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歷練弟子,所以沒在門中,才倖免於難?」半響之後,冉山開口問道,他怎麼看蕭逸風也不像是達到歷練弟子那般境界的人,對於無妄門的一些規定,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蕭逸風搖頭說道:「不是,其實門主並沒有死,冉族長大可不必傷心,他如今應該在無妄門後山秘地,我無妄門也並沒有被歐陽家族趕盡殺絕,這個消息事關重大,逸風說出只為讓爾等安心,切勿不可外傳。」
其實這個消息被人傳出去也沒什麼事情,蕭逸風很清楚歐陽家族不可能在對無妄門做些什麼,除非是現在無妄門的人抵達洪天境遇見歐陽家族族人,否則他們斷然不會在派弟子前來找麻煩。
因為無妄門的事情,歐陽家族遭受各種勢力的譴責,而且無妄門在外界口中已經是被滅門,就算有幾個殘餘弟子跑了出來,又能如何?
可是聽到這個消息,冉山以及冉家長老卻為之一振,傅海並沒有死!無妄門也沒有被徹底滅門!這個消息對於他們來說實在太具有衝擊力了,其實這些年來冉家一直依靠無妄門的照顧才走到今日,否則以他們的實力,早就被別的家族給吞併了。
因為無妄門被滅的消息流傳出去,所以那姜家才將一直在四周門派修煉的長老找回,就是為了趁此機會吞併冉家,接手他們所有的生意族人來壯大自己。
冉山此時並沒有考慮別的問題,二弟沒有死對於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臉上那股淡淡的哀傷也消失不見,轉而充滿了興奮之色,最後上前兩步,對蕭逸風開口問道:「二弟,二弟可是受了重傷,他現在有沒有危險?我能不能過去看他?「
聽到這些話蕭逸風嘴角帶著一抹苦笑回道:「冉族長,師傅並沒有大礙,他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在無妄門中,相信他日後一定會出來見您,現在這個時候您要鎮定才是。」
冉山聞言拍了拍額頭,大笑道:「對,對,我是有些心急了,只要二弟無事就好,無事就好。」
那些冉家長老則跪倒在地上,對著無妄門的方向默默的說道:「恭喜二老爺平安無事,希望您能早日振作起來。」
蕭逸風也望向了無妄門的方向,目光之中滿是惆悵,他也不知道傅海何時能夠出來,也許在自己殺入歐陽家族之前,對方會一直閉關吧。
「冉亮,你去吩咐廚房,今天府中大宴,我要好好款待這位小兄弟,將冉家所有管事都找回來。」冉山的興奮溢於言表,連連對冉亮說道。
蕭逸風並沒有推脫,如今師傅閉關,他所能幫助師傅的事情就是為他替冉家度過眼前這個危機,雖然不知道姜家那位武修者是什麼境界,不過他一定會拼盡全力就是。
隨後冉山一直拉著蕭逸風說話,說的都是無妄門的一些事情,蕭逸風知無不言,兩人就這般一直聊到天黑,冉府的大宴也正式開席,除了幾位長老和冉山,冉曉雅以及冉亮外,別的族人神色都有些不太對勁,因為他們都清楚明日冉家即將面臨什麼。
只以為今日的宴席是冉家的散夥宴,大家吃的都心不在焉。
不過冉山並沒有多說,蕭逸風已經答應明日會替冉家一戰,雖然對此冉山並沒有抱太大的信心,但有武修者為他們出頭,相信姜家應該不會太趕盡殺絕。
蕭逸風太年輕了,年輕的就好像是剛剛進入無妄門不久的外門弟子,而姜家那位武修者可是一位五等巔峰武師,冉山不覺得蕭逸風是對方的對手,可蕭逸風能幫他們應戰,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一場酒宴過後,蕭逸風離開了冉家,將小冥虎帶到了冉府,回到自己所在客房修煉起來。
到了晚上,門外突然傳來聲響,還沒等蕭逸風睜開雙眼,小冥虎便已經跑到門口處,一臉戒備的呲著牙。
「逸風兄弟..」
門外那人輕聲說道,蕭逸風一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是冉曉雅,連忙下床開門,只見對方有些心神不寧的站在門口,瞧見他後,欲言又止,顯得十分為難。
蕭逸風不知道對方找他何事,於是開口問道:「冉小姐,你深夜來訪不知所為何事,儘管言明即可。」
冉曉雅猶豫了一下,最後開口說道:「逸風兄弟,晚些時候我托人打聽了一下,姜家找來的武修者是五等巔峰武師境界,厲害得很,在凌風門中都頗有名氣,更是占據護法之職,我怕你明日不敵受傷,所以前來告知,你要提前做好準備。」
蕭逸風聞言笑道:「此事小姐放心,逸風自有打算。」
在冉曉雅看來,蕭逸風這屬於強撐場面,雖然冉家沒有一位武修者,但是他們都清楚五等巔峰武師境界極強,蕭逸風就算有些本事,又豈是對方敵手?
不過言盡於此,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只能告辭離開,而蕭逸風也回到房中繼續修煉。
到了第二天一早,冉家門外便沸沸揚揚,不少周邊家族都趕來看熱鬧,因為姜家已經派人在冉府門前設擂,好在街道極其寬闊,否則根本就容不下一個擂台和這麼多圍觀者。
蕭逸風起身走出房間,小冥虎則繼續躺著睡覺,如今小冥虎的實力堪比二等武師境界,只不過長相有些奇特,容易引起別人關注,所以蕭逸風大多時候都不會帶著它,等自己和它都有自保之力的時候,在讓小冥虎拋頭露面。
冉家的大門也早早打開,不少冉家族人站在門前怒視著耀武揚威搭建擂台的姜家子弟,以冉亮為首,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能上前狠狠揍他們一頓!可是今日不但是對方設擂挑戰,更有不少家族圍觀,以及城主府管事作為公證人,他們自然不敢亂來。
要爭個高低也只能在擂台上進行,到了上午的時候,擂台已經搭建完畢,蕭逸風和冉山,以及冉家諸位族長都走出門外,姜家的人也早就等候在那裡,剛剛搭建好的擂台上也站著一位四十餘歲的男子,此人身著白衣,模樣周正,但滿臉傲氣,望向冉家眾人的雙眼中滿是不屑和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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