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小鼠急了,好像要說那寶貝,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在小草堆上跳呀跳的兜圈子。
"小鼠別激動啊!坐下來好好說不行麼!"看著蹦蹦跳跳的小鼠,看的管誠有點眼花,無奈說道。
小鼠一聽,對啊!我急個屁啊!那東西好像對我貌似沒什麼用啊,不過就不知道對管誠這廢材能不能起作用。要是有用的話,那我剛才豈不是在為他著急?!!!哎呀!越活越回去了,剛剛還想著整他來,現在倒沒頭沒腦的關心他了。算了,懶得計較了,這次我會這樣定是看在燒烤的份上,絕不是誠心幫他的。嘿嘿!不知道咋的,心裡突然好受些了。
"……"看著小鼠突然不急了,呆呆的坐在草堆上傻笑?管誠能說什麼,感覺自己被耍了!被一隻老鼠耍了!!!!看來有必要敲打一下小鼠了。
"吱吱……"就在管誠計劃著怎麼教訓小鼠時,小鼠發話了,這次倒是說出重點,然後一臉的得意,小眼微眯,懶散的蹲在草地上,等著管誠求它。
這次管誠聽完小鼠說的話,渾身顫抖了起來,激動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能……改……改變……我體質的寶物麼?"
"吱吱……"
小鼠看了眼管誠,不緩不急道,然後又趴在了草堆上。
"……"
這傢伙絕對是**裸的報復,趁機威脅,交友不慎啊!不過管誠現在懶得和它計較,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雷谷里的寶物,到底是什麼,既然能逆天到改變自己的絕世廢體。不過想著想著,又頹廢了。管誠想到了很關鍵的事,即使雷谷有能改變自己體質的寶物又怎麼樣,自己又得不到,去了也是送死。小鼠這傢伙,雖然好心告訴我那有絕世秘寶,可是得不到,只會徒增煩惱罷了。想通後,管誠就沒那麼渴望了。然後轉身又去鍛煉了,至於小鼠,懶得理這貨,就讓它繼續在夢中得意吧!哼哼!明天就讓它知道,雞肉為什麼那麼香,卻吃不到的痛苦。
小鼠閉著小眼,等待著管誠提出價碼求自己幫他。可是左等右等,張眼一看,人呢?向木樁看去,呃!竟然又去鍛煉了。難道那寶物不夠吸引他,難道這傢伙的武道目標真的只是練體一重巔峰,也不對啊!要是他不想變強,怎麼會如此拼命鍛煉,可是自己告訴他有能改變他體質寶物,他怎麼就不心動呢?哎呀!頭暈!
小鼠想了又想,差點把小腦袋想破,也想不清楚管誠為什麼突然就歇菜了,剛開始還挺激動的,怎麼就自己一閉眼,人就沒影了。奇怪啊奇怪!小鼠真心搞不清楚。
小鼠呆呆的看著管誠鍛煉,小眼滴溜溜轉呀轉。最後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一路小跑,然後迅速的爬上木樁。對著管誠又是一陣叫喚。
"吱吱……"
"好啦!謝謝你的好意,雷谷我可去不了,我還想多活幾年。"管誠看到小鼠跟自己說話,就暫時停了下來。
"吱吱……"
"什麼!你知道怎麼進雷谷!而……且那裡還是你出生的地方!"
管誠被小鼠的這句話震驚了,難怪這貨知道雷谷有寶物,難怪這傢伙一直"不怕死"的要帶自己去。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傢伙還有這來歷。
"那你幫我去拿出來怎麼樣,到時給你做好吃的。"雖然小鼠那樣說,可是管誠還是不敢冒那險,那裡可是人間地獄啊!既然小鼠能進能出,讓它去不就得了,還冒那個險幹嘛。
"吱吱……"對於管誠的膽小,小鼠很鄙視,但還是解釋了下原因。
"呃!你拿不到?"管誠怎麼也想不到還有這麼種情況,不過想到小鼠那廢樣,也就理解了。
嗯!不對。管誠想到了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小鼠那麼廢,是怎麼進出雷谷的,難道它不怕雷,也不對啊!難道它有什麼辦法能安全進去?那自己豈不是也能進去。對啊!小鼠能安全進去,我跟著它,那不也很安全。想通了這點,管誠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
"吱吱……"小鼠看著管誠傻傻樂呵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了。這可是自己難得發神經幫他,他卻還左思右想,推三阻四的,搞得自己求他去一樣。想想就令鼠爺不爽,要不是看在燒烤的份上,管你死活。
"去,幹嘛不去,一定要去。富貴險中求,再說我像是那麼怕死的人麼。"管誠見小鼠問自己去不去,那還用說。
對於管誠的回話,小鼠用它的白眼回答了它對管誠的看法。沒想到這傢伙也有無恥的時候,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難道受到本鼠爺光輝的照耀,發生變異了!!!
