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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欣公主府,蕭景欣從密道之內進入其中。讀爸爸 m.dubaba.cc
正看到林曦在百無聊賴呢。
「怎麼了,無聊得很?」
「啊……公……公主?」
「注意形象,現在你才是公主,怎麼樣,當公主的感覺如何?」
「哎,欣姐啊,當公主有什麼好的,都無聊死了。
條條框框一大堆,還不如在外面逍遙自在,無拘無束來得好。」
「哈哈,這幾年辛苦你了,宮中的情況如何?」
林曦撇了撇嘴「還能怎麼樣,隨著梁帝年歲的增加,太子殿下蕭景宣與譽王殿下蕭景桓已爭奪皇位多年,雙方都勢均力敵,相持不下,今天我略勝一籌,明天我略輸一籌。
至於其他人,還是那個樣子,不受重視,靖王蕭景琰殿下,因為當年梅嶺一案跳出來求情了,所以不受陛下以及其他皇子待見。
輕一點就被陛下重罰,記得有一次,就因為靖王先回王府,就被皇帝懲罰,在皇陵前跪三個月。
後來的一次,靖王殿下風塵僕僕從外地趕回皇城,沒有回府,而是直接覲見皇帝陛下,可是在皇城外,靖王在烈日底下等了一個多小時,他的副將臉上已經滿是汗珠,皇帝還不召見靖王。
雖然蕭景琰殿下是陛下的兒子,可是連稍微有權勢的太監,都敢看不起他。」
看著林曦憤憤不平的樣子,蕭景欣靜靜地聽著,最後越聽越不是味啊。
這怎麼有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味道在裡面?
「小曦,你不會看上我七哥了吧?」
「啊……不,沒有,怎麼可能,欣姐你就會胡說八道。」
蕭景欣「小曦,只要你有情,七哥有意的話,本公主是樂於成全你們的。
加油啊,本公主支持你,本公主出去遊歷江湖許久了,出去逛逛。
記得啊,本公主來了,你的人皮面具就給摘了。」
……
來到皇宮外面,就看到七哥蕭景琰風塵僕僕巡航歸來。
這些年基本很少在皇宮居住,不是駐紮在軍營,就是在征戰四方。
「殿下沒有陛下的腰牌,不能擅自拜見陛下。
屬下已經派人去請示陛下了,還請殿下稍等。」
「知道了。」
蕭景欣還在遠處,就聽到守門的士兵道。
立刻向著城門而來,眾人只見一個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柔弱女子,一臉溫柔和順,微笑著向這邊走來。
「拜見景欣公主!」
「小妹!」
「七哥,你回來了!」
蕭景欣也很高興,向著蕭景琰叫道。
隨後看著士兵們「我七哥是靖王,什麼時候大梁的一個王爺,想念自己的父皇,因此拜見自己的父皇,都需要令牌了?」
「公主殿下,這是陛下的交代,屬下等也沒辦法啊?」
這位主可是太皇太后的寶,也深受皇帝寵愛,他們可得罪不起啊,誠惶誠恐地回應。
可一點沒有回答蕭景琰時那麼從容不迫。
「行了,本宮也知道你們的難處,不會為難你們。
以後他們來拜見父皇,父皇臨時有事不能見他們的話。
你們就將他們帶到本公主的公主府中。
如此熱天,換誰也不好受,稍後父皇召見他們,麻煩這位大哥來公主府通知我們一聲。
王兄,戚猛大哥,列戰英大哥……你們跟我來吧。」
「是,公主殿下。」
「小妹,這……父皇不會怪罪吧?」
「怪罪什麼?王兄你想念父皇來拜見,父皇有事不能臨時接見你們。
這大熱天氣的,我們兄妹也好久沒見了。
您來看看小妹,不過分吧?」
「呃……」
「走吧!」
「是,公主殿下,多謝公主殿下。」
走著,卻看到一人從皇宮之內走出來。
「懸鏡司掌鏡使夏冬拜見公主殿下!」
對於蕭景琰卻視而不見,蕭景琰也不見得生氣。
