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詭異之地(續)
路邊的小販們一看見這擎戟而來,便自以為是顧客上門,不禁大聲吆喝起來,並紛紛把自己的寶貝全堆了出來。「哎,這位大哥來看看哈,我這兒可全是珍寶啊!哎,來看看呀。」「大哥,我這的寶貝可比他的東西好多了,來看看吧!」「大哥,來瞧瞧啊,我這兒有難得一見的上乘好藥,絕對包你吃了之後百病全消!」「嗨,瞧一瞧,看一看啊,走過路過千萬別錯過呀!秦始皇的佩劍大甩賣了!」······
——秦始皇的佩劍怎麼會有二、三百把?!——
林勱不屑地繼續往前走著。不知不覺他來到了一座大建築前——一座酒樓,向上一望它的匾牌,赫然四個大字——「逆麻酒肆」。「怎麼怎麼聽怎麼變扭呢?」林勱不禁被這酒肆名嚇倒了,繼而他又不自覺地笑了起來,但不好意思明笑,只好在心裡暗笑。(笑得那叫一個沒形象,不過沒人看得見)走了怎麼久,林勱早已口乾舌燥,為了潤一潤喉嚨(更為嘗一嘗許久沒接觸的酒香),林勱便大步走進了酒肆。
一進酒肆,林勱便被酒香引誘地一點禁惕心都沒有了,絲毫沒有發現這偌大的酒肆里只有區區幾個人。林勱迅速地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將天殤緩緩地收進鳩明月嵐之中。然後,擦了擦手,對不遠處的夥計叫了一聲:「小二!」
叫畢,那小二明顯愣了一會,但不一會便反應過來,立刻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順便把那塊毛巾習慣性地往上一提,毛巾便一下子掛在了
他的肩上,然後他便搓著手極為恭敬地對林勱問道:「這位客官,您是要來點什麼?我們這好酒好菜可是不少的。」「來一瓶上等的好酒!」林勱大聲地回道。「哎,得嘞。」接著,這小二便屁顛屁顛地走進了後房。
不久,這小二便手提一壇「杜康酒」緩步走來,然後慢慢放下碗和「杜康酒」就離開了。
林勱透著薄薄的酒封聞著那攝人魂魄的酒香,迫不及待地一把撕開酒封,濃醇的酒香撲面而來,饞得林勱不由自主地連忙倒了一小碗,然後便端起碗抿了一小囗,一股綿長的甘甜餘留嘴角。
幾口下去,林勱便覺得有些不勝酒力,頭感覺暈呼呼的,眼前也似乎出現了許多的金色的星星並且在不停地晃悠、跳動。只聽得一聲「倒!」林勱便應聲倒下,不省人事······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林勱才漸漸地有些清醒,一時間感覺頭痛欲裂。接著,他警覺地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早已不再了那酒肆之中,周圍全是一張張血淋淋的木製剝人凳,有幾張上面
甚至還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人,有幾個早已被割頭破皮了。白森森的人骨堆積在牆角,幾塊滴著血的人肉懸掛在一旁的門梁之上;地上滿是血污和人的毛髮,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筆直地刺入了一張還滴著血的剝人凳上。林勱一時間看得驚恐不已,不久便覺得腹中翻江倒海,似乎將要吐出吃下的一切。
正當他想趕緊離開時,突然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被縛著等待宰殺。林勱心想不能坐以待斃。於是一使勁便把鐵鏈連帶著鐵環都從自己躺著的木板上扯下。巨大的動靜驚動了外面的人,腳步聲自遠到近地逐漸靠近。林勱靜靜地聽著腳步聲,靜候著來人靠近。
三步······二步······一步······來了!
林勱聽准腳步聲,忽地用左手從門外一甩,鐵環瞬間將六尺的鐵鏈一時舒展開,帶著鐵鏈一起向門外筆直飛去。
「啊——」的一聲慘叫打破了寂靜。
可憐這個剝人手,一下子就被高速飛來的鐵環打爆了腦袋,渾濁的乳白色腦漿四處飛濺,噴射在牆面上,噁心至極,令人作嘔。
林勱強忍住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覺,走到那剝人手的屍體旁邊,從中搜出了一串純金鑰匙,然後再快步遠離那剝人手的屍體。接著把那串鑰匙一下子插進鎖孔,「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鐵鏈便應聲掉落,掉在地面上。林勱然後又取出了鳩明月嵐中封存著的天殤。手握天殤,林勱再收回了自己剩餘的一點錢財,系好了鎖妖鏈,又變回了那張冷峻的臉。接著,正當他準備離開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喊聲······
本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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