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棍:不是誰都能用的
就在許風觀察之時,阿九姑娘身形一動,抬腳就要踏出,就被一隻大手拉住了。
感受到了小臂上,那有力而吻熱的手掌,阿九姑娘清冷的俏臉,微微的一紅,直接一甩臂膀,掙脫開,狠狠的瞪了一眼許風。
「這裡有陷阱,應該是一種陣法!」
許風沉聲說道,更從懷中拿出了那指引之物,「一陽玉指」。
阿九姑娘頓時醒悟過來,不過還是冷哼了一聲,許風反而有點感覺莫名其妙,也沒多想什麼。
下一刻,隨著許風注入「至陽真氣」,那兩寸余長的「一陽玉指」,在須臾之間,就綻放出了奪目的光芒,直接懸浮而起,指尖所對著的一個方向,是那濃郁純陽之氣的更深處。
很快,跟隨者「一陽玉指」的指引,許風與阿九姑娘穿過了,身前的陷阱陣法,去往了「一陽窟」的最深處。
隨著與那一位「九陽明教」的教尊因為戰死,所留下武學傳承的地方,越來越臨近,許風就感覺到,自己一身的至陽真氣,開始漸漸的沸騰起來。
在領域丹田裡,那蘊含至陽屬性的「道胎歸元界」,至陽真氣翻湧,仿佛形成了一條至陽之龍,在那裡咆哮,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
心神一動,許風就嘗試著引動,瀰漫在虛空之中,無所不在且純淨無比的純陽之氣,將它們納入了自己的體內。
這是最接近本源的一陽之氣,剛一進入體內,就被那至陽屬性的「道胎歸元界」吞納了。
許風此刻感覺到,體內至陽真氣愈發的濃烈,甚至開始反哺肉身了,每一寸的筋肉,都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這是「一陽之氣」在淬鍊著身軀。
身旁的阿九姑娘,有些詫異的向他看了一眼,心中似乎有了一些猜測,不過她並沒有多言,身為一名已經達到「踏虛境」巔峰級別的武者,她自上回得到「長生訣」以後,等於同樣有了陽類屬性的心法武學。
同時,阿九姑娘也在汲取著,瀰漫在虛空之中的「一陽之氣」,而且隨著「一陽之氣」的入體,她身上的氣息不住的攀升,最後似乎給人一種猛然一躍的感覺,緊接著綻放出了一股圓融的氣息,卻是破開了當前修為的瓶頸,一舉步入了「踏虛境」圓滿的境界。
「噗!」
一名異族的青年天驕,在十丈之外,瞬間支離破碎,通體被一股金紅的光芒纏繞切割著,就連那一身甲冑與兵器,也被一直的切割,不一會,被切割到了一種就連肉眼,都已經無法看清的微小顆粒狀,消失不見了。
這是殺陣,沒有主持的祭台,也沒有刻畫的陣紋,卻是「一陽窟」天然孕育而成的殺伐之力,以教尊留下的「天人境」本源,勾動這天地之間,同一屬性的本源之力,誅殺入侵的生靈。
相比於人為布置的絕殺陣法,這裡反而更加的兇險,以本源為引,匯聚天地之力,凝聚出的這一方殺陣,也同樣屬於這方天地所孕育的,幾乎很難看的出破綻,就算是一名陣法大師來到這裡,也無能為力。
當然,如果是一名陣法宗師,說不定能夠一一的化解,可惜有著「道家之祖」逍遙子,「劍神」西門白雪,「東源桃花島」的黃藥師,以及「佛家之祖」的達摩,這四位辟道級別的大能,鎮守在岩河之畔,若有一位陣法宗師出現在「一陽大山」的附近,必定會被察覺到,根本不可能深入到,這「一陽窟」的深處。
……
「一陽窟」的正中心。
這是一枚有著一丈大小的胚胎,說是胚胎,其實只是由一輪輪光暈所組成的胚胎形狀而已,透過這光暈,隱約能夠看到一抹「天人道果」的影子。
這裡,一團團晶瑩剔透的霧氣瀰漫著,陽氣如水,鳥語花香,草木更是旺盛碧綠,仿佛就是一方真實的世界,根本就難以想像,這裡是在「一陽大山」的山腹之中。
抬頭放眼,遙遙望去,怕不是有著數十里方圓,抬頭也可見天日,陽光璀璨,那明黃色的「一陽之氣」,蒸騰不休。
「嗡!」
一聲顫鳴,只見,有一處虛空,開始扭曲起來,倏爾,在這扭曲的虛空之中,浮現出了四道身影,如果有人看到,這四道身影,顯得十分的狼狽。
若是許風在此,就會發現,這四人之中,有一人正是那位「玄黃犀族」的帝子諸葛流雲,除他之外,其餘三人的氣息,也顯得非常的渾厚,一個個哪怕比不上那位「玄黃犀族」的帝子,也相差不遠,也就略微的遜色一籌而已。
「道果元台!」
目光一定,那「玄黃犀族」的帝子,諸葛流雲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精芒,既而大喜,開口說道:
「就是它,人類教尊的本源,所孕育出的「天人道果」!」
「看樣子,就要出世了,決不能讓它出世,不然在出世那一刻,會直接擇主,根本無法對其阻攔的。」
「不過,既然讓我先來到這裡,在想出世擇主,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出手,給我毀掉它!」
「轟!」
這一刻,一位接應諸葛流雲的異族青年,直接出手了,他手中的是一根長棍,呈青灰色,猶如一根被漫長歲月沖刷過的一樣,古老滄桑。
此時,長棍上有著青芒在吞吐著,隱隱扭曲著虛空,只見其猛的一劈,空氣撕裂,猶如分江斷海一般,朝著那一丈之高的「道果元台」落下。
「鐺!」
隨著這一道,猶如金鐵交鳴一般的巨響聲中,就看見那一位異族的青年天驕,臉上頓時勃然色變,就感覺到手中的那一根長棍上,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帶著長棍直接彈了回來。
只在眼中,浮現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這位異族的青年天驕,就被自己手中的這根長棍,砸在了自己的身軀之上。
「嘭!」
頭顱碎裂,紅白四濺,長棍似乎沒有觸碰到一絲的阻礙,一路向下,整個身軀,就在這須臾之間,被砸成了薄薄得兩半,只留下了不足原本身軀十分之一的血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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