「夏冬姐,你又來了,我們姐妹相稱,不用客氣。
夏冬姐你這麼行色匆匆,是有案子了嘛?」
「是,公主,陛下派遣微臣去廊州那邊處理一件案子。」
「原來如此啊,我還說邀請夏冬姐去我公主府坐坐呢。
既然如此,我也不敢耽誤父皇的國家大事,那夏冬姐回來,一定要來公主府做客啊。」
「是,多謝公主殿下,微臣告退。」
看著走遠的夏冬,搖了搖頭「這傢伙,還真是敵我不分啊。
走吧,王兄!」
不一會兒來到了公主府中。
「拜見靖王殿下,公主殿下,見過各位將軍。」
「小曦,起來吧,沒什麼外人,就不要來這些虛頭巴腦的了。
你去吩咐下人們準備點吃的上來。
王兄以及各位將軍剛剛巡航歸來,風塵僕僕,還沒吃東西呢。
不過要快點啊,他們隨時可能被父皇召見呢。」
「是,公主。」
蕭景欣無奈「我說王兄啊,不是小妹囉里囉嗦,實在是你這性格,在皇宮大內三十年了,怎麼就不會改呢,不是說皇宮大內最是鍛煉人嘛,所以皇宮大內之內,幾歲的小屁孩,都懂得爭權奪利了。
你出身錦繡宮闈,卻一直修身養性,未染驕奢習氣,一絲不苟。
生長在帝王之家,唯獨懷有軍將肝膽。
這要是生於將帥家庭,絕對是最好,最合格的性格。
生於帝王之家,也不是不好,但是至少在我們大梁,在金陵之內不合適啊。
浩瀚天地,人不過是蜉蝣一物,如同塵埃。
我們不能妄想去撼動天地,而言想辦法去適應,才能少很多波折啊。
如今你這遭遇,雖然有很大的程度是你替赤焰軍,替祈王兄鳴冤。
但你這我行我素,獨來獨往的性格,也有一定的因素啊。
如今是父皇的時代,赤焰軍,林燮,祁王蕭景禹,那是他的禁忌。
別說鳴冤了,就是提,也不能提的。
除非……」
「小妹,為總知道你胸有溝壑,智計超群,才能出眾,眼光長遠,除非什麼?」
兩兄妹的對話,其他人也插不上話,靜靜地聽著。
「沒什麼,除非王兄你有了那個能力,不再忌憚。
但這不容易啊,別說王兄你了,就是二王兄,五王兄這兩位目前風頭正盛的存在。
也沒那個膽子啊。」
蕭景欣的話,眾人就當一個笑話,即使蕭景琰依舊將它當作一個笑話,一個妄想。
如何可能?如今的太子和譽王,那距離帝位不過是一步之遙,但都不敢提及。
有那個本事,有那個膽子提及,豈不是……
但那個時候,還需要懼怕擔心嗎?
用完餐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了。
而一個多小時,才迎來傳召之人。
蕭景琰才得以拜見梁帝蕭選,蕭景欣自然也跟著去了。
否則明知道蕭景琰在自己的府邸,從自己的公主府去拜見他,而自己卻不去,還不知道他會搞什麼么蛾子。
武英殿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是兒臣自喜山營換防回京的近期軍報。」
「兒臣拜見父皇,見過二王兄,五王兄!」
「好,景琰、景欣起來吧。」
太子蕭景宣以及譽王蕭景桓對於蕭景琰拜見父皇后,對自己等人不打招呼很不滿意啊。
這不蕭景宣發難了「景琰,你怎麼搞的,搞得風塵僕僕不說,還穿著鎧甲上殿。
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來拜見父皇的,怎麼就不回府打扮一下,眼中還有沒有父皇?」
蕭景桓「二王兄所言極是,景琰,以後要注意點,畢竟是來拜見父皇。
事關皇家禮儀,讓大臣們看到成何體統?」
蕭選也沒說話,看看蕭景琰怎麼說話。
「兒臣在西山迎接父皇旨意,三日之內,必須趕到京城,因此來不及回府更換,還望父皇恕罪。」
蕭景琰此話一出,梁帝臉色就不悅了。
如此說,倒是朕的不是了,沒考慮好給你換衣打扮的時間?
