鼓著嘴巴,捏著衣角,跟在蘇留邊上,她自小便飛揚跋扈慣了,可從未有過這樣的遭遇,心思跳脫無比,腦迴路都跟常人有些不一樣。心裡只道:原來給人打屁股,竟然是這樣一種奇妙的感受
鐵心蘭也拉了拉小魚兒衣角,道:「宮主,多謝今日相救之恩,告辭了。」
小仙女道:「你們要走,聚賢莊這麼大一場戲,不去瞧瞧麼?」
鐵心蘭要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尋找她的父親狂獅鐵戰,也是天下十大惡人之一。
縱觀天龍全書,一以貫之的真解便只有「爸爸去哪兒了」。蕭峰找爹,慕容復也是找爹,大理老司機的一群女兒也是在找自己的親生父親,便連小白臉段譽也在找自己老爸。
種種機緣巧合,叫人感嘆世事之奇。
此時雖然劇情混亂,但是大致的走向卻絕不會變,蘇留自然也知道關於鐵戰的一些內情,此時這個狂獅該在無名島上,這個姑娘在兩位天驕兄弟之間游離不定,在後世頗有爭議,不過眼下她只是一個倔強的女子,蘇留淡淡道:「你要尋你父親,他卻不在中原,也不在惡人谷」
他平靜的說了一番話,卻叫鐵心蘭身子戰慄,幾欲昏闕,自己苦苦追尋的,被蘇留一言點出,驚喜不咎於驚雷轟頂。
這世界上還有他不知道事情麼?
小魚兒瞧著蘇留嘴角平淡卻神秘的笑意,扯了扯鐵心蘭的衣袖,乾笑幾聲,道:「小魚兒也還有事情要做,多謝蘇老大的劫力之賜,以後遇著,一定好好報答蘇老大。」
這兩人要走,蘇留也不阻攔,只是點了點頭,也任他們去了,還轉身問小仙女,道:「你怎麼不走?」
「就知道你盼著我走。」
小仙女瞧了阿紫一眼,瓊鼻一皺,昂首道:「我與九妹相交莫逆,可要看緊了你,免得你做出對不起九妹的事情來。」
蘇留莞爾一笑,道:「哦,那你可要看得緊些了,我脾氣不真壞的很。」
阿紫嘀咕道:「脾氣不那是真的,不過本事也不低,正好拿來做擋箭牌」
蘇留轉身道:「碧蛇郎君死了,你們有什麼打算?」
白山君夫婦卻還有些狐死兔悲之感,道:「當今江湖,風起雲湧,無數英豪趁勢而起,我們若是一意孤行,說不得也跟碧蛇郎君一樣,橫死他人之手,入了主上的魔刀宮,才算是得了安身之所。」
蘇留笑道:「碧蛇郎君是死在阿紫手裡,也是命數使然。白山君,白夫人,你們去權力幫替我傳個訊,就說故人在聚賢莊。」
兩人楞在了原地,道:「權力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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