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塞在屋裡轉了兩圈,啥都沒發現。看書否 m.kanshufou.com現在別說是通知宋總了,就是他自己都沒法說服自己,昨天見到的都是真的。
張塞走出門,向班長招了招手。班長會意,從遠處跑了過來。
隔壁藥店女店員從門裡探出頭看過來,那一地的碎玻璃著實讓人生疑。
張塞拍拍手上的灰塵,微笑著跟女店員打了個招呼,「你好大姐,我租了這房子,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
女店員也報以微笑,「大兄弟,隔壁那家人啥時候走的,我們都不知道。鄰居好幾年了,走了連個招呼都不打!」
張塞搖搖頭,「我也不認識,我是從中間人那裡租的房子。」
既然人家搬家了,女店員也無所謂,反正也不影響自己掙錢。不過張塞來了,會不會影響呢「大兄弟,你們打算做啥買賣啊」
張塞見那女人關切的樣子,肯定是怕自己也開藥店。「我們啊,開倉買,也是剛有打算,啥手續都沒辦呢。」張塞可不想讓對方摸底,所以隨便回答道。「原來這家買賣好不好來的人多嗎」
女店員一看問到自己熟悉的了,笑的跟朵花似的。「他們家生意還行,每天進進出出的人也挺多。就是那男的不太守鋪,總往外面跑。那女的脾氣也真好,要是我早就跟那老爺們兒人腦袋打出狗腦袋了,還能讓他出去瞎嘚瑟。」
張塞聞言笑道:「那老爺們兒沒準是串親戚去了吧」
女店員搖頭撇嘴道:「就他家,這幾年就沒見有親戚朋友來過。人緣也不咋好,這幾年鄰居,跟我們也是不冷不熱的。你說就這片破平房,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跟鄰居處不好,住這裡還有啥意思。搬走了更好,我看大兄弟你就順眼,咱們做鄰居好好處啊!」
「大姐,你放心吧,咱這人別的不敢說,就是交朋好友。你先忙吧,我們看看這東西怎麼歸置一下。」張塞見問不出什麼,就打算結束聊天了。
藥店這時也有人來買藥,女店員沖張塞擺擺手,「大兄弟你先忙吧,有啥需要姐幫忙的,吱聲啊。」說完就進店裡招呼顧客去了。
張塞一揮手,帶著班長就進了屋。
班長一進屋就奇怪了,「哥們兒,這空屋子有啥好看的,啥情況」
張塞也沒廢話,拉著班長就進了臥室,指著臥室缺了一大片地板的地面說道:「班長,你雇幾個人,把這地方挖開,挖下去三米吧,看有沒有地道啥的。」
「你是說這下面有」班長不敢置信問道。
張塞苦笑著搖搖頭,「班長,我也不知道這下面有什麼只是我昨天來的時候,這地方應該有個地洞!」
班長聞言倒退了兩步,隨即又上前摸了張塞額頭,「沒發燒啊,咋說胡話呢這地面一看就有年頭了,昨天能有地洞」
張塞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雙截棍和戰術雷射筆放在身前,「班長,說多了我怕你擔心,你放心,我沒瘋。有些事用科學恐怕解釋不了,或者用我們現有的科學知識解釋不了。你僱人來打洞,別忘了,在這房子裡安幾個攝像頭。要開著門大張旗鼓地打洞,讓街坊四鄰都知道,就說咱們在挖地窖。如果發現有地洞,你就帶著人趕快撤出去,鎖好門給我打電話。千萬不要下地洞。」說完,長長嘆了口氣,「班長,希望我昨天見到的都是幻覺。希望那傢伙已經逃之夭夭了。」
班長還要再問,張塞擺手道:「班長,別問了,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那咱們的倉買會不會有危險」班長問了一個他最關切的問題,除了兄弟們的性命,倉買就是他的命根子。
張塞有氣無力地答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都已經落到他們手裡,他們都沒把我怎麼樣,而是消失不見了,說明他們不打算跟咱們較勁兒。」
「這是為啥呀我不是希望你有事,可是這不合常理啊那些人心狠手辣,不可能見了咱們就退避三舍啊」班長提出的疑問,也是張塞的疑問。
張塞使勁兒晃了晃頭,好像這樣能讓自己清醒些,理清這一團亂麻。「班長,也許,在他們的大老闆看來,咱們根本不算什麼,犯不著跟咱們較勁兒。」
班長對這個解釋還是不滿意,不過也沒別的解釋,而且,他知道的都是片段,張塞也不跟他講所有的事,他又拿什麼去分析呢。敵人是存在的,日子是要過的,小錢錢也還是要賺的。「好吧,兄弟,事情是咱們一起惹的,就一起扛。以後我會多加小心,你保護好自己,還有李颯,還有樓上的老大兩口子。
「放心吧,班長,我在明處,對方在暗處,如果他要動手,我也是防不勝防。現在看,對方確實不想要我的命。」張塞沒想到,好好的日子,竟然惹了這麼個麻煩。
班長也沒磨嘰,出門就去找工人刨坑了。
張塞則打了個車,返回了酒廠。既然五金雜貨店查不到蛛絲馬跡,那就只能從另一個疑點入手了:自己是怎麼進到古董窖池的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去酒廠查看監控。不管自己從哪條路進入酒廠,都會被酒廠監控拍下來的。
張塞進了酒廠,直奔廠保衛科。也沒敲門,推門就進了科長室。張塞早就從酒廠值班表里看到過今天是保衛科蘇科長值班。張塞最近這兩個月,跟保衛科的人混的相當熟。原因無他,在俄羅斯打敗大黑熊,盛名在外,保衛科的幾個大小伙子總纏著他,請他教兩手。特別是蘇科長,經常好吃好喝請張塞。張塞也不缺錢,回請了幾次,還多教了蘇科長一招半式,二人很快就成了哥們兒。
進了門後,張塞見蘇科長剛剛起床,正用勺子往水杯里舀著奶粉。叫了一聲蘇哥,張塞也沒寒暄,拉著蘇科長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蘇哥,幫兄弟個忙,讓我查一下監控。」
蘇科長被張塞搞迷糊了,「咋的了兄弟,丟東西啦媽的,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偷我兄弟的東西!」
張塞一邊走,一邊搖頭道:「蘇哥,不是丟東西了。我就是想看看,解決我一個疑問。你得幫我保密,千萬別告訴別人。回頭有空,我教你倒插鴛鴦腿。」
蘇科長一聽,眼睛都亮了。這可是他一直想學的,那可是武松醉打蔣門神用的招式,前些天聽說張塞會,就一直纏著張塞教他。「哥們兒,走,去監控室,你隨便看。」
二人來到監控室,蘇科長見監控室值班的小趙正打著瞌睡,走到跟前,拍了小趙一把。
小趙一激靈就跳了起來,一看是蘇科長和張塞,馬上問好,「科長好,師父好。」這些小年輕保安都跟張塞學了點功夫,所以私下裡都管張塞叫師父,雖然沒拜師,那也都是畢恭畢敬的。張塞一直不讓他們這麼叫,可是沒辦法,人家想叫,自己也管不了。
蘇科長指著監控說道:「這監控怎麼用,你演示給你師父看看。完事了你就出去吃早飯吧,我不叫你回來,你就別回來。明白吧」
小趙先是一愣,隨即就連忙答道:「明白,明白。科長您放心,我誰都不會說的。」
蘇科長點點頭,拿出十塊錢遞給小趙,「這個給你買點好吃的。快點開始吧。」說完,他也沒留在監控室,而是出了監控室,在門口給張塞把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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