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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筋經是什麼層次的武功?
這易筋經,給天龍里的廢柴游坦之一練成,登時變作了天龍里的一流高手,是與六脈神劍一同號稱天龍中土武林的兩大瑰寶。¥f,.
不過蘇留卻發現了有些不妥了,這易筋經總綱完全沒有問題,其中所說的也完全沒有誇大其詞。
「氣自內生,血從外潤,周而不散,行而不斷,練成此經之後,心動而力發,一攢一放,自然而施,不覺其出而自出,如潮之漲,似雷之發。」
蘇留喃喃念著,眉頭卻鎖了起來,心道:「不對!」
這鹿鼎記里的易筋經,卻只講到如何磨練自身氣血,補強增益自身,但是關於如何運轉勁氣發力有如雷霆一般,卻不得其法。
蘇留心裡一沉,仔仔細細的回想了數遍,前後默誦了,字字歷歷在目,確定是絕漏之處。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了,蘇留心裡掠過一個想法:少了一截內容!
怪不得澄觀這個天資不算太差的武痴練了數十載的易筋經,仍然不如自己的內力深厚,想來也是易筋經的內功法門傳承過程中缺失一部分了。
即使已經得知可能不是完整版本的易筋經,蘇留也並不在意,就這個磨練自身氣血的這一部分功法,已經算的上天大的收穫了。
蘇留自己知道,自己專門追求內力攻擊之法,論說殺人手段,自然是一等一的厲害,只是自己沒有主世界世家子弟一樣,有家族作為靠山,幼年的時候就以靈藥洗骨伐髓作為築基。
蘇留習武之時,也是十五歲之後了,他的武道根基,其實十分薄弱。根基指的是什麼?就是氣血骨骼,脈絡穴竅等。
這些外功在初時之時,可能不太重要。
而武道到了後期乃至先天之後的境界,這根基就是重中之重。須得內外皆修才算是得了大道。
蘇留心知練這易筋經卻跟煉鐵手恰恰相反,不得勇猛精進,只用一種遊戲的心態,反而更容易成功,故而蘇留摒棄了一切雜念。只用一種旁觀者的遊戲心態,去嘗試其中的呼吸運氣法門。
如此以往,也不知過了多少時日,終於有了收貨,蘇留忽然覺得體內經脈穴竅一熱。
蘇留驀地睜開雙目,只覺得口內生津,氣血暢通無比,卻沒有絲毫的凝滯之處,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好受。
方怡跟沐劍屏同在馬車內,最直觀的感受到變化。蘇留的呼吸好似都悠長深遠了許多,原本蘇留的氣質,還有些英華內斂,威儀逼人,現在他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裡,就給予人一種溫和穩重如山一樣的感覺。
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也似。
蘇留點點頭,心知這易筋經的功課急切間也是急不來的,便收了易筋經的內氣,又在腦海里推演起龍爪手來,龍爪手的要旨就在於凌厲狠辣。不求變化繁複,蘇留也細細體會其中的妙處,再是般若掌,無相劫指。如此往復,腦海里似有個小人無時不刻的在演練這幾門武學一般。
幾人一連行了數日,對蘇留而言,卻好似只過了一夜。
不日將至五台山,這一日馬車到了一處荒郊野外。
方怡跟沐劍屏正托著腮,百無聊賴的看著蘇留髮呆。
卻聽得蘇留一聲長笑。「原來如此!」
笑聲中有說不出的清朗瀟灑,蘇留身子也不停頓,長身而起,便自馬車裡一掠而出,如飛燕急飛,穿過了幕簾,雙腳一抬,便掠出了十數米的距離。
此時正是黃昏時刻,天色漸漸的昏暗。
