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紅姑娘和自己的丈夫並沒有離開峨眉,而是來到了峨眉的山腳。兩人覺得這峨眉不該只有這麼一個山門,也許還有什麼偏僻的小路,而是否自己的想法為真,也沒有地方得到印證,反正待著是不會有什麼線索的,不如去峨眉山腳下的村鎮尋覓線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想到這裡,夫妻二人向山腳一處村鎮趕去。
來到村鎮口的兩人見這個裡景色真是格外的絢麗,一種別樣的美麗迎上夫妻二人的心頭。此時正為金秋時節,兩排高大的楊樹整齊隊列,中間擠出了一條筆直的道路連結著這座村鎮與外界,夫妻二人走在這金色的道路上,時而打著轉兒的樹葉旋落,好似戀戀不捨自己的母親,旋轉的姿態如此優雅,緩慢的掉落在地上。這時一行秋雁划過天際,它們或許人字形,或許一字型的隊列正向南飛,它們的存在,更加點綴了美麗的音符,也烘托著靜與動的完美結合。
兩人手挽著手踏在這黃金的道路上,當他們腳下的路走到盡頭時,抬眼望去,眼前的村鎮全都被金色的落葉鋪滿著,好似走進了一座黃金之城,這裡的房屋雖然簡陋,但卻被金黃的落葉渲染成黃金屋並不簡陋,真是透著一種低調而又奢華的氣息。
村民們此時紛紛都在忙碌著自家的事情,對這兩個村外之客似乎沒有發現,這些村民的有的正在收漁網,看樣子要去大魚,而有些婦女正在拿著棒子在一處水溝拿著棒子敲打衣服,這時一個提著罐子的男子回到村落被正在準備出去打漁的農戶看到,兩人隨之寒暄了兩句。夫妻二人看著這個村落雖然不大,但這裡的風土氣息確實自己之前沒有感受到的。
就在這時,剛才那說話的男子見到夫妻二人,上前用著濃厚的四川口音道,
「你們來這裡是搞啥子嘛!」春紅姑娘看了丈夫一眼顯然是沒有聽懂他在講什麼,丈夫見此道,
「我們是外地而來的,想上峨眉,請問兄弟你可否知道這峨眉除了正門外可否還有其它的小路?」村民道,
「這兩天峨眉似乎有什麼大事,五湖四海的來了很多的人,看你就是外地人,你可知道這峨眉出什麼大事了嗎?」春紅姑娘的丈夫想這麼大的事居然山腳的村民都不知道,這倒蠻有趣的,
「峨眉聽說要聚集眾豪傑做什麼事情,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村民道,
「忙門上峨眉又是做甚?好了我也不問了,我只知道峨眉的正門,至於其它的小路我還真不知道。」春紅姑娘的丈夫見此,不知是村民有意不說還是真的不知道,
「那您知道有誰知道嗎?」
「誰知道我就不知道了,我在這生活了很多年了,也不知道峨眉還有別的路,不過你可以問問這裡的樵夫,他們經常上山砍柴,也許會發現什麼新的路徑。」春紅姑娘的丈夫見此,心想這也給自己提供了一條可以找尋的線索,便繼續詢問著,
「那您知道這裡的樵夫住戶在哪嗎?」村民嘿嘿一笑道,
「我們這村落很只要你用心,一定可以找到的。」說完這村民淡出了兩人的視線,夫妻二人覺得這人的性格怪怪的,心想看來也只有繼續打聽打聽了。
隨後夫妻二人在村落閒逛,希望能夠找到樵夫的什麼線索,經過打聽得知這個村落里不僅有很多戶的樵夫,還有不少漁戶,這也許是依山傍水的緣故吧。
隨後向幾個樵夫打聽去往峨眉山的小路,可都沒有尋到任何線索,這不禁讓夫妻二人有點心灰意冷,就在這時,有一個熱心人向夫妻提供了一則很重要的線索,城南有一個於的樵夫,他砍柴打獵的時間最長,聽說還與峨眉的人有交往,不妨去問問。
夫妻二人來到於樵夫的家中,只有於樵夫的妻子在家,妻子稱他的丈夫剛上前打柴,春紅姑娘見此沖這於妻道,
「無妨,那我們等等他吧。」
閒來無事的兩人等著也是無聊便與樵夫的妻子攀談起來,樵夫的妻子一看就是典型的村婦,穿著樸素,談話顯露出實在的性格。
通過談話得知他的丈夫和她自小在峨眉長大,兩個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平日裡過著平淡無奇的生活,可是這兩日自己的丈夫總是早出晚歸,妻子為此也是憂心忡忡的,懷疑丈夫外面是不是有了什麼問題,春紅姑娘見於妻真是實在人,連這種話題都往外講,但同時心想這說明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春紅姑娘的丈夫見天色已晚,聽這話的意思還得要再過一會兒的於樵夫才能回來,這時好心的農婦要留兩人吃飯,夫妻二人見此也沒多說什麼便答應了。
