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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課結束,蘇留被清玄道人留在了道場。☆→☆→,
一眾玄陰弟子俱都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蘇留,雖然本門規矩森嚴,他們也不敢當面對蘇留指指點點的,但是看他們的眼神,分明就是這個意思了。
「蘇師兄他沒事吧。」
青松小道童有些擔心問道。
瘋九沉默,就如同一座石雕,來了玄陰山門之後,他說的話一隻手也數的出來。
白雲小道卻低聲道:「不要怕,蘇師兄也沒有回答錯清玄長老的問題。」
就在幾人站在道場外的石門邊苦等之時,蘇留出來了,面色說不出的輕鬆。
「三月後,門內將有一場大變,你這三月,好好練功,若還有複雜不懂的,儘管來問我。」
蘇留還在細細地咀嚼清玄道人的這一句話,他出了來,心裡若有所思,對著瘋九吩咐了幾句,立即懸著閉關。
主要是進入白玉京,絕對不能叫人知道,此間還有三月之久,想想也是夠用的了。
蘇留一向想到便去做,此時便回了憑欄軒閉關,瘋九為他把住內室練功房的大門。
斗室玄光,驀地一展,蘇留便消失在了內室
「倒是想我家雙兒跟阿珂想得緊了。」
一個少年喃喃念著,他身著玄衣道袍,驀地憑空出現了,正是蘇留。
蘇留此次來鹿鼎,卻是心裡忽然想到了那一個乖巧的小姑娘與綠衫少女,便向白玉京申請了鹿鼎位面,也是為了天下第一而來。
不過,蘇留也不知道此時距離上次自己離開過了多久了。
蘇留想得一想,便在賭坊門口捉了一個當地的地痞青皮問話,使了些手段逼問,才搞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現在是什麼時候。
原來此地是揚州府下邊的一處小鎮,此時距離康熙鰲拜之死,已經過了五年之久。
蘇留若有所思:「主世界裡三年差不多,鹿鼎已過了五年。卻是跟上次的時間流動無法相符了,這其中也不知是否有什麼隱秘?」
蘇留還在思忖,那揚州府的青皮可是親眼看見蘇留一手將一塊巨石拍碎,嚇得腿肚子直打顫,頓時哭喪著臉哀求道:「大王。不,大俠,不,道爺你行行好吧」
蘇留頗覺好笑:「什麼大王大俠,下一句話是不是你家裡有十幾口人等你養?」
「大俠你怎麼知道!」
青皮駭得半死,自懷裡摸出一小塊碎銀,澀聲道:「道爺,我身上還有這五兩碎銀,本是要進賭坊里翻盤的,這就孝敬您了。」
蘇留心裡一動。卻有了個想法,道:「你先帶我去布莊,再帶我去揚州府最大的青樓,可知道地方麼?」說完,自袖子裡摸出了一小疊上次存著的銀票。
「知道知道,揚州城,最好玩的便莫過於鳴玉坊,揚州瘦西湖畔好姑娘們可都齊在的那一個好地方。道爺,小的省得。」
那青皮的老鼠眼一見蘇留手裡微微一晃而過的一疊銀票,只怕有數萬兩之巨。驚得他一時間都傻了,吞了口口水,他哪裡見過這麼多錢財,這時候便連老鼠眼都亮堂了幾分。滿口答應下來,心想:這小道士相貌英俊,本領也高強,銀錢又多,只怕是王侯之後,這樣的身家。要哪家的閨女不容易,倒喜歡找婊砸。
不過他口中可不敢說這些話,只恭敬地帶著蘇留到了揚州府,先去布莊用最好的布料做了一襲白衫,待到蘇留滿意,才帶著蘇留到了這一處地方。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蘇留看著眼前這一處繁華,微微一笑,隨手丟了塊碎銀打發了這個地痞,此際倒也不消得再扮作道士了。自己入得玄陰真道也只是機緣巧合,更不要說泰山派那一茬了。
此時暮春天氣,春衫尚薄,華燈已初上,夜幕也降臨。
耳邊是絲竹歡唱,唱曲鬧酒之聲,好不熱鬧。
蘇留頗為好奇地看著眼前是就是揚州最繁華的一帶了,自隋煬帝開鑿運河,揚州地居運河之中,為蘇浙漕運必經之地,此地便已占了天然的繁華優勢。
作為當地最大的娛樂場所,來來往往的富商遊客還有本地鄉紳們都必然要來此地娛樂放鬆一會兒。
蘇留悠然踱步進了鳴玉坊,卻也沒有其他心思,只是想體會下在這個世界的青樓喝花酒,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此時的蘇留,形貌氣質早已經有了不小的改變,尤其是紫霞神功修得之後,雙目面容之間神光湛然,隱隱的就有一種讓人莫可逼視的氣度。
那**一見蘇留白衫玉冠,面上淡淡微笑,只孤身一人坐在了麗春院裡,眼睛一亮,心裡其實奇怪:怎麼這個公子真不怕死,頭髮古怪。不過,下一刻她紅撲撲的臉上登時浮現一抹誇張笑容,非常有職業道德地迎了上來,「哎喲,可俊的公子,怎麼就一個人坐著呢,來來來,你們也沒點眼色,快將貴客迎入甘露廳。」
「快些來給公子倒酒呀。」
蘇留一手舉杯,微微一笑,自袖間取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照實回答,這錢就是你的了。」
那**雙眼精光暴漲,笑得越發誇張,連臉上塗抹的脂粉也簌簌地掉了下來,就要靠過來坐到蘇留懷裡,蘇留右手一推,便作了拒絕。
那**哪裡在意,估計捏著嗓子嬌滴滴道:「公子,你可問吧,問一百個一千個,奴家也會回答你的。」
蘇留突然感覺一陣惡寒,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姐兒一愣,雙手掩嘴吃吃笑著,道:「怎麼問奴家名字啦,哎呀,好人兒,奴家藝名兒喚作春芳。」
「」
蘇留雙手一凝,手中酒杯凝在了當空。
那**想必是久經歡場,頗有眼色,只察覺到蘇留正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還以為蘇留口味獨特,已然意動。她登時心花怒放,心想老娘可找到了一個好凱子了。
「韋小寶他媽不該是**啊?」
蘇留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只輕輕抿了一口酒,道:「哦,那小寶呢?叫他給我去買酒,要最好的酒。」
「你怎麼」
這個**也是機警之人,一聽蘇留叫出了自己兒子的名字,只怕是自己調皮的兒子得罪了人家,話到嘴邊卻改口了,嬌滴滴地道:「公子喲,什么小寶大寶中寶,奴家可不就是公子你的寶貝麼,要酒也好啊,奴家就陪你,不醉不歸。」
蘇留看了眼韋春芳,倒是三十多歲的樣子,心思活絡開來,笑道:「這銀子是你的了,現在你該知道我不是來害他的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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