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晉王在世的時候,也為大宋江山拼搏付出了不少,也是做了很大貢獻的啊!
如今晉王走了,都是武植逼死的,堂堂大宋的王爺居然被一個臣子逼死,這是何等的惡劣啊!」
「沒有武植,晉王不可能上吊,就是他殺的!」
「不錯,他殺了王爺,逼迫王爺上吊自縊,這是大宋的恥辱,王爺屍骨冷清,陪葬的物件都沒幾個,若非武植,王爺何至於此啊!所以陛下定要將這亂臣武植官職免掉才行啊!」
「不,應該讓他伏法,讓他和晉王一同赴死!」
一群人在朝堂上聲色嚴厲。
咄咄逼人。
宋徽宗腦袋都快炸了。
更可笑的是,晉王有什麼貢獻?
貪污上億的銀兩這叫貢獻?
按照律法,將他發配都是輕的。
若非是皇室家族成員,宋徽宗給了他一個厚葬,否則都懶得管他。
而真正做出貢獻的是武植才對。
武植才是他的肱股之臣,擁有赫赫功勞。
而眼前這群嘰嘰歪歪的朝臣就是一群廢物。
不錯。
他們越是這麼說,宋徽宗覺得這群人就是廢物。
做啥啥不行,告狀第一名。
跟著亂參合。
宋徽宗是官家,這些人是他的朝臣,所以即便如此他也得壓住內心的火氣。
宋徽宗有火,那些朝臣火更大。
之前很多都是晉王挑唆他們一起炒作的,然而晉王沒了,他們不說找皇上了,現在連晉王都找不到。沒個宣洩口,只好將矛頭指向了武植。
總之,他們顛倒是非,囉嗦的很。
宋徽宗道:「諸位愛卿,晉王屍骨未寒,還是等晉王完成了葬禮,咱們在討論這件事情。此事朕也非常重視,至於晉王是如何死的,這些朕都會讓大理寺的人嚴格審查!」
「退朝吧!」
宋徽宗一副心痛的模樣,看到陛下聲淚俱下,哀痛的說話都在打顫,又說了要嚴格追查此事,在場朝臣也不好在說什麼。
然而。
等宋徽宗回到延福宮時候。
他臉上悲傷不見了,眼淚也沒了,揮了揮手,花園賞花去了。
宋徽宗實際上才不想管這些破事,晉王死也就死了,多大個事。
這些都什麼人他還不清楚嗎。
該玩玩,該吃吃。
至於上朝,這些人說要處罰武植的事情,宋徽宗直接轉移話題,忽悠幾句也就得了。
反正這件事情他不追究,這些朝臣就算是鬧到天上去,也沒有什麼直接證據說是武植弄死的。
能將武植如何呢?
宋徽宗扭頭就將這些煩惱忘了,沉浸在遊玩之中。
與此同時。
武植在武府中待著,對於朝堂中的消息,他也是非常清楚的。
武植問道:「那蔡京在朝堂上如何?有沒有說本相壞話?」
旁邊站著李格非:「武相,蔡大人倒是什麼都沒說,其餘人說您壞話的不在少數!」
「都是什麼人?」
李格非然後開始上報了一些人的名字。
武植點點頭:「和我預想的差不多,不過這蔡京這麼老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按理說,蔡京這個時候一起搞掉自己,參合進來也是他的一次機會。
但他什麼都沒說。
武植想了想,應該是蔡京不想正面和他剛。
因為僅僅是憑藉這件事情,想要搬倒他武植的可能性不大。
不僅如此。
蔡京今日居然還登門拜訪了。
提了一些禮物。
說是給武金的一些小禮物。
武植一愣。
這蔡京倒是有心了。
別人對他避之不及,這蔡京卻是今日上門來探望。
其實蔡京之所以來,是因為他有把柄在武植手中,也是表明自己不是敵人,讓武植放心。
他知道以武植的手段,若是真要在陛下面前告狀,憑藉陛下對武植的信任,他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削掉官職。
所以他現在是穩住武植。
儘量不要翻臉,雖然武植弄掉了他一個兒子,但這並不是重點。
而且這段時間武植弄紙幣的事情,蔡京著實是有些驚嘆武植的膽魄。
這種事他都敢做,不惜得罪文武百官,他蔡京自問是沒這個膽子的。即便有這樣的辦法,他也沒這樣的勇氣。
要知道,這次武植幾乎將老臣,還有皇室家族成員都得罪光了。
得罪之後,還有一個被氣死了,就這,他居然還沒事的待在府邸中,朝也不用上?
