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嘉旺服裝廠。墨子閣 www.mozige.com
很快,輪到陳尚武母親領工錢了。
陳母按下手印,剛準備拿桌面上的工錢時,一旁的陳父開口了。
「老闆,我準備讓我老婆辭工,你看能不能把我老婆前兩個月的工錢一起給了。」
「不幹了?」
徐大富詫異的看了一眼兩人,雖然他這個服裝廠工錢不高也經常拖欠工人工資,但是怎麼說也是一份相對穩定的工作了,像這種沒什麼文化的還能找到更好的事做?
詫異間,眼角餘光忽然注意到面前不少工人眼神閃爍,又想起服裝廠還等著趕工的一大堆訂單心中一激靈,這個頭不能這樣開。
冷哼一聲,眼珠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道
「我這裡不是善堂,不是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辭工可以,但是工錢就一分都沒有了。」
「為什麼?」
徐大富沒理會陳父的問話,站起身對面前的工人說道
「你們也是一樣,想走可以!但是工錢就別想拿到一分!」
話音落地,人群瞬間一片騷亂,先前目光閃爍的一些工人也是低下頭一聲不吭。
就在這時,一道高亢的聲音從人群後方傳來。
「這麼威風?港督都沒你這麼大口氣啦!」
隨著聲音傳來的同時,陳尚武和吳東通過人群讓開的通道來到徐大富的面前。
徐大富剛準備開口,陳尚武的聲音繼續響起。
「徐老闆,港島好像還沒有哪條法律規定,辭工沒有工資的吧!」
「你」
「哼!」
陳尚武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打量著面前臉色青白交替的徐大富。
其實從陳母這段時間在家裡的抱怨,陳尚武就推斷出這位徐老闆不是沒錢發工資,這只是他搪塞工人的藉口。
而且這位徐老闆的服裝廠主要做a貨(仿製品)的,現在港島的a貨市場有多火爆就有多缺貨。
不論其它東南亞國家的訂單,就港島本地的訂單養活這家服裝廠都綽綽有餘了,怎麼會連工人的工資都沒錢發?
說到底就是沒有人性的貪心作祟罷了。
這就好比後世多少農民工辛辛苦苦忙活一年,工資拿不到不說還背上一個惡意討薪的名聲。
這些黑心老闆則心安理得的拿著工人們的血汗錢,投資或者放到銀行用這些他們昧了良心的錢再次給他們帶來大把的利益
想到這裡,陳尚武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厭惡的情緒,不耐煩地說道
「徐老闆,見好就收,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媽既然要辭工,你是不是得把拖欠的工錢結清了,不然,就憑你剛才那番話鬧到華工總會,事情就沒那麼好收場了。」
徐大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特別是聽到華工總會心裡更是一陣膈應。
華工總會是一群受到欺壓及遭遇不公平對待的華工自發形成的工會組織,沒有什麼權利但在華工中的影響力是很大的,好些年前的幾次大罷工潮,也是由工會組織的。
要是真鬧將起來再加上報社記者的那些不怕事大的尿性他徐大富可就要成為港島的「名人」了。
就在他暗自苦惱時,被稱作仔哥的高瘦青年上前一步,站在他的身旁。
「小子,閉嘴!工錢一分都沒有了,你也不要在這裡嘰嘰歪歪,這是我們越南幫的地盤,趕快滾!要不然」
高瘦青年適時的露出一絲陰狠的神色。
「小武,我們走吧!工錢不要了!」
陳母小心的看了一眼青年身後十多名神色不善的爛仔,輕輕地推了一把兒子。
一旁的陳父臉上也露出緊張的神色。
「越南幫?社團是吧?」
陳尚武上前一步,一把將父母護在身後,眯著眼睛看向青年。
「我要是不走呢?」
「不走?」青年陰笑一聲,朝後面的小弟揮手示意後大喝一聲「廢了他,讓他橫著出去。」
話音一落,青年身後的小弟也冷笑著朝陳尚武慢慢圍過來。
這時,工人門也看出情況不對了,竊竊私語著朝服裝廠門口退去,其中有幾名工人目光閃爍著悄悄地退出人群。
他們和陳尚武母親也是多年的工友了,怕真的鬧出事,偷偷地去報案了。
陳尚武盯著逐漸圍攏過來的爛仔,臉色徹底冰冷下來了。
社團文化是歷史遺留原因造成的,這是大勢他管不著,也沒能力管,但是他也絕不會任由這些社會的渣滓來欺壓在自己頭上。
側過頭朝身旁的吳東快速地說道
「阿東,把我爸媽帶到後面去,快!」
等到吳東帶著陳尚武的父母往後退時,十多名爛仔也圍過來了。
陳尚武深吸一口氣,在這些爛仔動手的瞬間。
猛地一跺腳,後發先至,雙臂微屈,一記兇猛的頂心肘,頂在最近的兩人胸口,『咔嚓』的肋骨斷裂聲響起。
受到重擊的兩人,慘叫著倒飛出去又撞倒身後的兩人,四人如同滾地葫蘆般摔在青年腳下。
青年臉色一陣青白交替,大吼一聲
「不要留手,打死這個撲街!」
原本被陳尚武的突然暴起,弄得有些稍稍愣神的爛仔聽到吼聲後紛紛大喝一聲朝陳尚武撲去。
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陳尚武左手閃電般伸出抓住一人的手腕,右手迅速搭上那人的胳膊用力一抖。
『咔嚓』聲中,在那人慘叫還未出口時,一記兇猛的擺肘猛地擊打在那人的脖頸,受到重擊的那人頓時雙眼泛白軟到在地。
陳尚武動作不停,緊接著右腿一屈一伸兇猛地踹在第二人的膝蓋關節處,在他摔倒在地的同時,右腿稍稍收力一腳踢在他的脖頸處。
就在這時,吳東安頓好陳尚武的父母后,也是大步朝陳尚武這邊貼近。
猛地一跺腳,連續蹬地兩步,吳東瞬間貼近一人,左手搭在那人手臂,右手伸直如同一把大砍刀從上而下砍在那人的脖頸處。
不管昏迷摔倒的那人,再次朝另一人貼近
不到五分鐘,青年的十多名小弟就在兩人的出手下全都躺倒在地,除了幾名捂著錯位的手臂慘嚎的小弟外,其餘人皆是一聲不吭的躺在地上,只是從他們那起伏的胸口才能證明他們還活著。
陳尚武看著吳東笑了笑,剛呼出一口氣,眼角餘光忽然注意到青年的右手摸向了腰間,渾身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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