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血羅衛的人找到嬌嬌之後,馬上有人飛速稟告正在茶樓之中等消息的陸朕。
聽說找到了嬌嬌,陸朕就知道,很快就可以找到李月白。
陸朕馬上帶著人趕完鄧四爺家的宅院。
鄧四爺家裡的宅院占地面積很廣。
申城六爺之中,唯有鄧四爺家裡的面積是最大的,也是最多的。
整個申城之中,鄧四爺共有大大小小二十一出宅院,可想而知鄧四爺在申城之中能住的地方有多少,產業有多大。
而陸朕所來的,並不是之前找到嬌嬌的那一套宅院,而是鄧四爺在申城之中最大的宅院。
與此同時,陸朕也派人將申城六爺之中的其他幾個人都請了過來。
可以說,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整個申城都要被血羅衛掀翻了,其他幾個人怎麼可能沒得到消息。
此時,在鄧四爺家會客廳里,吳二爺眯縫著眼睛在閉目養神。
截然相反,劉三爺卻是來回踱步。
這時,申老大帶著秦六爺走了進來。
「誰能告訴我,申城怎麼將這尊煞神惹到了?」
申老大剛進來,語氣就很不好。
他總覺得今天要出大事,果然,今天就出事了。
一旁的秦六爺垂手站立在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
這時,吳二爺緩緩睜開雙眼,冷聲道:「老大,這一次可是你弟弟抓了陸玄天的人,似乎還是陸玄天的女人。」
聽到吳二爺的話,申老大大吃一驚。
吳二爺的生意主要就是販賣情報。
不僅僅是東寧府之中的情報,還有周圍柳善府和北通府的情報,只要你出得起錢,他就能提供到情報。
所以,吳二爺為人懂得審視奪度,也知道進退,不然,他也不可能才先天境就成為申城的二爺。
申老大聽到這話,馬上過來問道:「那我弟弟呢?現在如何?」
「已經殺了!」
就在此時,大門外一個冰冷的少年的聲音傳來。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玄天。
「你竟然敢對我弟弟動手,你可是我們背後站得是誰?」申老大被氣得渾身戰慄。
陸朕一指點頭,砰地一聲,申老大的腦袋就像是一個西瓜一般,碎成滿地的鮮紅。
陸朕緩緩向前,踏過地上的鮮紅,踏過眾人的錯愕,來到了會客廳最上面的座位,輕輕地坐下。
「我知道你們背後是誰,但我不在乎。就算你們背後是武林盟也沒有用。現在,我只問一個問題,鄧四爺在什麼地方?」
僅剩下的三個爺之中,秦六爺依舊是一言不發,劉三爺卻是都嚇傻了。
之前他一個人在會客廳之中來回踱步,就是擔心陸玄天來了之後,大開殺戒。
現在可倒好,剛剛進來就將申老大弄死了。
申城之所以叫申城,就是因為幕後的一位大人物姓申,而申老大和申五爺兩個人都是那大人物派來的親屬,帶著其他四個人管理著申城。
現在卻是兩個人都被陸玄天給殺了。
大家都知道,申城的天,要變了。
這時,吳二爺緩緩開口道:「今天上午,鄧四爺就開始派人到處散布消息,說今夜春月樓將會有一位絕色美人降臨,只有十個人可以一睹芳容,僅入門的錢就需要十萬兩銀子起價。想必陸主君所要找的,也許就是這一位角色美人。」
吳二爺氣定神閒,一臉的從容。
陸朕滿意地點了點頭,「通知血羅衛,包括春月樓,同時去鄧四爺所有的府邸和宅院之中給我找人。若是見到鄧四爺,給我抓活的。」
就在陸朕這句話剛剛說完,朱嘯武卻是出現在會客廳的門前。
「師父,南雅詩庭,春月樓的老鴇和四大頭牌今天都去了那裡,定然能找到李姑娘。」
朱嘯武知道,自己的資質並不是很好,所以自己想要追隨在自己師父左右,實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有辦事的能力。
這一次,他本來打算跟著風中七狼一起去柳善府看看。
朱嘯武知道,陸朕和柳善府早晚有一戰。
所以自己可以先去柳善府好好探查一下柳善府的情況,將來在開戰之後,也可以幫助到師父。
結果想不到走到申城附近得知師父來這裡找未來師母。
他當初家裡做生意,很多事情血羅衛和天刀衛都不懂,但朱嘯武卻是一清二楚。
一聽到吳二爺的話,結合之前自己打聽到的消息,朱嘯武就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
陸朕聽到朱嘯武的話之後,身形一動,猶如一道疾風一般閃了出去。
見到陸朕如此快的速度,吳二爺繼續保持著微笑。
劉三爺已然傻眼了,他也不出沒見過世面,化神境自己也不是沒見到過,但速度這麼快的化神境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
至於秦六爺,見到陸朕的身影之後,眼神之中卻是透露出灼熱的火焰。
陸朕很快就來到了南雅詩庭。
南雅詩庭是一座小型庭院,乃是鄧四爺精心布置之所。
而此時在南雅詩庭之中的一處房間之中,春月樓的媽媽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四大花魁調教著李月白。
此時的李月白被捆在一根柱子之上,被換上了另外一套白色的衣服。
同樣都是白色的衣服,但之前的李月白宛如仙子臨凡般純潔無瑕,此時看到的李月白卻是多了幾分嫵媚和誘惑。
四大花魁在李月白的耳邊一直講述著和男人歡好的種種妙事,甚至將一些春宮圖拿到李月白面前逼著李月白去看。
李月白卻依舊堅守本心,任憑她們怎麼勸說,都堅持自我。
剛最開始到現在,從四大花魁輪流上陣到四個人一起上,已然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四大花魁的耐心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當然,若是一般的女子,自然是可以用一些特殊手段的。
但這個可是鄧四爺點名要好好培養的,自然不能用一些特殊手段。
不過,此時連一直在後面等消息的媽媽都有些不耐煩了。
「真是的,我說你個死丫頭,都這麼長的時間了,還不從。莫非你覺得,到了我春月樓,還能一直清白下去嗎?不可能的!你若是早點兒從了,乖乖聽話,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不然的話,現在就讓你先嘗嘗什麼叫皮肉之苦!」
春月樓的媽媽怒氣沖沖地走過來,從旁邊抓起一條鞭子,朝著李月白就是一鞭子。
「死丫頭,現在知道疼了吧,從不從!」
媽媽朝著李月白惡狠狠地吼道。
吱呀——
就在此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名一身黑袍的少年,站在大門外的風中。
這一刻,他看到了一雙婆娑的淚眼。
「上窮碧落,下到黃泉。你被人抓到哪裡,我就殺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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