自古以來,得罪這麼多人還能安然無恙的人少啊!
當他進來的時候武植正坐在院落中的太師椅上悠閒的釣魚呢。
乍一看,還以為他只是一個無業游民的青年,實際上此人是當朝右相,是搞死了晉王的人。
武植笑道:「蔡大人,今日怎麼有空上門了!」
「武相,今日我買了一些小酒小菜,想和武大人共飲幾杯。」
看到蔡京這番模樣,武植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和蔡京喝酒,武植還是比較嫌棄的,但他沒有拒絕。
兩個人喝酒,交流,蔡京無非說的都是一些奉承的話武植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對於他來說,這些話已經麻木了。
武植暗暗想道:這蔡京怕是因為晉王被我整死了,陷入眾矢之,是擔心我想要培養新的宰相勢力對他動手,所以過來獻殷勤拉攏關係的吧?
實際上,武植猜測的沒錯,見識到武植的手段後,蔡京不敢正面剛,表面上他還是想要穩住武植。
因為武植很有可能面對群臣的打壓,從而培養自己的勢力來對抗,而培養勢力,莫過於將宰相弄掉,培養一幫新人上來。
這樣他位置就難保了,所以他是來告訴武植自己很聽話,有什麼事他也可以幫襯。
想穩住武植,然後一邊期待群臣將武植給弄死。
武植喝完之後,看著蔡京的背影,搖搖頭。他暫時沒有動蔡京的念頭。
因為要培養一個新的宰相,首先這個人選武植暫時沒有。
其次,他不確定新上任的就能聽他的。
蔡京就不一樣了,蔡京有把柄在武植手中,很老實。
這也是蔡京能繼續待著的原因,他不敢放肆。
如果武植要讓蔡京在朝堂上幫著他說話,也並非不可以,只是武植不想讓朝堂上出現一家獨大的局面。
大家明面上維持好朝局,武植在做自己的新法改革比較穩妥。
而這幾天。
整個大宋幾乎都在處理關於晉王的事情。
大宋王爺自殺的很少,這個晉王也是宋徽宗所剩不多的兄弟了。
宋徽宗心裡不以為然,但操辦起來必須隆重,要讓天下人知道他重視手足之情。
要符合仁義禮智信。
所以僅僅是葬禮,足足過了十多天的時間才結束。
宋徽宗嘆了口氣,這幾天真是累夠嗆,心裡無動於衷,還要表現出一副我好心痛的表情,演戲是真累啊!
當一切結束之後,宋徽宗才回到延福宮。
叫來了劉貴妃,放鬆一下後。
宋徽宗找來了李彥。
李彥進來:「陛下,上次您讓我做的東西,已經做好了!」
「哦?拿出來看看!」
宋徽宗倒是有些期待。
之前出事的時候,宋徽宗就讓李彥去做了一些事情,除了是給武植下聖旨之外,還專門讓皇宮的工匠特意為武植打造了一件保命的東西。
李彥將東西拿出來,是一塊金牌。
「陛下,這就是工匠們做出免死金牌!」李彥笑道。
同時心裡有些羨慕武植,官家居然親自為武植準備了一塊免死金牌,這份信任和看中沒幾個人能比啊!
宋徽宗打量手中的金牌,金牌巴掌大,上面有免死二字,他掂量了一番,眉頭一皺:「這個金牌小了,也輕了點,朕給武植打造的金牌自然要重一點,大一點,這什麼?重做,換個好點的!」
「……」李彥一臉懵逼,他感覺這金牌不錯啊!
官家要求這麼苛刻嗎?
當然,他不敢亂說:「陛下,微臣這就讓他們做個新的!」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
大清早,就有一份東西送到了武植手中。
而武植也在今天,要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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