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多少懂點醫術,腦海中有很多經驗領悟。
此刻他不由想到了書籍領悟中的話。
《脈經·卷九》裡面有記載。
原文就是,「婦人」,妊娠四月,欲知男女法,左疾為男,右疾為女,俱疾為生二子」。
意思就是,女人懷孕到了第四個月,就能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了。
方法就是按照男左女右的原則,左側脈疾為男孩,右側脈疾為女孩。
兩側都疾,那就是龍鳳胎,生二子了。
顯然李清照的跡象就是兩側都疾。
妥妥的龍鳳胎啊?
我去。
多少人做夢都想要龍鳳胎,自家清照懷的是龍鳳胎?
武植為了更加確定,於是乎他點開系統,在李清照一臉不知所云中看到他閉上眼睛。
點開系統。
搜索醫療書籍。
一大片閃閃發光的古老書籍,包括許多中醫書籍懸掛,武植一口氣購買了五十本全部領悟。
腦海深處發緊,接受龐大信息量,讓他微微有些頭暈。
最後武植掌握了更多醫療技術,比如診病,治病,各種中藥學反應,上萬的中藥配方,以及如何接生等都領會貫通。
他更加確信自家清照懷的就是龍鳳胎。
武植臉上爬滿了喜悅。
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懷了自己的龍鳳胎?
天大的喜事啊!
李清照有些害怕:「老爺怎麼了?是不是我身體有什麼問題啊?還是我胎兒有問題?」
武植笑道:「瞎說,你不但沒問題,你懷的還是龍鳳胎呢!」
「什麼?龍鳳胎?」
「是的!」
聽到武植的話,李清照撫著自己的肚子,有些難以置信。
她希望自己給武植生下一兒半女,誰知居然是龍鳳胎。
龍鳳胎是非常少見的。
李清照喜極而泣。
武植:「清照,我得開點藥給你調養身體,龍鳳胎需要消耗更多的元氣,你等著。」
「來人!」
「老爺!」
小舞走來。
武植便是從書房中拿出紙幣寫下了配方交給小舞:「去藥店抓一些藥過來,抓十五副。」
「好的老爺!」
小舞也不明白是什麼,便去抓藥了。
拿到藥後武植親自給李清照熬藥,還仔細辨認了藥材正確與否。
根據脈象,李清照身體有些虛。
不知道是不是武植和她在一起後運動過於頻繁的原因,氣血嚴重不足,為了穩妥武植抓的都是一些溫和的藥,喝的也不多,調養胎兒倒是問題不大。
「老爺,你還懂中醫嗎?」
「老爺連衛生今都能做出來,醫學算什麼。」
武植一句話,讓李清照噗嗤笑了出來:「老爺說的也對,自從用了老爺製作的衛生今後,我就再也不擔心月事了!」
「老爺真是大才啊,只是我擔心身體受不了,龍鳳胎我能生出來嗎?」
李清照擔心不是沒道理的,生一個孩子都是在鬼門關走一回,如果是龍鳳胎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是要不得的。
武植:「你放心吧,到時候我會請最好的接生婆。不行我給你接生。保證你沒事!」
「……」
「那多不好意思啊!哪有女人生孩子男人接生的,再說了,我聽說生孩子到時候會很髒。」
古代沒有剖腹產,生孩子的時候大小便到處都是,還要用東西給塞住防止漏氣。
要將所有的氣力全部都憋在生孩子的地方,現場又是血又是大小便的,難免有些難為情。
「沒事,你放心吧,老爺在呢,你安心養胎,保你沒事!」
「嗯!」李清照點點頭。
其實李清照的肚子已經有些大了。過不了幾個月就會生。
武植為了李清照的龍鳳胎,又招了兩個丫鬟專門伺候,同時還找了一個汴京城有名的接生婆,隨時候著。
當然,花的錢自然是非常多的,畢竟距離接生還有好幾個月呢。
這麼早就找接生婆看著,著實沒幾家人這麼做。
接生婆一聽是不願意的,了解到武相出十幾萬紙幣,頓時樂呵樂呵的毫無怨言。
畢竟有錢任性。
當然,接生婆除了是防著之外,也可以給予一些養胎的注意事項,這才是重點。
對於李清照懷的是龍鳳胎,潘金蓮,李師師她們知道後也是頗為震驚。
她們都只是一胎呢。
李清照一下就龍鳳胎了?
