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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三個人之間的荒唐事發生後,賀蘭敏之沒敢再繼續這樣的遊戲,因為這實在太荒唐了。全\本\小\說\網\
而武則天似乎也有了顧忌,並不是每個晚上都讓賀蘭敏之過去陪她了,賀蘭敏之也沒在意,反而讓他輕鬆了很多。
被迫接受了三人間遊戲的武團兒,則是憂心忡忡,她怕有厄運降臨到她頭上,每日在武則天面前都是極盡小心,怕出點差錯被責罰。所幸一切都是多餘的擔心,武則天待她依然如以前一般,不過這讓武團兒更是擔心,她倒希望皇后娘娘責罰她一番,那樣她心裡的壓力會小去。
賀蘭敏之依然每天都到武則天那時去請示稟報,沒人的時候和武則天玩點曖昧或者激情,這日子過得還是挺自在刺激的,他挺喜歡。雖然留戀這樣的感覺,但賀蘭敏之對自己所負的事卻沒有懈怠,每天晚上都會親自查崗,嚴防可能出現的異常情況。他手下的軍士也不敢有什麼的馬虎,每天都打足精神巡查站崗,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不放過。
賀蘭敏之負責的這隊千牛衛人員有七十幾人,由兩名郎將負責。這兩年千牛衛中人員變動挺大,賀蘭敏之並沒遇到什麼可以非常信任、也讓他覺得可以託付任何事的手下,這兩名表面上看起來對他中心耿耿的郎將也是如此。許多事他都親自操持。他不由的想起李敬猷和劉冕這兩個小子。
李敬猷、劉冕在高麗戰事結束後,並沒如賀蘭敏之所願那樣回京,卻是留在薛仁貴手下做事,因為有戰功立下,他們已經被升為郎將。賀蘭敏之非常期望他們能早些回來,三人一道共事,這兩個是他非常想倚為左右手的人物,要是征戰青海,他還想帶他們一道去撈軍功的。
他也在武則天面前提了多次,幾次說事後。武則天終於出手管這事了,以李敬猷和劉冕要照顧年長的祖父為由,一道回京,只是現在還在路上。按行程算的話年前可以抵京。
賀蘭敏之不知道這兩個紈絝在安東呆了兩年後會有什麼變化,三人間的真摯情意是否還在——
裴行儉這次也隨駕一道來華清宮。因在安西多年,他的身體不是太好,每到冬天,身上許多地方都會莫名其妙地疼痛,特別是一些關節地方,泡溫泉對他來說一種非常好的治療手段。
幾天泡溫泉下來後,裴行儉的氣色好了很多,在一個午後,處理好手中的事後。他也晃蕩晃蕩到賀蘭敏之所領人馬的衛所來了。
裴行儉領吏部尚書、檢校右衛大將軍職,還掛著同中書門下三品的稱號,位列政事堂,是當然的宰相,按理來說每個人見了他都要非常恭敬。但事情總是有意外的,在來到賀蘭敏之所領這隊千牛衛軍士的所駐之地時,被值哨的軍士毫不客氣地擋在了外面。
裴行儉很是驚異,但他依然不甘心,對守衛的軍士喝斥,並準備闖進去。
面對裴行儉這位朝中重臣的強闖。值哨守衛的軍士依然沒有服軟,強勢阻止裴行儉的硬闖,喝令他後退,還準備拔出刀威脅。
這並不是武則天寢殿前的守衛,而是衛所院前的守衛。相對於李治、武則天所居的宮殿,衛所所在的這個房子重要性差了很多。裴行儉想不到賀蘭敏之所領的這隊千牛衛軍隊竟然這般牛氣,連他這個當朝宰相都沒能進去。不過被阻攔在外的他並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非常高興。
聽到動靜的賀蘭敏之從衛所內出來,看到是裴行儉過來,趕緊大步上前,喝開守衛的軍士,讓裴行儉進來了。賀蘭敏之並沒有批評守衛的軍士,反而還稱讚了他們一番。
這是他的特別吩咐,除了皇帝李治及傳特殊命令的人外,其他任何人想進入武則天所居的這片宮殿區,沒有他的允許,沒有得到武則天的同意,都是不允許放進來的。衛所所在地是第一道崗,守衛當然很嚴密,來此的人都要得到允許後才可進入。手下的軍士正是嚴格執行了他的命令,他自然不會為任何人開這個特例,不然他的威信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裴行儉也當著賀蘭敏之的面,誇獎了一番,他是帶兵打過仗的人,知道紀律對一支軍隊的重要性,能做到令行禁止,這支軍隊的戰鬥力自然不會差,他雖然沒看到賀蘭敏之領軍打過仗,但從這一個基礎方面就能看出來賀蘭敏之在領軍方面的能力。
