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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筆神閣 m.bishenge.com
陳尚武一馬當先,身後跟著陳偉、李申、張毅、吳東、張天斌五人。
一行人簡單看過裝修好的武館後,便徑直朝距離武館不遠的空手道館而去。
走了不到五十米,遠遠地就看見街道對面的空手道館招牌。
「這次我們要挑戰的人叫時家洪,港島人,曾遠赴日本的極真會學習空手道,黑帶四段,六年前在廣東道開了這家空手道館,除了油麻地的這家外,旺角的廟街還有分館。」
陳偉向四人簡單介紹了一遍空手道館的情況。
作為武館的合伙人,在將武館的地址選在這裡的時候,他就大致了解過廣東道四家拳館的信息。
陳尚武笑了笑
「極真空手道?論格鬥能力倒是比心怡所學的松濤館空手道強得多。」
李申撇了撇嘴
「空手道?說到底,我們中華武術可是空手道的祖師爺。」
「李申說的倒是不錯。」
張毅點頭,接過李申的話。
「其實最早在明朝的時候,琉球的上層人士、貴族就專程跑到大明境內拜師學藝。比如空手道歷史上的宗師級人物久左川寬賀就在大陸學習過武藝,現在的松濤館空手道和少林流空手道就是他這一派系的。」
「這還不止,琉球人東恩納寬量曾專程到福建學習。他拜師當時福州地區的著名拳師學習白鶴拳幾十年,之後回到琉球,融合各家,創立『那霸手』,也就是現在的剛柔流空手道。」
「就連剛柔流中的十三手,三十六手,一百零八手,也與少林寺的拳法有著密切的關聯。哦,還有上地流空手道的創始人上地完文在福建學習虎樁拳長達十三年之久。」
陳偉頓住腳步,一臉驚訝的看著張毅。
「我學的就是剛柔流空手道,怎麼從來沒聽過這種說法?」
「小偷來你家偷了東西,他會和你說嗎?」
陳尚武說了一句,拉了一把陳偉。
「走了!」
「哦。」
陳偉連忙跟上。
陳尚武領著四人踏步進入空手道館。
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白色的燈光,將近三百平的道館被照的亮如白晝,木質地板鋪就的場地中央鋪著一塊長約五米左右的長方形墊子。
一名二十歲出頭,身穿道服的青年迎上他們一行人。
青年掃過面前五人,在印著武館字樣的短衫上停留片刻。
「你們是?」
陳尚武語氣平淡
「我們是尚武國術館的,昨天和你們館主約好了的。」
「幾位等一下,我去通知我們館主。」
年輕人說完,轉過身急匆匆的離去。
大概是早上的緣故,整個空手道館顯得很是空蕩,除了剛才那個年輕人外,偌大的道館只有三名正在練功的學員。
此時這三人正滿臉好奇的看著他們這一行人。
「噠噠噠!」
木屐踩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繼而,兩名身穿空手道服的人來到陳尚武面前。
一名小眼睛中年,一名白淨清秀的青年,剛才去報信的年輕人則跟在兩人身後。
中年開口
「我是館主時家洪。」
陳尚武抱拳
「尚武館,陳尚武!」
「陳師傅,上門踢館總要有緣由,不知道我時家洪可有得罪你的地方。」
時家洪板著一張臉看向面前的年輕人,目光深處閃過一絲驚訝。
雖然早就聽說這位陳師傅是個年輕人,可這也太年輕了。
他像這般大的時候,可還在日本學習空手道呢。
陳尚武淡淡的說道
「時館主倒沒有得罪我的地方,只不過我新開的武館就挨著時館主的道館,都是同行,上門拜訪切磋也是理所應當的。」
時家洪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哦,可我記得這附近沒有新開的武館啊,不知道陳師傅的武館開在哪個地方?」
陳尚武眯眼一笑「不遠,不到一百米。」
這時,時家洪身後的年輕人湊上前,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老師,這附近只有原先的劉記茶餐廳正在裝修,我今天路過時,這家店就已經裝修好了,只是沒掛牌匾。」
陳尚武看了一眼打量著自己的清秀青年,說道
「時館主,你看要不咱們就開始吧,我們還要去其它三家拳館。」
「那好!」
時家洪點頭答應。
三家拳館,還有自己的道館。
很顯然,對方是來立威來的!
他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眼裡有一絲怒意閃過。
轉過身,徑直來到場館中央的墊子上。
陳尚武看向身後的四人。
「你們哪一個上場?」
沒等其他人說話,張毅先一步開口道
「我來吧。」
「行,注意點。」
陳尚武提醒了一句。
張毅點了點頭,來到時家洪的面前。
他身子微微後傾,擺出了一個扣擺式的架勢。
「八卦掌,張毅。」
「極真會,黑帶四段,時家洪。」
時家洪雙手低垂,躬身回禮。
「請!」
張毅吐氣出聲,待時家洪準備好。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沖了過去,右手如電,橫劈而出,砸在時家洪用來格擋的手肘上面,左掌抽劈向時家洪的脖子,脾氣暴烈的出奇。
小田君看向主動出手的張毅,仔細觀察著對方出手的力道,眼中精光閃過。
時家洪慎重的護住了脖子,結結實實的擋住了這一掌,不料張毅右腳微屈,暴起的腳尖直接踢向時家洪的褲襠。
時家洪臉色一變,有些羞惱,整張臉漲的通紅。他速度極快的後退,拉開了雙方的距離。
可張毅卻不打算罷休,搶步近身後往左跨步,左掌微屈搭在時家洪的手腕上,四指合勁用力,正是學自陳尚武的擒拿。
然後往上一抬,右手從抬起的手臂內側筆直穿過,直接扣向時家洪的喉嚨。
時家洪頓時一驚,雖然早就聽說過張毅的名號,但一上場就被對方壓著打,還是讓他心中一驚!
眼見張毅扣向自己喉嚨的右手不足一尺,他下意識的往後一躲,忽然之間,眼前的張毅竟然消失不見了!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股劇痛從右腿膝蓋外側傳來,時家洪頓時悶哼一聲,一個踉蹌,右腿一軟,整個人單膝跪在墊子上,蒼白的臉上,豆子大小的冷汗涔涔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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