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駭歸驚駭,張塞可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拔出腰間金刀,對著眼前的喪屍就砍了一刀。一道罡氣斜斜劈出,斬向護院喪屍。
「特喵的,讓你出來嚇人,你的出路只有死!」張主任霸氣側漏,教訓喪屍毫不手軟。
金刀透出的罡氣從護院喪屍右肩斜斜砍到右肋,嘭的一聲,護院喪屍內臟爆噴出來,飛出了幾米遠。上身被頂起,落在了地上。只剩兩條腿連帶部分軀幹又向前晃悠了兩步,撲通一聲也倒在了地上。
「切,死人,就該有死人的覺悟!」張塞好為人師,給喪屍上了一課。
可張主任話聲剛落,被斬為兩段的護院喪屍竟然動了起來。經過了一分鐘左右的蠕動,兩個血肉模糊的小人從地上長了出來,瞪著血眼快步向張塞衝過來。
「WTF,這特喵的不科學!一個變兩個,這要是再來兩刀,是不是又要變成四個?到最後就是2的n次方!」學霸張塞當然知道那會是多恐怖的數字!張塞迅速向後一躍,準備跟小喪屍拉開距離,再想辦法。
只是這一躍略顯倉促,沒提前觀察身後情況。張塞只感覺屁股一痛,心道不好:「臥槽,屁股受傷了!」
回頭一看,張塞倒吸一口涼氣。身後一個兵俑,手持一把短劍,自己的屁股就撞在了劍尖上。多虧自己收著勁兒,否則這短劍還不得扎進胯胯軸兒!看劍尖兒上的血跡,扎進去不到一寸。還好,張主任身強體壯,皮糙肉厚,這點傷不算什麼。
一摸屁股,倒是出了一片血。張塞頓時一個激靈,吐出一股騷臭之氣,頭腦變得異常清明。
「不好,身後還有倆小喪屍呢!」張塞連忙轉身,左掌打出,卻是雪山抗凍派的降龍十八掌!掌力排山倒海而去。打得金銀財寶,古董玉石噼里啪啦作響。只是這一掌打出,張塞就發現不對勁兒,兩個小喪屍蹤跡全無!
一掌過後,張塞連忙收手,仔細觀察周圍動靜。在他看來那兩個小喪屍肯定是躲藏起來,準備偷襲自己。
可是在手電筒燈光下,張塞竟然看見了那個護院,仍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聽聞氣息卻只是暈死過去!
「臥槽!剛才見鬼了還是現在見鬼了?他不是變成喪屍,又分裂成兩個小喪屍?怎麼又活過來了?這特喵的不科學?」張塞頓覺腦子不夠用了,百思不得其解。
有了剛才的不知真假的經歷,張塞想明白了:「不管了,殺人總不是好事!後續麻煩事太多!就算是殺壞人也會給自己造成業障!還是交給井崆發落吧。她們這種盜墓世家,肯定有妥善的處理辦法。」
張塞拖著護院,出了地道。確定周圍無人,這才將地道關閉。
拖著護院出了這正房門,張塞找到井崆,將剛才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井崆。說道最後出現喪屍,張塞仍然心有餘悸!
井崆聽到這裡,思索片刻說道:「那應該是幻象。以前就聽說尤梵谷會幻術,可是從來沒人見過。你在地道里可能中了他的幻術。」
「沒想到這孫子幻術如此了得,死了還能擺我一道!」張塞憤憤說道。
井崆小聲說道:「尤梵谷的確有道行。你說的那些金銀財寶,古玩石雕,不是井家以前積累下來的,那些物件他還沒找到。地道那些東西應該是他這十年挖墳掘墓搞到的!」
張塞聞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尤梵谷還真是個人才,要是走正道,恐怕也是個商界奇才!」
井崆擺擺手說道:「別管他了,你的傷勢怎麼樣?」
跟尤梵谷的性命,還有那些財寶相比,井崆和班長二人更關心張塞的傷勢。
「張塞,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傷勢。我家家傳醫術,還有祖傳傷藥,給你醫治。」井崆看著張塞屁股和小腿處褲子破洞,不容置疑說道。
「這個,姐,還是找個大夫來吧。我這屁股上的傷,它不方便!」張塞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男女有別。
「這裡形勢不明,醫生也不可靠。萬一下毒把你給治死了,我怎麼跟你家人交代。咋這麼磨嘰呢?我是你姐,西西是你外甥,從山建這兒論我還是你嫂子,矯情啥?」井崆分析了形勢,語氣里對張塞見外很是不滿。
「是啊,張塞,咱們就別將就那些繁文縟節了,都是江湖兒女,治傷最重要。」班長在旁邊助攻,他現在可是女王的男人。
「那個,那個,那好吧。對了,這個護院罪不至死,但是他知道地道的秘密,姐,怎麼辦?」打架賺錢張塞都很在行,殺人放火他可不行。
「這個好辦。我家清理門戶方法有很多,並非都是殺人滅口!罪不至死的自然有辦法讓他守口如瓶。放心吧,不會弄死他的!還是先看你的傷勢。」井崆說這些話神情自然,看來對家法成竹在胸。
張塞聞言也就放心了,老老實實趴在床上,任由井崆和班長檢查醫治傷勢。
班長撕開張塞受傷小腿的褲子,不由叫了一聲:「張塞,你這腿好好的,哪有傷?」
「啊?受傷了啊!這在小腿後面,我又看不見,只是剛才對方開槍後一陣生疼,還有血呢!」張塞可不知道咋回事,雖然現在腿不疼了,可剛才受傷是真是存在的。
井崆也搖頭說道:「張塞,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塊兒是有點血跡,可確實沒傷口!連個血痂傷疤都沒有!」
張塞聞言不敢置信,連忙說道:「你再看看我屁股,那是剛受的傷,肯定有!」
班長從張塞屁股褲子上那個洞往裡看了一眼,怕自己看不清錯過了什麼,又把洞撕大一些。班長不禁腹誹:「靠,除了完好無傷的屁股蛋蛋啥都沒有!」
井崆也在一旁看得清楚,不覺搖了搖頭,「張塞,屁股也沒事。可能你中了尤梵谷的幻術,產生了錯覺。」
「啊?怎麼可能?」張塞伸手扣了扣褲子破洞,發現裡面除了Q彈的手感,啥都沒有,木有傷口,木有疼痛!木有魚丸,木有粗面!
百思不得其解又能怎樣?玄幻詭異又能怎樣?沒傷口就是沒傷口!既然如此,哪還露個腚趴著幹啥?不夠丟人的!趕緊起來吧。
「那個,我這夜行衣算是廢了,車在附近嗎?我找條褲子還上。」張塞一張大紅臉,訕訕說道。
「開過來了,就在老宅側街上。我派幾個人陪你去。」井崆很在乎張塞的安全。
「這就不用了,你也說過,情況不明。這些人的忠誠有待考察。對了,我看地下那些金銀珠寶你現在就可以取出來,幾天之後犒勞手下,收買人心。」張塞給井崆提供了一個思路。
井崆何等聰明,既然尤梵谷都給自己準備好了,那還客氣啥,不用白不用:「我明白,你快去快回。對了,直接把車開進老宅。有你在,這些人沒人敢起刺兒!還有我姑姑的事,得跟你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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