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傲天避免弗洛德繼續追問,他摟著薇薇安走了出去,弗洛德並沒有追上去。薇薇安身體被蕭傲天觸碰讓她很不適應,這種感覺讓她真的很不舒服,很平靜的說道:「可以鬆開了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蕭傲天尷尬的鬆開手,他也是第一次這樣親密的摟著一個女人,別說薇薇安身體僵硬,蕭傲天也好不到哪裡去,薇薇安也是感覺到了這才一直忍著不出聲,而且蕭傲天也沒做出其它動作,所以她也不好發作。
「沒事了,基米爾咱們回家!」薇薇安沒有再看蕭傲天一眼,她拉著滿臉喜悅的基米爾直接走開。
當她剛剛邁出腳步,又猛地收回來。因為後面那個討厭的聲音再次傳來,薇薇安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又回到了蕭傲天旁邊,搞得他莫名其妙。這個時候他也聽見了弗洛德的聲音,很配合薇薇安的動作,不過他沒有摟著而是牽著薇薇安的手就行。
「莎莉絲,差點忘了還有事跟你說!」弗洛德急忙忙的說道,「這是伯母讓我代為轉給你的東西。」
薇薇安一愣,她母親讓弗洛德給自己帶東西,這事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多年她從不主動跟家人聯繫,上次聯繫也是因為基米爾。
「你是莎莉絲的伴侶,那這個東西就交給你吧!」弗洛德等了半天薇薇安都沒有接東西,基米爾年紀還小,所以他只能把東西塞到了蕭傲天手中,鄭重地說道:「莎莉絲心地善良,她與其他女人不同,以後你要好好待她,期待有一天我們能夠再見。另外提醒一句,她父親這人不太好搞定,你要是去見他的時候一定要特別小心。」
弗洛德的聲音很小,蕭傲天知道他是擔心被薇薇安知道,就連手中的東西都忘了還,詫異的看了一眼弗洛德,道:「為什麼?」
「因為莎莉絲是我的女神,我希望她能夠幸福!」弗洛德衷心地祝福,與之前的模樣大相徑庭,這倒是讓蕭傲天有些欽佩了。
蕭傲天鬼使神差的回道:「我會的!」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弗洛德笑了笑,他看向基米爾時發現這小傢伙也望著自己,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準備離開時,卻被基米爾喊住了,「叔叔,您還沒吃飯吧!要不晚上跟我們一起吃個飯好不好?」
弗洛德愣了半晌,還沒反應過來時,基米爾直接拉著他朝著家裡的方向走了。基米爾的小算盤哪裡逃得過蕭傲天的眼睛,這是基米爾計謀。既然他高興,蕭傲天自然陪著他演下去才行。
由於人數比較多,蕭傲天最後決定在外面吃。畢竟在家裡準備飯菜,母親又得忙活一陣,還不如在外面吃的實在。弗洛德是客人,自然坐在首座,不過這次他打死都不去坐。
弗洛德受過良好的教育,接受禮儀的培訓,他之前是一時情急才說出基米爾禁忌。這個時候他已經恢復男爵應該有的禮儀,蕭鋒不僅僅是子爵,還是長者,自然首座。
薇薇安這次沒有坐在蕭傲天身邊,反倒是坐在蕭若水身邊的位子上,基米爾則坐在旁邊。因為蕭傲天與弗洛德坐在一起,自然要喝酒,這個時候她坐在一旁反倒不合時宜。
酒過三巡,蕭鋒他們一家子對弗洛德不僅沒有嫌棄,反倒是覺得他很熱情又懂禮貌。雖然弗洛德的話依舊滔滔不絕的說,反倒是讓氛圍變得熱鬧許多。從一開始洪艷的目光就放在薇薇安身上,不停地給薇薇安夾菜,搞得她坐立不安。
薇薇安一遍又一遍的道謝,每道菜基本上只吃兩三口,臉上始終保持微笑。洪艷看著薇薇安吃得那麼少,她有些心疼,又問了薇薇安的口味,是真的把她當成兒媳婦。
蕭鋒倒是沒做的那麼明顯,不過在洪艷的嚴厲目光下他也只能小酌,不敢痛快的喝酒,最後只能是蕭傲天獨自一人陪著弗洛德。蕭傲天的酒量不是很好,這次也是豁出去了。
弗洛德與蕭傲天兩人喝得都有些多了,不僅關係更加密切,反而互相吹捧起來。那感情看上去就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似的,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其他人都不說話,只有他們二人不停地說著。
「兄弟啊,你酒量不錯啊!」弗洛德對蕭傲天的稱呼都變成了兄弟,他還真的沒遇見喝酒這麼猛地,一口氣一杯酒,這樣的喝法他真的很佩服。
「哪裡哪裡,我這酒量都是跟我爸練出來的!」蕭傲天喝得有些多了,直接將這事推給了自己的父親蕭鋒,洪艷的眼神再次看向蕭鋒,看得他冷汗直流,「我怎麼感覺你跟薇薇安不像是相親啊!」
「薇薇安是誰?」蕭傲天指了指,弗洛德喝多後說話很直接,也沒什麼隱瞞的回道:「你說的是莎莉絲,難怪他們家人找不到,原來是名字都換了。兄弟,咱跟你說句實話吧!你可知道當年學院裡追她的人有多少?莎莉絲是我的女神沒錯,不過我可沒有那個勇氣去追求她。」
「為什麼呢?」蕭傲天有些好奇的追問道。
「兄弟,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氣!」弗洛德拍著蕭傲天的肩膀,真誠地提醒道,「莎莉絲以前在學院裡被我們私底下稱為『冰山美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有個男生碰了她衣服,直接被莎莉絲暴揍一頓,那人在醫院裡躺了兩個月才好。」
「今天看到你牽著莎莉絲的手,她居然沒有揍你一頓,我真的很詫異。最讓我意外的是你居然還敢摟著她,我是真的很佩服你啊!兄弟,你是怎麼做到的?哪天有空的時候記得教教我!」
蕭傲天拍著胸脯驕傲的說道:「沒什麼,只要你熱情如火,就算是冰山也會融化的。」
「得,等有機會我倒是要好好請教!」弗洛德聽完更加激動了,不過再次小聲說了一句,「對了,我跟你說的話你可告訴莎莉絲,要是被她知道我這麼說他,那我還不得在醫院躺上半年啊!」
現在還在繼續喝得弗洛德根本不知道自己惹禍了。
如果不是弗洛德喝多了,他肯定能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殺意正在他的頭頂上盤旋。薇薇安也沒想到喝醉以後的弗洛德居然口無遮攔不說,還提及自己的尷尬往事,她看見其他人看著自己的目光滿是驚訝時,要不是這裡不適合動手,她肯定直接暴打弗洛德一頓。
「媽媽,您以前真的很暴力嗎?」
基米爾聽著弗洛德爆出母親的猛料,他真的有些意外,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薇薇安第一次在兒子面前失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給兒子解釋自己的過去事情,實在是太尷尬了。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弗洛德真的不知道死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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