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御書房。
皇上將六部的頭領都召集了過來,最近也是全部和這些人在一起。
案席下方站著六人,雖說各懷鬼胎,但也是並沒有著急暴露。
「曹正淳,這天下第一武道會的擂台準備的如何了?」皇上放下手中的摺子問了聲。
「回稟皇上,已經開始搭建了。」
曹正淳低身恭敬道:「是有妙手老闆朱亭全權負責打造的,按照皇上您的吩咐,二品小宗師的人全都在城內比武,一品的高手則是在城外,兩處擂台都在同時搭建。」
東廠這邊也是分出了不少的人手來負責此事,主要是為了能儘快的將事情處理完。
他們都知道,這事情馬虎不得。
這一次不只是江湖上的人,還有西域各國的高手,以及大元國的高手!
這些人都將來到他們中原,所以不能讓這些外人看了笑話。
皇上點頭道:「那就好,這邊由你看著,朕也放心,汪直,城內賭場都關的如何了?」
聽到這話,汪直也是恭敬回應道:「回稟皇上,大小賭場都已經封鎖,而且朝廷這邊的皇家博彩也已經開門了,現在已經有不少商客在其中參與。」
「不錯不錯!這件事情必須得辦好,賺到的錢八成歸國庫,剩下二成裡面又一成是徐念的,記得派人送去,還有一成你分一下,六部的人都有賞!」
皇上大手一揮,也是大氣了一次。
平日裡他們可都是知道,自家的皇上扣得要死,一直說自己沒錢。
現在好了,有了錢就開始揮霍了。
捕神眉頭一皺,沉聲問道:「皇上,這皇家博彩的是朝廷負責的,其中利益必將是天文數字,為何要拿出一成給那徐念?
他的快遞驛站難道還不夠賺錢嗎?他從中也賺到了不少銀子,為何還要從皇家博彩中再分?」
在場的人都知道,六扇門是和徐念不對付的。
現在分錢的事情他們都有份,也就是說他們可以分到更多,但徐念拿走一成就有些過分了!
其餘幾人瞥了眼捕神,心裡也是一陣的輕笑。
徐念如今可是皇上的搖錢樹,不管是快遞驛站還是皇家博彩,甚至這天下第一武道會,都是有徐念的身影在。
皇上給徐念分錢,那是因為徐念有本事!
而且……
這可是皇上的決定,現在捕神站出來質疑,這不是明著說他捕神懷疑皇上的決定嗎?
找死啊這是!
汪直心中微微一嘆!
他已經打聽過了,花了一筆錢從零零發口中套了消息傳來。
皇家博彩其實就是徐念弄的,朝廷一個銅板都沒出,徐念拿出來的銀子幫忙建造。
這賺取的錢徐念也是本打算一分錢不要的,皇上現在算是賞賜給徐念一成。
你捕神在這裡質疑,看來還是沒有看清楚啊。
沒有了佛印幫你兜著,你捕神就是個莽夫!
「哼!」
皇上也是略有不喜,沉聲道:「柳愛卿這是什麼意思?徐年幫朕賺了那麼多錢,難道朕就不能賞賜了?」
「皇上,賞賜他自然無妨,但……」
捕神硬著頭皮還想繼續阻攔。
但皇上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要不你捕神來坐這個皇位好了?朕說什麼你都對著幹,怎麼?你捕神認為自己做的可以比朕強嗎?」
頓時,捕神冷汗直流,也是猛的跪在了地上,驚恐道:「微臣不敢!請皇上恕罪!」
皇上冷哼一聲,道:「要不是看你們六扇門最近安穩了一些,朕可不會給你們分錢,這錢入了朕的內庫不好嗎?」
聽到這話,眾人也是心裡一驚。
到手的錢就這麼要飛了?
想到這裡,幾個人都是將捕神記恨了起來。
這時,鐵膽神侯朱無視緩緩開口道:「皇上,捕神也是不知情,所謂不知者不罪,還望皇上別怪罪他了。」
「柳愛卿,朕告訴你,皇家博彩是徐念一人出錢弄的,朕分出一成也是感覺他虧了,你們手裡的那一成也是他徐念賺到的!你說朕該不該給他獎賞?」
皇上一臉不喜,擺手道:「行了,今日若不是皇叔給你求情,朕必將你六扇門重罰!」
「微臣知罪!」
捕神也是一臉震驚的跪在了地上。
錢!
這才是真正的硬通貨。
此前朝廷並沒有多少銀錢,萬三千上供的銀子越來越少,現在國庫的大半收入,全都是來自徐念和花家!