前邊恰好有兩座險峻高山,那車夫對於蘇留何時掠了出去,一概不知,只一見這山,遽然色變,慌忙驅停了奔馬,往簾幕車廂里道:「壞了壞了,這一處卻是有強人在的。」
話未說完,馬車後邊轟隆一聲巨響,只見一塊巨石自兩邊山坳滑落,將幾人退路堵得死死,前邊吶喊聲炸響,噠噠噠馬蹄聲不絕於耳,聲勢浩大。
一時間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只聽見車夫癱坐在地,哭喪道:「我命休矣。」
方怡跟沐劍屏心裡一緊,雙手按劍,也自簾幕里探首出來,只見前邊山道上散散亂亂的,已經橫陳了數十騎,正在嬉笑怒罵,神態不一。
蘇留方才孤身一人掠了出去,此時她們倒是有些擔憂蘇留的處境。
只見一襲白袍還在急掠,身法挪轉騰移之間,一個呼吸便縱躍出了十數米的距離,那群盜匪這才發現不對了,打頭的那個粗胳膊大腦袋,可有野熊般雄壯的大漢嘶吼一聲,舉刀一揮,身後眾人紛紛引弓開箭。
蘇留長嘯連連,聲音在兩山之間不住迴響,沐劍屏與方怡只見他的身形或曲或直,在這箭雨之中也還行得自如,仍自往那數十個盜匪中去,那些盜匪污言穢語說個不停,臉上都帶著猙獰的笑意,停住了胯下不安的駿馬。
「鏘」
眾人紛紛拔刀出鞘,估摸著蘇留的位置,那個當家的雄壯漢子嘶吼一聲:「殺了這隻白花花的肥羊!」
這肥羊,自然指的就是蘇留了。
這些人都以為我為刀俎蘇留便是魚肉,卻沒有看到蘇留嘴邊逸出的冷笑。
蘇留猛地清喝一聲,身子陡然再次加速,直衝入了盜匪群之中,刀劍重重,蘇留腳步玄妙至極,難以用言語來贅述,那些盜匪往往就要砍到蘇留之際,就被他一個輕巧滑步躲開,前後易位,看的這群盜匪目瞪口呆。
蘇留煉鐵手的內力運在雙手之上,修長白玉般的右手扣成爪狀,配合身法陡然探出,已經穿過了一個狂呼的盜匪的胸膛,鮮血飈射,蘇留雙手運勁一推,將這人撞到邊上一匪的馬上,連人帶馬都給撞了倒。
方怡跟沐劍屏呆呆的看著蘇留殺進這群盜匪之間,如同虎入羊群。
這些盜匪,對於常人來說或許是索命兇徒,對蘇留而言,不過等閒,許多都是粗通拳腳的莽漢。
蘇留有意磨礪新練就的幾門絕技,刀劍動也不動,便只用雙手,或掌影漫天,或扣指如按弦,使用掌法的時候變幻萬千,給人一種眼睛都有些跟不上變化之感,待到扣爪之時,又是直來直去,突出一個凌厲狠辣,每一次出手,必然帶走一條賊人性命,好不凶辣。
那匪首顯然也是有些武功的,此時勃然大怒,連額前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怪叫一聲,拍馬揚刀要來殺蘇留。
蘇留微微一笑,身子如同一隻大鵬一般平地掠起,在空中驀地加速,堪堪比這匪首還騰得高了些。
蘇留右手再扣成爪狀,倏地探出,迅疾如電,兩人身形空中交錯,蘇留左手罩在袖裡,一指點出,點在了他持刀的右手之上,悄無聲息,但是氣勁何等之凶烈,匪首登時血肉模糊。
那匪首也真是悍勇,死死的握住了刀,不肯放鬆,受了這一指也要斬這一刀,卻不料蘇留鬼魅般的探手一爪,直抓在他喉頸間,「喀」地一聲,那匪首喉骨登時碎了,死前仍然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蘇留。
眾皆譁然,蘇留雙手卻絲毫不停,也不知殺了多久,斃了多少人。
只剩最後一個之時,蘇留袍袖驀地一振,雙腳在最後一個瘋狂逃竄的盜匪頭上一踩,借勢一掠而回,那人的腦袋登時爆開,蘇留卻如一隻利箭穿空,投射而來,落在了馬背上,淡淡問了一句魂都丟了的車夫,道:「此去五台山,還有多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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