眾姐妹紛紛祝賀李清照,也很羨慕。畢竟生了龍鳳胎以後就可以少生一次了。但也有些擔心,因為龍鳳胎不是那麼好生。
府邸一陣熱鬧。
武植在家裡陪著家人之外,白天也會處理公務。
朝堂上,最近也在商議關於修建道路的問題。
武植提議修路。
宋徽宗對於修路沒什麼感覺。
好在王判在這點上和武植是一致意見,路通財通,道路是非常關鍵的問題。
宋徽宗想了想,便同意,只是修路是工部的事情,工部尚書王判一定要將這活給攔下來。
不知是想要建工呢,還是貪污呢?
武植感覺不像是貪污,王判並非蔡京那種貪的比較嚇人的。
畢竟上次武植沒找到他的證據。
那麼,王判就是圖一個功勞了。
想一想,四面八方的大宋官道都是你修建的,百姓議論起來都說這是誰誰誰做的,心裡也驕傲不是。
武植自然不會將修路工程給工部,雖然工部負責這些,但武植不讓。
首先,修路非常消耗資源和錢財,也很有油水。
前世武植印象深刻的是,有的地方天天修路,屁大點地聽說都要上千萬,然而該修的地方到處坑坑窪窪,不該修的路,給你挖地三尺毀了也要重修,總之就是不消停。
為什麼該修的地方不修呢,因為那是屬於一片區域的交點公共區,可能是沒什麼利益吧。
為了確保武植給國庫賺的錢用在正道,而不是被貪污上,武植要親自來做。
所以他和王判在爭奪修建道路的管理權。
不得不說,王判和武植爭奪,是沒什麼勝算的,不過這傢伙會說話。
王判:「陛下,近日武相同時處理諸多事務,比較繁忙,不如讓武相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這修建道路的事不是一時半會,工程浩大,要修建大宋每一條主道,消耗也是非常驚人的!」
「武相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處理,不如就交給微臣吧!」
「微臣是工部尚書,對修建道路頗有心得。一定能完成任務!」
宋徽宗點點頭:「王大人說的有幾分道理,武愛卿你意下如何?」
武植笑道:「陛下,微臣不怕辛苦,微臣之所以要修建道路,是因為微臣有新技術,商務司研發小組已經有了新的突破,可以節約人力物力,總體投資減少,修建出來的道路卻可以維持數十年運轉,既然是一勞永逸的事情,交給微臣,更利益道路工程。」
王判臉色一變:「技術?什麼技術,難道武相還會修建道路嗎?」
武植點點頭:「自然,王大人的方法本相也多少了解,你的那套已經過時了!」
過時?
造路難道還有更好的方法?眾人面面相覷。
宋徽宗也來了興趣。
滿朝文武好奇武植說的新方法是什麼。
宋徽宗:「武愛卿,你說的新方法是什麼?」
武植:「陛下,微臣建道路的新方法,是採取一種叫做水泥的材料和石頭混合,形成堅固的道路,不但可以常年保存,還能承載重物,是以往大宋修建道路的數十倍質量。且建造更為迅速!」
不錯。
武植說的就是水泥。
武植已經在商務司研究了,製造水泥的方法並不難,只要找到材料配方就行。
沒有武植的配方,古人很難研究出來。有了配方,加上武植系統提供些材料就很簡單了。
稍微試驗一番,武植就有了成果。
水泥?
這個詞眾人還從未聽過。
王判笑了:「陛下,微臣這些年為官,主持修建道路經驗豐富,對如何修路了如指掌,從未聽說過什麼水泥。而且沒有經過試驗,怎知到底如何?」
「嗯,倒也是!」
眾人點點頭。
大宋道路建設已經極為完善,質量還是不錯的。
他們不認為水泥能有多厲害。
大宋的道路,古代人多少有點了解。
沒水泥的古代修路,會先後用過熟土,地磚,石頭,燒制石灰,或者是灰漿技術。
所謂熟土。
就是把土用火炒一遍,這樣不會有蟲或草,保證了土的質量,像秦始皇兵馬俑那就是這麼製造的。
比如用地磚。
用黃土燒制的地磚,很硬,古代沒有什麼重型車輛,完全滿足日常使用。
再就是石頭,宮殿地面很多都是用大理石,材質很好的那種,現在很多古巷落還有保存完好的石板路,歲月痕跡,打磨的光滑平整。
再者就是石灰了。
古人燒制和使用石灰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史前時期,在西周中晚明,石灰被用來處理建築的柱基、地基、屋頂等。
東周開始,石灰被用於墓葬,如《左傳》中記載了宋文公的陵墓使用了蛤殼燒制而成的石灰。
至少在西漢早期,就出現了用石灰、黃土和沙子製成的混合材料。
這種材料十分堅固,類似於後代的「三合土」。
而在唐代及以前,磚石建築很多都使用黏性黃土灰漿來砌築。
這也是鑑定古建築建造年代的一個重要依據。