所以說現在徐念在皇上的眼裡,自然是比他們這些重臣要重要很多。
「天下第一武道會開始之前,你們都盯著點,京城內的百姓不能出事,誰不守規矩就給朕直接殺了!」
皇上冷哼道:「此事關乎國庫情況,不得有誤,那些江湖人如實敢對百姓下手,就讓他們知道我朝廷的厲害!」
「是!」
「遵旨!」
……
紅石谷。
懸崖之上,徐念和邀月二人盯著下面的情況,也是有些不怎麼理解。
西廠這都盤查了好幾條貨船了,這到底是在找什麼?
「連接兩側山崖的鐵鏈之上有個人!」
徐念盯著坐在鐵鏈上的人,笑呵呵道:「輕功倒是不錯,看氣息似乎是一位二品小宗師啊。」
邀月沒有開口,也是將眼神落在了這位二品小宗師境界的人身上。
這時,一條客船再度駛來。
西廠的番役也是急忙將船隻用鐵鎖勾給拉扯了過來。
而船上也有東西扔了下來,但還是被西廠的番役給打撈了上來!
「是個香囊!」
番役沉聲道:「帶去稟告三檔頭。」
繼學勇坐在後面正悠哉的吃西瓜呢,就收到了從河裡打撈上來的香囊。
「這個繡工很熟悉啊。」
繼學勇將西瓜丟了下來,拿著香囊起身道:「走吧,去看看。」
只見兩個番役拉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然後便是一群番役為了過來。
「這香囊很名貴啊,何必要丟了呢?」
繼學勇拿著香囊聞了聞,面容抽搐,開口道:「看看你身上有沒有!」
緊接著他就在這女人的身上狠狠的嗅了嗅。
「宮裡跑出來的吧?」
繼學勇看了眼她,隨即眼神也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宮裡跑出來的吧?肚子裡肯定有玄機,剖開來看看。」
當即,一個番役就拿著刀要朝女人肚子刺去。
但這時,鐵鏈上的人正要動手,就聽到一聲慘叫響徹山谷兩側,其中還伴隨著一聲叫罵。
「老女人,你玩不起啊,你搞偷襲!」
只見一道黑影從懸崖上掉落下來,然後狠狠的摔向了水裡。
「噗通!」
那動靜,光是濺起的水花,就足足有幾丈高了。
「什麼人?!」
繼學勇轉頭道:「去,抓上來看看!」
西廠的人也是紛紛上去,看著從水裡往上游的笑面黑袍人,心裡也是有些疑惑。
這樣的人哪來的?
從這麼高的懸崖上掉下來,就算是落入水裡,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道倩影伴隨著女子特有的淡淡香味而來,只是一個照面,西廠後面的人就慘叫倒飛了出去。
緊接著,便是一股殺意籠罩了下來,所有人都是一臉驚恐的吞咽著口水。
繼學勇聽到慘叫聲,回頭去看的時候,一道靚麗身影擋在了他們的面前,然後便其一掌打飛了出去。
「噗——」
一招,繼學勇就重傷,更是撞飛了不少的番役。
其餘番役都是拔出刀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針對。
「一群人圍殺一個有身孕的女人,真是給你們西廠長臉了!」
邀月冷哼一聲。
但這時,徐念從岸邊爬了上來,罵罵咧咧道:「你救人就救人,把我踢下來做什麼?不知道這麼高會摔死人的?」
聽到這聲叫罵,邀月也是沒有理會。
不過見到徐念吃癟,她倒是心裡爽快了不少,以前的那些怒火,而已是在這一刻少了一絲。
「你們……到底是誰?」繼學勇不甘心的問了聲。
邀月瞥了眼他們,不屑道:「回去告訴汪直,這女人被我邀月救走了,他要是不服就讓他在京城等著,本宮主會去京城找他!」
邀月?
移花宮的邀月?
江湖傳聞,這些日子邀月一直在追殺一個青龍會的笑面人。
難不成……
繼學勇回頭看了眼站在岸邊用內力烘乾衣服的笑面人,沉聲道:「她是移花宮的邀月宮主,你是青龍會的那個高手?」
「嘿嘿,我有名字的,叫肖自在就行,別一直高手高手的叫。」
徐念擺了擺手,道:「要不是這老女人偷襲,我也不會掉下來,你們朝廷的事情我可不想管的。」
「你再叫我一聲老女人,我撕爛你的嘴!」邀月咬牙切齒道。
徐念尷尬一笑,也是往後小心的點了點頭。
邀月哼了一聲,然後便走向了旁邊,一把抓起那女人的手就要往後走去。
但當她抓住女人的那一刻,她的眉頭就是微微一變!
這身後的內力……
「你沒有懷孕?」
邀月反手一把將女人脖頸抓住,冷哼道:「而且你的內力也不弱,說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聽到這話,女人也是臉色大變。
她本打算是弱引誘幕後的人到來,但沒想到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邀月和這個肖自在。
傳聞邀月已經是半步天象的實力,而那個肖自在更是以指玄殺了半步天象境界的獨孤一鶴!
這樣的兩個人出現在這裡,就算是他們廠公來了也得選擇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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