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吳白的線索賞十金,雖然少了點,但這錢不賺白不賺。
騎著高頭大馬的中年男人聽到聲音,猛地看向吳白。
「你知道吳白的線索?」
吳白連連點頭。
「他在哪?」
諸中傑盯著吳白問道。
他是韓陽城城主的心腹之一。
城主這次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抓到吳白。
諸中傑做事從沒讓城主失望過,所以這次他也不會讓城主失望。
吳白嘿嘿笑著,伸出兩個手指搓了搓。
諸中傑冷冷的盯著吳白,從懷裡摸出錢袋,拿出十個金幣丟給吳白。
「說,吳白在哪?」
吳白看著他,面露微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諸中傑不解的看著吳白。
「哎,智商感人,你們是不是從來沒見過吳白?」
「少廢話,快說吳白在什麼地方?」
吳白無奈的搖搖頭,「我就是吳白,來自地球的吳白。」
諸中傑臉色變得陰沉。
吳白身高三丈,面目猙獰,五官扭曲。
眼前這個人俊美的讓他嫉妒,怎麼可能是吳白那個惡賊?
「你可知道騙我是什麼下場?」
吳白滿臉無奈,「我真的是吳白,試問現在誰敢冒充我?這不是找倒霉嗎?」
「我是今天才到的韓陽城,進城的時候,守城門的士兵把收進城費的箱子都送給我了。」
「我知道,你們聽到的我,什麼身高三丈,面目猙獰,貪淫好色,還吃小孩我鄭重聲明一下,那都是扯淡。」
「第一,我帥的一批。第二,我不貪淫好色。第三,我也不吃小孩。第四,我也沒說過殺帝皇,奪帝後,納公主為妾這樣的話。」
「哎,道聽途說害死人吶。」
諸中傑盯著吳白,「你真的是吳白?」
「如假包換。」
諸中傑正要說話,吳白先一步道:「你剛才說了,抓到吳白賞五十金。」
吳白一手抓住自己的衣領,一手伸出去,「我現在抓到了自己,五十金拿來。」
諸中傑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這人就是吳白?」
「不可能吧,如果他真的是吳白,那傳言也太離譜了。」
「爹爹,他好帥啊。」
貼上鬍子就是張飛的女子兩眼放光的盯著吳白。
諸中傑看著吳白,「不管你是不是吳白,跟我走一趟。」
「行,但是五十金你得先給我,看你身份不低,說話不會不算數吧?」
諸中傑一聲冷笑。
「我給你,你敢要嗎?」
「為什麼不敢呢?」
諸中傑大手一揮,「給我把他抓起來。」
一隊士兵朝著吳白沖了過來。
吳白身影一閃,直接朝著諸中傑沖了過去。
諸中傑滿臉冷笑。
他地仙下品境,何懼之有?
可下一秒,臉色大變。
只見吳白抬手一掌,可怕的威壓直接將他連同座下的戰馬嚇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吳白出現在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諸中傑腦袋上。
諸中傑頭上的金屬戰盔都被拍扁了。
「讓你不相信,讓你耍賴不給我錢。」
這一巴掌可不輕。
諸中傑感覺腦袋像是被人給了一悶棍,嗡嗡作響,眼前發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裡更是駭的魂飛魄散。
吳白伸手將他懷裡的錢袋子摸出來。
「別再來找我麻煩,不然我把你屎打出來,順便幹掉你們的城主。」
吳白說完,拎著錢袋子嗖的一聲沒影了。
「大人,你沒事吧?」
幾個士兵急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諸中傑。
「走,回去,此子兇悍,需從長計議。」
兵馬撤離。
圍觀的人也散了。
吳白其實也沒跑,只是來到客棧後面,順著窗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窮逼。」
吳白打開錢袋子數了數,裡面也就二十來個金幣。
難怪這傢伙要賴賬,原來是金幣不夠。
吳白琢磨著,明天要不要去找諸中傑,讓他把剩下的金幣補上。
殺人償命,欠債還欠,天經地義。
說好五十金,現在只有二十幾個金幣,自己去要賬是理所當然的吧?
翌日,清晨。
吳白來到一樓。
小夥計看到吳白,形如見鬼。
昨晚發生的事他都看到了。
只是他沒想到,吳白竟然還在。
「退房。」
「之前我朋友交了七天的房租,我只住了一天,退我十八個金幣。」
小夥計咽了口唾沫,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去跟掌柜的說一聲。」
小夥計逃也似的跑進了後堂。
不多時,退了吳白十八個金幣,飯錢就沒敢收。
掌柜的嚇得連面都沒露。
吳白可是連諸中傑都敢搶的人,給他一萬個膽子也得罪不起。
麻溜退錢,趕緊讓這位爺走人才是上策。
吳白一個人在大街上晃悠。
他打算明天就離開韓陽城。
大傻和小青這兩二貨到底跑哪去了?