典型的領導張張嘴,下屬跑斷腿,還雞蛋裡面挑骨頭。
「蕭景琰,本宮在問你話呢,本宮管教你,是為了你好,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兄長,居然還敢狡辯?」
蕭景宣頓時抓住了把柄,大肆無數落。
蕭景桓也自然不會放過譏諷打壓的機會。
「景琰一向是這個脾氣,皇兄又何必要當著父皇的面,跟他爭辯呢?」
看不過眼的蕭景欣頓時反駁「兩位皇兄此言差矣。
兩位皇兄的管教,靖王兄自然銘記在心。
不過帝恩大於天,帝喻更是大於天。
這是國家大事,父皇召見,限時三日,那肯定是有緊急情況,否則又何必將遠在西山的靖王兄緊急召回?
靖王兄也是怕耽擱了父皇的大事,所以不敢有絲毫懈怠。
一來,就直奔城門,不過當時父皇在和兩位皇兄商議國家大事,抽不開身。
我見外面烈日當頭,而靖王兄和幾位將軍汗流浹背。
才將王兄和各位將軍邀請到公主府中歇息,公主府距離武英英也不是太遠,反而比武英殿距離城門近,想來耽擱父皇的大事。
在公主府,我本來勸他們先回去更換衣服的。
不過靖王兄說,父皇如此緊急召回,必然是有大事,所以不敢懈怠,怕召見時,他沒在場,耽擱了國家大事。
因此,才穿著鎧甲上殿,冒犯之處,還望父皇降罪。」
「噢……真的如此嘛,景琰?」
「是,父皇!」
「嗯,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你們也不必爭辯了。
不是什麼大事,之所以緊急召集景琰,不過是想念了而已。
如今看到景琰安然無恙,朕就放心了。
景欣,景琰,既然如此,你們去靜妃那裡拜見一下吧。
想必她也擔心想念景琰了。」
「是,父皇!」
「多謝父皇,那女兒就和靖王兄去拜見母妃了。」
「去吧!」
「兒臣告退!」
出了武英殿,一路向著芷蘿宮而去。
「小妹,謝謝你,否則剛剛還真被刁難住了。」
「王兄客氣了,小妹也納悶,都是兄弟姐妹,至於這樣兄弟相殘,恨不得對方消失嘛。
呵呵,果然啊,天家無親情,為了那個位置,這些年那兩人可沒少往對方府里派遣殺手,想置對方於死地。
不擇手段是小,至親皆可殺,也不是什麼大事。
曾經兄友弟恭的時代,一去不返咯。
不是說他們誰對誰錯,這是必然的,因為失敗,就意味著死亡,只是感覺到殘酷,寒心啊。
王兄如果無意那個位置,就離得遠遠的,管他們如何算計,如何你死我活,我自巋然不動。
如果對那個位置有意,踏上奪嫡之路,那就不必留情,步步為營,小心謹慎,一旦得手,一擊必殺,永遠不留給敵人翻盤的可能。
奪嫡路上,沒有兄弟親情,只有至死方休的敵人。」
「多謝小妹,為兄對那個位置,無能為力……
還是做個普普通通的王爺吧。」
「那就好,我也覺得沒意思,一個破位置,至於至親相殘嘛。
即使成功了,也是勞碌命,不想當昏君,就連休息時間都沒有。
想要有足夠休息時間,為所欲為,那就是昏君,甚至是亡國之君。」
隨著自己勢力的成長,蕭景欣有的話,也不必再不敢說出口。
而且她實力強大了,能夠感應,周圍並沒有人。
只留下了心事重重的蕭景琰,與她並肩而行。
不一會,就到了芷蘿宮,看著依舊賢惠,清雅素淡,寡言少語的靜妃。
深居簡出,以蕭景琰和她為主,蕭景欣也知道,她不過是附帶的。
蕭景琰才是靜妃的一切,在其心中有著語無倫比的地位。
靜妃雖然看似不事權謀,從容無爭,和藹可親,善解人意。
無論對誰,給人感覺是個可以信任,可以對她說真心話的人。
也給年輕人們的感覺是一位慈祥的長輩,無論是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對她,或是對別的皇子公主,都愛護有加,無微不至。
這才是隱藏最厲害的,以不爭為爭,無為而無不為,悄無聲息之間,以一妃嬪的封號,在殘酷的後宮爭鬥中,活得逍遙自在。
「母妃!」
「景琰回來了,景欣,你來了,母親已經準備好你們最愛的榛子酥,快先吃了吧。」
「多謝母妃。」
蕭景欣可不知道什麼是客氣,直接拿起來,狼吞虎咽。
兩人已經習慣了,但還是無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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