但這些都沒有水泥強。
水泥可以萬丈高樓平地起,配合鋼筋能承載重物,質量更好。
古代技術在道路上肯定沒現代強的。
這時。
武植將一小包水泥拿了出來。
並讓人將準備好的一塊水泥石方抬出。
「陛下,這石方就是水泥製造的!」
武植指著地面的石方。一尺方圓,灰顏色,四面整整齊齊,看起來就是一個硬疙瘩。
文武百官紛紛過來觀看水泥澆灌的石方,觸感非常之硬。
又看到武植手中拿出的一小袋水泥,更不理解了。
王判驚訝道:「武相,你說這硬塊是這粉末水泥製作出來的?」
武植:「不錯,就是它,水泥!」
「有了它,便可以採取混合沙石形成混泥土,可以防水防火,承載多人的重量,保持六十年之久,目前水泥只有商務司廠房有,這就是我說的新技術!」
水泥中的有些材料,是武植系統提供,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但眾人無法想像,這粉末是如何將沙子和石頭混在一起的。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宋徽宗也很難理解這其中的奧秘。
武植不會給他們解釋太多,說太多專業的他們也不懂不是。
用事實證明就行了。
「諸位,如果不信,我們可以做一個試驗!」
「如何試驗?」王判好奇道。
武植:「我讓人用水泥混合沙子石頭造一段路。等第二天在看結果,諸位就知道了!」
「混泥土?」
「不錯!水泥製作出來的可以稱之為混泥土,將來咱們大宋的道路,都將是這種材料!」
「所謂路通財通,大宋有了四通八達的運輸道路,貿易將更加便利繁榮!」
王判目光狐疑,這什麼玩意就能造路?
他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王判笑道:「這樣武相,如果明天你成功了,下官不跟你爭道路修建權!但你輸了,下官來負責,如何?」
王判說完後有些臉紅,畢竟他爭也爭不過。
武植點頭,瞬間同意。
宋徽宗也點點頭:「開始吧!」
眾人還真有點無法相信這粉末有這麼神奇。
武植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殿外有一群工匠,一塊模板,還有準備好的沙子,水泥,石頭。
將東西攪拌均勻,眾人所見各種材料混合在一起被工匠刷平後,一道一平方米,高一指的地面出現了。
王判就要用腳去踩。
「且慢!大人,這水泥還未凝固,此刻踩會弄壞了路面!」
有工匠嚇了一跳,趕緊提醒,暗道這王判是個傻子麼。
不過想來也是,這是新技術,別人不懂也正常。
眾人也是唏噓。
王判收腳,臉色難看,他居然被一個工匠鄙視了?
但王判不死心,他用手在路面上輕點了一下,直接戳了一個洞,他笑了:「一根手指都承受不住,我還從未見過這麼脆弱的地面,武植,你就等著輸吧!」
他根本不相信,如此脆弱的地面能凝固的比他們修的路還堅硬。
四周不少人懷疑了。
「武相,這……軟的路面,第二天就能承載重量嗎?」
武植:「不錯,現在不行,到了第二天,即便十個人站在上面也不會出現裂縫!就是鐵錘砸,也沒那麼容易損壞。比傳統路面要結實。」
「呵呵……」
王判搖搖頭,越來越離譜了:「我王判建橋修路這麼多年,從未見過這種荒唐的東西,陛下,這絕對不可能。」
武植笑道:「事實如何,明天不就知道了?」
「好!我就等明天在看結果,若是不行,修建道路的工程,可就歸我王判了!陛下……」
宋徽宗聞言,點點頭:「此事就按照你們的約定,誰輸了就放棄。」
「多謝陛下!」王判內心有些興奮。
在修路這一塊他王判是專業的,他不信武植能超越他。
王判,旁邊的鄭紳,鄭龔,包括其餘朝臣目光掠向地面灰色水泥,紛紛搖頭。
如果這事成真,可不是開玩笑的,相當於將大宋傳統的造路方法給徹底掀翻,改變了。
其實他們不懷疑武植的能力,他們只是覺得一個軟的東西,第二天就變得可以當成道路供人行走,怎麼看也有點無法理解。
不一會兒,眾人散了。
此地則有專人看守。
直到第二天早朝。
宋徽宗帶著文武百官守候在水泥路面,密密麻麻的官員站立,正低頭打量呢。
外圍的擠不進來也是干著急。
「諸位大人……水泥幹了沒有,能站人嗎?」
高俅此刻擠不進人群,額頭都是汗,人太多了,他只好在旁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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