他每到一個城池,鬧得天翻地覆,可這倆傢伙一點消息都沒有。
看來韓陽城的動靜鬧得還不夠大。
吳白抬頭,嘴角噙著壞笑。
明月賭坊。
「嘿嘿,賭神降臨,諸位做好輸光的準備。」
吳白背著手,走進了賭坊。
——下午時分,城主府主廳。
城主韓問道,身材高大,手裡拿著金黃色的捲軸,滿臉愁容。
諸中傑等幾個心腹,沉默不語。
韓問道抬起頭,看向諸中傑,「你跟吳白交過手,以你看,他的修為在哪一步?」
諸中傑面紅耳赤。
我他媽哪個叫交手?
他還沒出手就被鎮壓了。
諸中傑滿臉憋屈,道:「據屬下觀察,吳白的修為深不可測。」
如果說吳白是地仙中品境,那他被鎮壓,太沒面子了。
乾脆說深不可測,這樣說就沒那麼丟人了。
韓問道:「」
「皇室命令,一定要抓到吳白,死活不論。」
「諸中傑,你覺得本城主出手,能拿下吳白嗎?」
諸中傑猶豫了半天,吳白昨天出手,給他心裡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他從來沒那麼憋屈過,堂堂地仙境強者,被瞬間鎮壓,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簡直太丟人了。
「城主,屬下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韓問道的另一個心腹開口。
韓問道:「你說。」
「吳白一路從祥雲城到韓陽城,鬧的天翻地覆,若沒有強大的修為支撐,他絕對沒這個膽量。」
「祥雲城,鳳凰城都沒能留下吳白,而且也沒能探出吳白的底,我們為什麼非要留下吳白不可呢?」
「請他離開韓陽城,這樣既免了兵戈相向,又不得罪吳白,還能給皇室一個交代。」
「觀吳白行事作風,此人膽大包天,睚眥必報,若是得罪了他,只怕韓陽城永無寧日。」
韓問道微微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吳白就讓別的城池頭疼去吧。」
「況且,皇室已經派人在來的路上了,我們就別趟這趟渾水了。」
「派人找到吳白的下落,本城主要秘密見他。」
韓問道的話音剛落,外面響起通報聲。
一個士兵快步走進來,行禮後,「啟稟城主,剛得到消息,吳白出現在明月賭坊,將明月賭坊洗劫一空。並且殺了明月賭坊不少人。」
韓問道等人臉色一變。
「繼續說,吳白現在人在何處?」
士兵道:「吳白離開後,我們的人進去查看,明月賭坊的人無一活口。但是,我們在明月賭坊發現地下暗室,發現十多個被關押的女子。」
「據我們問詢,那些女子都是被人拐來的。」
韓問道皺眉。
「吳白現在人在何處?」
「他從明月賭坊出來,一路往西去了。」
「往西?」韓問道眉頭緊皺,「他去西邊做什麼?難道是要離開韓陽城?」
諸中傑道:「西邊是貧民窟,並沒有富裕人家,也沒有賭場,錢莊。他應該是要離開韓陽城了。」
韓問道神色一喜。
他吩咐士兵,「給我繼續查,如果吳白離開韓陽城,立刻稟報我。」
「是。」
士兵退了下去。
半個時辰後,通報聲再次響起。
韓問道等人精神一振。
還是剛才的士兵。
「直接說,吳白是不是離開了韓陽城?」
士兵搖頭,「回稟城主,吳白並未離開。」
韓問道幾人表情一僵。
士兵神色駭然,道:「吳白去西面,大開殺戒。」
「什麼?」韓問道騰地站了起來。
諸中傑等人也是臉色大變。
「他殺的什麼人?」
士兵咽了口唾沫,道:「乞丐。」
韓問道幾人目瞪口呆。
「你繼續說,別停。」
士兵道:「吳白先去了西邊的仙王廟,將裡面二十多個乞丐全都給滅了,無一活口。」
「之後,他走街串巷,大開殺戒,老幼不分,將西面的乞丐殺的十不存一。目前,我們找到的屍體,就有七十一具。」
韓問道等人面面相覷。
「這個吳白是瘋了嗎?他為什麼殺那些乞丐?」
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吳白現在人在何處?」
士兵道:「他殺完人後,在東來客棧住下了。」
韓問道等人久久不語。
「這個惡賊,那些乞丐招他惹他了?竟然殺了這麼多人?」
諸中傑憤怒的說道。
韓問道沉默了許久,站起身道:「準備一下,我去拜訪一下吳白。」
「城主,這太冒險了。此人嗜血成性,手段殘忍,殺那些乞丐老幼都不放過,這樣去見他,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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