"走吧!現在出發,明早估計能趕回來。"管誠也不廢話,一旦決定做某事,就會馬上行動起來,絲毫不拖泥帶水。
"吱吱"小鼠叫了聲,就跳到了管誠的肩膀上。
……
雷谷的夜晚,一點都不安靜,雷聲轟轟不斷,雷雨像跟大地有著無法調解的仇恨,無情的劈打著大地。一條條電蛇接天連地,如果遠看的話,倒是很好看,像是一條條彩帶,在夜空中揮舞,好像有仙子要從天而降。
夜晚,雷谷"美景"雖美,卻無人觀賞。不過倒是迎來了兩個稀客,確切的說,應該算一位稀客,還有一個是在外拼搏三年,差點忘家的"遊子"。這兩個"不要命"的傢伙,正是管誠和小鼠,經過幾個時辰的跋山涉水,終於趕到了雷谷外圍。
"到外圍了,再走就有危險了。"管誠看著滿天雷霆的山谷說道。
"吱吱……"
"哦,再走會就讓你來帶路啊!嗯!行!"
管誠就又朝著雷谷走去。
雷谷雖然說是一個山谷,但這個山谷卻不是一般的大。雷谷方圓占地大小,不下於人類的一座中等城池。它由兩條山脈交錯形成一個"v"形,因此雷谷也可以稱之為戈谷,但很少人會這樣稱呼它。至於雷谷的由來,整個大陸都幾乎沒人知道,如果有人翻閱大陸史的話,也僅僅能查到它形成於大陸混沌之初。而對於雷谷為什麼常年雷雨不停,那就一點兒也沒有記錄了。不過對於它的探索,自人類主宰大陸以來,不管是為寶,還是其他原因,從沒停過。但那些人的結局都不是很好,只要去雷谷的人類,或者一些凶獸,都沒有好下場。輕者被雷劈個半死不活,重者慘死。漸漸地,人們也意識到,雷谷並不是人類可以染指的地方。為此,八界大陸的先人,把雷谷列為大陸九大人族禁地之一。自雷谷被列為禁地後,人們的頭腦也清醒許多,也就少有人再去雷谷探寶,畢竟寶物雖好,但沒命享受,要來何用。不過常年下來,還是有些人不怕死的,再加上雷谷時常會有異象紛紛。總有些人會耐不住誘惑,捨命探寶。最近的一次,就發生在三年前,不過那些人都是有去無回,成了雷谷的一抹焦土。也許雷谷表面的焦土,就是幾億年來堆積下來的人族高手的屍灰。
哧!管誠腳踩在焦土上,發出一聲聲怪響。像是有無數冤魂在悲鳴,在吶喊。管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在內心卻是無法平靜。
"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感覺這焦土有點讓人心裡瘮的慌,腳踩上去,感覺就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某種像灰不是灰的灰質體上。偶爾會踩到灰中的某些沒燒盡的"固體",就會發出"噗嗤……"聲,太怪了!"管誠很想就此回頭,可是雷谷里有能夠改變自己體質的寶物,來都來了,不拼下又怎會甘心。最重要的是,還有小鼠在身邊。想到這裡,管誠也重新堅定了起來。
"吱吱……"當走到雷電邊緣時,小鼠出聲了。
管誠停下了腳步,看著近在眼前的雷幕,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下定決心是一回事,但面對能夠瞬間要人命的雷霆時,誰能夠靜下心來。就算八界大陸的頂尖武者來這裡,相信他的臉色也不會好看,更何況是八歲的管誠。要不是這些年的磨礪,加上有小鼠在旁,相信給管誠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來這會"吃人"的地方。
"哦!等啊?"
"吱吱……"小鼠一臉嚴肅的回道。看來要回家,對於小鼠來說也不是件簡單的事,也難怪這貨自認識管誠後,就樂不思蜀,連家都給忘了。
管誠沒說話,只能按小鼠說的做,到了這裡,已經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只能把一切交給小鼠這個"地頭蛇"了。只希望小鼠這次能夠靠譜點,別把自己給坑了,不然就悲催了,死了也找不到人說理去,跟小鼠說理?那是自尋煩惱。
雷谷的閃電好像是不知疲倦浪花,不停的拍打著海岸。
管誠和小鼠已經在原地站了一個時辰了,要不是看到小鼠一臉嚴肅的看著雷幕,管誠真的以為,這貨是忽悠自己來這受罪的。
小鼠蹲坐在管誠的肩膀上,小眼一直盯著雷幕的變化。在小鼠的眼中,雷幕是有跡可尋的。雷谷的雷電雖然密不透風,但細看之下,卻是有跡可尋。它遵循某種不為人知的天地規則,只要掌握此規則,就可以等待那一絲機會,進入雷谷。但幾億年下來,卻無人發現,導致無數高手慘死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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