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宙龍這一番話引起李澤語的興趣。他手一揮,現場就像凝固一般,兩人一時無法動彈。
「怎麼回事,我不能行動了」
孫平感覺行動都被禁錮了,想再揮動昊日黑刀卻是不可能。
「孫宙龍,你說什麼?」
銘震暴跳如雷,他一個閃身直取孫宙龍,嚇得他腿腳發軟,直呼救命。
李澤語哪裡能讓他得逞,早他一步擋在孫宙龍前面,銘震不敢前進半步,只好觀望。
他道:「不用怕,有我在,你儘管說。」
孫宙龍想李澤語一個承諾,於是問道:「那孫平?」
李澤語其實也不想殺孫平,這是一個人才,他能打敗孫宙龍,說明他有足夠的實力,如果能為自己所用。於是便道:「你覺得殺孫平現在還重要嗎?你殺了他,這些太上長老也會殺你,我可以保護你,但孫平卻不一定要殺。」
「可是……」
李澤語反問道:「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討價還價嗎?」
孫宙龍顯然失算了,本想殺掉孫平,卻是不能,弄巧成拙。而如果不說,結局只會更慘,李澤語對赤雲可是相當關心。
「那請你保護我。」
「這在場的沒人能打得過我,你儘管說。」李澤語有些自負,但他實力也確實如此。
孫宙龍道:「好,雲龍閉頭一年多,短時間不會出關。我聽說現在正是他關鍵時期!」
銘震喝道:「孫宙龍,你!很好,今天開始,因為你的背叛,你不再是赤雲弟子。」
孫宙龍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道:「哼,你以為我喜歡當這破弟子?李統領可以帶我發財,加官進爵。而你們不行。」
「真是枉費我們這些年來對你的栽培!」
孫宙龍大笑道:「栽培,笑話,你們的栽培,都出了什麼樣的人?你看看底下的人,有幾人實力超然的?我還不是靠我自己的努力才能到達這等實力。」
孫宙龍目光挺在孫平臉上時,不由得臉色劇變,當然,他說的那些人,孫平除外。
雷羽道:「別和他多說了,這等狼子野心,說了白搭,直接殺了他!」
「哼,本來就是如此,你說你們給過我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還不是我自己爭取來的,我一人浴血江湖,求得丹藥武林秘籍,刀山火海里趟,你們有過給我指導嗎?只是口口聲聲說未來是我們的,那我的未來在哪裡?」
銘震道:「你以為沒有門派的安穩,你便能提升嗎?沒有一個後台,你想在江湖混難以上青天,當初如果不是我,你有現在成就?估計你只是一介布衣,取個妻子渡過餘生。」
孫宙龍道:「話別多說,事已至此,你們就等著被滅吧!哈哈哈!」
他好像知道李澤語此行的目的一般,如此一說,眾人都被嚇到了。怪不得李澤語帶著百個錦衣衛上門。
李澤語哈哈大笑道:「對,今天我上山的目的便是滅了你們赤雲,我以為雲龍掌門在,所以只是上來調查一下,現在既然雲龍閉關,那你們便都死吧!」
他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想必對滅赤雲有著十分的信心。
銘震直接丟下孫宙龍,大手一揮,近百錦衣衛被往後推了數米,有幾處出現了缺口。他一躍而上,到一處空曠處停了下來。喝道:「大家退到我身後!速度!」
這下眾多弟子才緩過神來,性命要緊哪裡敢慢上一步,蜂湧而至。
李澤語手輕輕一揮,錦衣衛們,終於動了,跑得慢的弟子紛紛中招。這些錦衣衛們持各式武器,一陣亂砍,人們血肉模糊。
雷羽見狀隨之一動,他這一動,眾多長老亦出身,救援。
李澤語沒有動,只是冷冷的看著台下發生的一切,這生死台以他的出現而結束,結果也不重要,現在是門派大難時。沒人去關心誰勝誰負。
銘震引導著眾多弟子推後後方,有些甚至安排到炎殿之中。這場上至少有數千人,想要有序安排難度不小。
「所有長老排前列,保護後方,雷羽、慕青與我共對李澤語。」
「是!」
這一聲令下,人心集聚,實力強大者排前,較弱者其後。
孫平依然被控制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心中十分著急,眼看著弟子們一個個被殺,不知道羅婧他們有沒有在人群中,如果有,他必須去營救。
李澤語慢絲條理的對孫平說:「孫平,你別作無謂的掙扎了,我敬你是一個人才,而我是愛才之人。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其一,入我麾下,我保你榮華富貴。其二,就是死!我給你時間考慮,等我戰勝他們後,我就要知道結果。」
說罷,李澤語便一躍而去,與銘震三人形成對列之勢。
「你們三人,還不夠看,這門派上下除了雲龍外,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李澤語不是在說笑,他的實力放在任何一個門派絕對是強悍的存在。基本上可以取代掌門,一掌門派,甚至可以開宗立派,但他沒有,而是成為朝廷的爪牙。當然,這是他的選擇,是他的活法。
「縱然戰死,我們也保全赤雲!」
銘震說完有些讓人動容,是的,他們與門派共生存亡,如果有人要對門派不利,那得從他們屍體踏過。
「好!很好,那我就殺了你們!然後屠派,你們赤雲將成為八大門派的一個開頭!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說罷,便出招了,他的武器是一把巨刀,但卻沒有使用,僅用掌風與三人斗,卻不落下風。一時間風雲變化,閃電雷爆,山河變色。
而另一些長老使盡渾身解數,與百名錦衣衛作戰。雙方均有傷有亡,頓時哀嚎遍野,十分兇險。
雙方打得不可開交時,卻忽略了孫平這邊的狀態。孫宙龍四手完好,不像孫平被定在原處,他臉上十分精彩,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孫平,別怪我不客氣!」
他奪過被搶的飲血刃,氣勢徒然上升,這刀的加成想必也是不少。
「要怪就怪你生不逢時,與我作對,你可以死了!」
說罷,揚起飲血刃一刀砍了下去,頓時傳來了一聲悲叫,一道血濺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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