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繼續打。"
青衣老者大喊一聲,提拳飛奔向前。由於源力所剩無幾,青天無法再現形,所以青衣老者只能赤膊上陣,決定以最原始的決鬥方式分勝負。
"哼!不知好歹,竟然你冥頑不靈,那就少不得用我的拳腳讓你清醒清醒了。"
看著來勢洶洶的青衣老者,白衣老人並沒有驚慌,反而一臉平靜。當然,嘴閒的發慌,所以不免嘴賤了起來,刺激青衣老者。看到青衣老者滿臉鐵青時,心裡滿是暢快。
"啊!老不死的,吃我一拳。"
雖然青衣老者源力空虛,但武技的發揮卻不受絲毫影響。一拳打出,行雲如水,恰到好處。
"噗!"
拳入手掌,青衣老者的暴力一拳,被白衣老人隨手接下。
"嘿嘿,出拳太慢了,嗯!力道也不夠!"
白衣老人在接招的同時,還不忘"教導"一二。
"老不死的,百年不見,修為沒提高多少,嘴皮子倒是溜了不少嘛!"
青衣老者氣呼呼道。在自己的絕對"領域"上被超越,著實打臉。
"彼此彼此!慚愧慚愧!"
白衣老人不咸不淡道,但微翹的嘴角,張揚的眉毛,卻在透露著他的得意。
"再吃我一招,海底撈月!"
青衣老者見此很是惱火,於是不管不顧,用起絕招,乘著白衣老人得意的間隙,給予致命一擊。
"青羽小兒,我操你大爺,你丫夠損。"
白衣老人一身冷汗,極速後退。同時,也是被氣的爆了個粗口。
"嘿嘿……"
青衣老者見一擊不成,沒再追去,反而站在原地,一臉春風得意。
……
觀眾席上,死寂一片。眾武者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甲級戰鬥?見了鬼。前面倒還好,但這收尾階段,未免太令人"驚駭"了。難以置信,兩幻境武者竟會如此戰鬥,果然百年難遇。
"果然如此,這兩老不死還是那麼弱智,真丟武者的臉!"
在觀眾席某處,一身披黑袍的神秘武者滿口嫌棄的說道。
黑袍武者說完,搖搖頭,身影模糊,最後消失在位置上。看來這場戰鬥,他已經沒法再看下去了。
"高手就是高手!這招式夠狠,時機把握的夠准,若不是白衣老人反應迅速,定會吃虧。"
一地境武者滿眼星光,對於青衣老者出擊手段,發表了自己的一點淺見。
"看,白衣老人反擊,好一招一劍封菊。"
某武者大喊道。
看來沒有了源力的對拼,觀眾也好過了不少。觀眾席上的氛圍也不再那麼壓抑,反而活躍了起來。討論聲此起彼伏,但內容大多是很無良。
白衣老人被青衣老者的陰險的招數嚇了一身冷汗,吃了大虧。心裡很不舒服,於是決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深吸口氣,提速繞到青衣老者背後,伸手捏劍,對準"?"就是一招"一劍封菊"。
正得意的青衣老者突然見白衣老人消失在原地,暗道不妙。看來這老不死的恢復了不少源力,竟然還有氣力高速移動。不過這老不死的費盡為數不多的源力,繞到我背後想幹什麼?
"你大爺!"
正在揣摩白衣老人意圖的青衣老者,突然感覺菊花一緊。然後大喊一聲,接著全身源力沸騰翻滾,以閃電般的速度轉身,出手成剪,險而又險的卡住了白衣老人那"致命的一劍"。
"嘭!"
不過不待青衣老者反應過來,白衣老人又以雷速打出一拳,打在青衣老者的鼻樑上。
嘭的一聲,青衣老者被一拳打飛。雖然白衣老人沒用上源力,也無源力可用,但他的肉體力量可不是一般大。
"痛死爺了……"
青衣老者在空中翻滾一圈,迅速穩定身子,落地就是摸著鼻子一陣狂奔大叫。顯然,白衣老人的一拳,讓青衣老者吃盡了苦頭。
"高明啊!原來一劍封菊是虛招,那拳才是真正的意圖,受教了!"
見識了白衣老人的後招,有人讚嘆不已。
雖然道理簡單,但其中奧妙卻不是那麼容易看透的。
白衣老人之所以能以簡單的虛實打法打到青衣老者,是因為他抓住了機會,摸透青衣老者一時的想法。
青衣老者先用"猴子撈月"這損招對付白衣老人,若是白衣老人也用一記損招反擊,青衣老者一定會認為白衣老人因氣憤,準備以牙還牙,所以他會潛意識的防備,一旦白衣老人出招,就會調動周身力量防禦。
因此,白衣老人抓住了這個可能,決定一試。若是失敗,可以噁心回去。但要是成功了,就可以讓青衣老者吃個大虧。
不得不說,青衣老者挺悲劇的。一時不防,被老不死的鑽了個空子。
"你輸了。"
白衣老人淡淡說道。
"哼!"
青衣老者摸著鼻子冷哼一聲,身影消失。
白衣老人和青衣老者是死對頭,他們幾千年下來,打鬥無數。由於兩人修為都差不多,所以他們一開打,沒個一年半載是停不下來的,而且每次戰鬥結束,兩人都是打的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鼻青臉腫,衣著破爛,全身上下無一處是完好的。
剛開始,他們並不在意這些,還很熱血。但日子久了,次數多了,就不免生膩。因此,他們約定,日後若是再有摩擦,就以先敗招的人為輸。
而今,青衣老者被打了一拳,那就是輸了,所以無奈退走了出去。
白衣老人也沒做停留,虛踏一步,就此消失。
……
七彩村,小樹林。
此時小鼠內心非常忐忑,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烤肉算是沒自己事了,接下來就不知道婉兒會如何懲罰自己了。
想到這裡,小鼠滿眼心酸淚。後悔啊!真的好後悔。後悔沒來的急咬上一口,三級蠻獸肉啊!話說這是什麼滋味??小鼠剛想到滋味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可憐的連蠻獸肉都沒吃過,哪曉得三級蠻獸的味道!
至於之前的猞猁肉?時隔太久,小鼠早已忘卻。
"囧!"
"管哥哥,小鼠越來越壞了,你說這次要怎麼懲罰它,婉兒都聽你的。"
婉兒乖巧的站在管誠身旁,抬起小腦袋,小眼閃閃發光的問道。
小鼠全身一抖擻,完了,一切都完了。要是婉兒懲罰還好,彈彈屁股了事。
可要是管誠出主意,讓婉兒來整自己,那還不得要了自己這條鼠命。
"嗚嗚嗚嗚……吾命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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