待得接近夜裡,夫妻二人見於樵夫還沒有歸來,便要道別,說是改日再來,就在此時於樵夫終於出現,而他卻是酒氣熏天的,於妻見丈夫醉酒而歸,更何況還有客人,便上前攙扶著自己的男人道,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喝上酒了,還喝的這麼多。」於樵夫見家裡來了客人,醉醺醺的道,
「怎麼了,家裡家裡家裡還來客人啦!」妻子見丈夫喝成這個樣子,面部顯露出一絲不滿的情緒,
「你這些天早出晚歸的,今天怎麼還喝了這麼多的酒!客人等你也有半日了!」樵夫醉乎乎的坐到了床上,手還搖擺著道,
「找找我作甚!」春紅姑娘見自己辛苦等了半日,等回來的還是個醉鬼,此刻從他的身上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了,春紅姑娘的丈夫見此,走上前去,雙手抱拳道,
「我有一事想勞煩於兄弟!」
「你你怎麼知道我姓於你們找我作甚!」春紅姑娘的丈夫頓了頓道,
「我有要事想上峨眉,不知於兄弟可否知道小路?」
「你怎麼」樵夫說了一半,突然眼神不再迷離,而是定睛一看,見正是一個和自己歲數相仿的男子在問自己,
「我我不知道!」春紅姑娘的丈夫聽出他好似在有意隱瞞什麼,在與其妻子交談的過程中知道這位於樵夫是一個老實本分的農民,這幾日的反常和今日的喝酒心裡一定裝著什麼事情,
「看兄弟也是實在人,我也實話跟你們講了,這兩日峨眉聚集英豪於峨眉山,我也是想湊湊熱鬧,不想我沒有請帖不讓我進山,我是向問問兄台你可都知道其它的道路,出門靠朋友,兄台若有事,小弟一定竭盡全力去辦!」這話一出,樵夫的酒意全醒,道,
「你真肯幫我?」春紅姑娘的丈夫一愣,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兄台請講是什麼事,我一定照辦!」樵夫由於了下道,
「離這裡五十里有一個峨眉縣城,縣城有一家鄧府,裡面有一個叫鄧沁的女人,你去把她給我搶過來就是!」這話一出,在旁的人無不驚訝,於樵夫的妻子見丈夫要讓人去搶一個女人回來,更何況這兩天丈夫行蹤異常,便與丈夫說了幾句,隨後兩人還爭吵起來。春紅姑娘和她的丈夫見此連忙勸阻,無奈的樵夫跟妻子講出了實話,原來這個鄧沁是峨眉縣縣令的未婚妻,這麼做也是另有原因,而這個原因樵夫卻支字不提,說自己是做的正義之事,請妻子和春紅姑娘夫妻二人放心。春紅姑娘的丈夫聽此,便即答應,因為首先他要獲取線索,不得不為,其次他感覺樵夫雖然有難言之隱,但是可以看出他是個為人不錯之人,所以幫他也可能是做了一樁善事。於樵夫此時道,
「現在天色已晚,正是前去劫人出來的好時機。」春紅姑娘的丈夫見此道,
「那我跟姑娘怎麼說,姑娘會心甘情願的跟我出來嗎?」於樵夫見此道,
「這裡有一件東西你給她看,並且你說你是崔縣令的人,她就會跟你出來。」春紅姑娘的丈夫將東西那在了手裡,堅實一塊玉佩,他斷了點頭道,
「兄台放心,我這就去辦,等辦成之時還望兄台告知我上峨眉山的小路。」於樵夫點了點頭道,
「只要你幫我辦成這件事,我一定將另外的小路告知予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隨後樵夫將鄧沁的所在告知了春紅姑娘的丈夫,春紅姑娘被其丈夫要求留在家中,臨行時,春紅姑娘沖丈夫道,
「元南你完事小心!」李元南點了點頭,原來春紅姑娘的丈夫叫李元南。
李元南離開樵夫家後,一路向峨眉縣城趕去,當來到峨眉縣城後,月以中天,風高氣爽,此時的整個峨眉縣城沒有任何人的蹤影,只有偶爾的犬吠之聲。
李元南形單影隻的走在冷清的道路上,經過一路盤查,終於找到了樵夫所說的等府,他看了看封閉的大門,又圍著鄧府轉了一圈,發現整個圍牆都是朱紅的,心想這個鄧府之人在此地看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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