「敏之,你帶出來的兵不一般嗎?!哈哈!」裴行儉拍著賀蘭敏之的肩膀稱讚道,「你手下的軍士嚴格執行軍律,敢將任何人阻擋在外,在所有千牛衛軍士中,我看只有你手下的兵才敢如此,不錯,不錯!」
賀蘭敏之趕緊作謙,「守約兄過獎了,這是他們必須做到的!護衛皇后娘娘的安全,不敢有任何的懈怠,執行軍紀是所有軍人最基本的守則,他們這樣做是必須的!」
沒有受到責罰,剛剛阻攔裴行儉進來的兩名軍士也鬆了口氣,心裡樂滋滋的,把身子站得更直。
裴行儉瞄了兩眼身子筆挺的兩名軍士,沒再說什麼,以眼神示意了一下賀蘭敏之。賀蘭敏之會意,陪著裴行儉一道走進衛所內。
進了屋後賀蘭敏之親自為裴行儉倒茶,好奇問道:「守約兄,今日怎麼有空上我這時來轉轉了!」
賀蘭敏之是知道,雖然說大夥是來華清宮泡溫泉的,但像裴行儉這樣的重臣還是有不少事要做的,原本他們負責的事依然要繼續操持,一天並沒多少時間空閒,今日過來找他,賀蘭敏之想著定是裴行儉有什麼事要和他商量了。
「也沒什麼事!」裴行儉在座上坐下後,呷了口茶,慢條斯理地說道:「前些日子,恩師將青海的許多資料交與我,我仔細研讀了一番後,想過來和你說說,一道探討一下!」
裴行儉說著,從懷中掏出一疊文稿樣的東西,在面前案上鋪了開來。賀蘭敏之一看,頭馬上大了起來,這可是寫滿字的厚厚一疊文稿啊,上面的字還很小,全部讀下來要費不少腦筋的。
賀蘭敏之此前並不討厭讀書,但在主領編撰了《三十國春秋》後,幾乎到了看到書稿就頭痛的地步,為了編撰史書時候不出差錯,他查閱的資料典籍非常的多,一年多下來他對翻書都有點恐懼了,看到裴行儉掏出一大疊的文稿,有種本能想逃的衝動。
不過賀蘭敏之知道,這可是自己恩師蘇定方的多年心血,要是以後他們入青海與吐蕃人作戰,這些資料非常有用,因此硬著頭皮開始翻看。
幸好字寫的非常工整,應該是裴行儉的手跡,賀蘭敏之是知道歷史上的裴行儉除了軍事政治才能外,書法也非常著名,要是能得裴行儉手稿的贈送,他會非常開心。
「敏之,這是某親自謄寫出來的一份,留給你好好看看,某有不祥的預感,年後吐蕃人一定會大舉攻擊我邊關,一場戰事不可避免,我們要及早做出準備,免得到時出差錯!」
賀蘭敏之聽了大喜,裴行儉果然將這份文稿贈送與他,當下馬上將所有文稿都攬到自己面前,笑著道:「多謝守約兄提醒,我一定會好好看看,有不明白地方來請教你!」
「敏之,前方傳來的軍報你都能接觸到,你要結合軍報傳回來的內容,詳加分析,做出判斷!」
「敏之明白!」
裴行儉笑了笑,再呷口茶後輕聲說道:「敏之,要是此戰你能率軍出征,一定要有好好表現,立下不俗的戰功回來,給恩師爭光,恩師他老人家可非常期望你用戰功來證明自己!」
「我明白了,一定不會讓恩師失望,也不會讓守約兄失望的!要是青海有戰事,我定向陛下和皇后娘娘請命出征!」賀蘭敏之說的很豪氣!
「那我們就說說青海之事吧!」——
裴行儉預料中的事真的發生了,在青海一帶再次遭遇暴雪襲擊,牛羊凍餓死無數之際,依靠自己積囤的糧食物資很難過冬的吐蕃人,真的開始大規模的動作,他們在派出人馬搶掠附近的牧民外,還大舉兵力攻擊我邊關。
涼州、洮州、鄯州一帶俱遭到吐蕃人的大規模進攻,所幸各邊關守將未雨綢繆,做好了準備,並有新增的兵員,大雪過後吐蕃人攻擊能力也大受影響,攻城能力很差的吐蕃人在丟了一堆的屍體不情願地後撤外,並沒得到任何的便宜。
吐蕃人在冬未盡,天寒地凍之際就對我邊關展開規模不小的攻擊,是出乎所有人意外的,連預料到這一切的裴行儉也是如此。冰天雪地情況下,是非常不適合用兵的,不要說遭遇強敵情況下傷亡會很大,即使沒遇到戰鬥,在嚴酷自然環境及惡劣的天氣下,非戰鬥減員也會非常嚴重。
這樣的天氣更加不利於攻城,我大唐的邊關都是憑藉堅城固守,結了冰的城牆很難攀登,吐蕃人在攻擊涼州、鄯州、洮州時候,都遭到非常大的傷亡,卻沒一人能攻到城頭上,這就是最好的寫照,沒有人會料到吐蕃人會在嚴寒的冬天發動軍事攻擊的。
看來吐蕃人遭遇的困難真的非常大,論欽陵是迫不急待、狗急跳牆了。
青海一帶的緊急軍報連續傳來,呆在華清宮泡溫泉的李治和武則天再也安閒不下去,馬上帶著一班人馬,飛快地趕回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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