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是秦承志,連任韻舟和沈鴻天等人都是心裡一驚,他們當然聽說過冀州鄭家的名聲,而這個鄭鉞竟是鄭家少主,未來鄭家家主的繼承人,這身份可謂是尊貴之極,幾乎不亞於皇朝世子。.. /:
一開始沈鴻天還在奇怪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隊強悍勁旅,二話不說直接將秦家的兵馬斬盡殺絕,能有這樣魄力的人物哪怕在皇朝中也是少有,現在知道了鄭鉞的身份之後,才是釋然,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哪怕將秦家給平了也沒人說什麼。
鄭鉞這次來的是太及時了,不但沒有讓觸犯鐵律,還幫他痛快的報了這仇。
「秦承志,你說我是該把你活剮了,還是扔去餵狗?」
沈離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秦承志,寒聲道。
「不要,不要...」
秦承志在幾人的壓力之下已經快要嚇瘋了,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求饒道。
「沈兄,先別急著殺他,他可是還有點用呢。」任韻舟突然開口道。
「噢?何意?」沈離問道。
「你忘了那幾個逍遙門弟子了嗎?這次針對你的陰謀,他們可是主謀,這秦承志不過是個替他們辦事的罷了。」任韻舟道。
「對,我差點給忘了。」沈離一拍腦門兒,剛才一心的殺意,把這茬給忘了。
「若是那幾個逍遙門弟子還在此地,那沈離你....」鄭鉞看向沈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總得殺幾個人泄泄火。」
沈離一聲冷笑,走到秦承志身前,撿起一把利劍,抵在他的脖頸之上:「我問你,那幾個逍遙門弟子呢?」
「什....什么弟子?我...我不知道。」
秦承志的身體顫抖著,恐懼的感受著喉前的冰冷,顫聲道。
「噗呲....」
沈離二話不說,長劍一挺,直接刺入秦承志的肩胛骨之中。
「啊....」
秦承志一聲慘叫,臉色慘白如紙,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幾乎要嚇昏過去。
「這是教訓,我再問一遍,你若再這樣,直接斬下你一條胳膊。」沈離冷冷道。
「我....我說。」
秦承志終究不是什麼硬漢,敗下陣來:「他們住在城外的一座莊園裡,平時很少出現,只有我前去時才會出現。」
「一共幾個人?」沈離問道。
「三....三個,不過有一個好像離開了,我也不清楚。」秦承志顫聲道。
「你和江雲若什麼關係?」沈離問道。
聽了這話,秦承志霍然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沈離:「你...你怎麼知道是她指使的?」
「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其他的和你有關係嗎?」沈離冷冷道。
「沒什麼....大的關係,只是有一曰江家的人突然找到了我,要我帶人來到太白王領,為難你沈家。真的,天地良心,這一切跟我沒有關係,都是他們指使的。我們秦家只是遼州的一個小家族,根本不敢違背他們江家的命令。後來又有他們逍遙門的弟子前來,我更是受他們脅迫,我是無辜的,求你們饒我一命吧,我保證再不踏入這裡半步。」秦承志已經嚇瘋了,開始一個勁的求饒道。
「受人脅迫?」沈離嘲弄的看了他一眼。
「是,是,都是他們脅迫我做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啊。」秦承志道。
「可我剛才看你殺的挺起勁的啊,要真是脅迫,我怎麼沒看到你剛才有多少的不忍之心呢?」沈離冷笑道。
「這...這....」秦承志臉色慘白,想了一會兒,又開始解釋,但沈離已經懶得去聽了。
問出了那逍遙門弟子所在的莊園之中,沈離也懶得再和這秦承志多說了。
「沈騰。」
沈離突然喝道。
「在!」
沈騰急忙跑來,應道。
「交給你了,自己看著辦。」
沈離拿手一指地上面無人色的秦承志,轉身離開了。
「遵命!」
沈騰一聲獰笑,直接將慘叫著的秦承志拉了起來,扔到了旁邊那些沈家侍衛的中央。剛才一場衝殺,不知道多少沈家侍衛死在了秦承志的手中,現在秦承志被丟入那些恨意沖天的沈家侍衛之中,他的下場會如何,沈離能夠想像。
......
......
太白城外二十里,一片青山綠水,一處莊園坐落在其中,本來這處莊園是城中一位大人物的,後來很久沒有住,快要廢棄了。
一個月前,不知為何,那人突然把這莊園裡里外外的翻修了一遍,緊跟著,三個神秘人住了進來。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只是那大人物送來了很多的侍女下人,時時來請安,對這三人恭敬之極。
此時已經將近初冬,天氣漸寒,不過廳中卻是溫暖如春,地下埋藏著一條條地龍,使廳中不見一絲的寒意。
兩個男子斜倚在床榻之上,身後站著兩個美貌侍女,輕輕的按摩著兩人的頭部,手法嫻熟。
「那秦承志可去了不短的時間了,到底如何了?」
其中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突然開口道。
「若是那沈離連這樣的氣也是能受,那可真是縮頭烏龜了。說不定已經大開殺戒,那秦承志死在他手裡了也不一定。」旁邊那個白衣男子笑道。
「也對,若真是如此我們也好回去交差了。那沈離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和我們輪迴峰作對,真是自尋死路。」青衣男子冷笑道。
「不過江雲若那女人還真是狠毒,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想她作甚?」青衣男子微微一笑。
「可別小看她,能得到大師兄的賞識,這人不簡單。」白衣男子微微蹙眉。
「生了一個好皮囊而已....」
青衣男子突然tian了tian嘴唇,眸中閃過一絲yin邪,而後大手一抓,竟是直接那身後的侍女抓住,猛地拽到了自己的身前。
「啊.....」
侍女一聲驚呼,神色一白,但青衣男子已經猛地撕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裡面的雪白**。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那一個侍女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不敢出聲,手上的動作也是停了。
「真是野蠻....」
白衣男子斜睨了他一眼,很是不屑,不過看著在他身子下面苦苦呻吟的女子,一道邪火也是從小腹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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