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啵的一聲,他身後的虛影,當場被壓得粉碎,虛影手中的六件兵刃統統掉落,這種武技和萬獸訣聯合在一起,才致使他的力量,暴增三成。
三鼎鎮壓而下,威能浩大,直接將他打回原形!
法爾川又驚又怒,他本以為孟飛的手段不過如此,卻沒想到,孟飛居然使出如此霸道的一門武技,直接將他的虛影克制、鎮壓,連這門武技,也無法使出!
沒有了虛影的加持,他便會被打回原形,面對孟飛處於弱勢。
「虛影訣,雖然不是我萬獸門的絕頂級心法,但也極為高明,怎麼可能會被人鎮壓?三鼎,難道是聖泉派的三鼎滅世訣?」
孟飛的劍勢展開,劍體時不時捲起,帶著澎湃的真火,炙熱難當。
法爾川不敢細想,急忙拼命抵擋,這種真火,連他的肉身,訣也有些扛不住,比那根刺來刺去的劍體,還要危險。
叮!叮!叮!
孟飛攻勢如同狂風驟雨,連續刺出數十劍,終於攻破他的防禦,刺在法爾川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細的血洞,如同針刺一般大小……
他不禁微微皺眉,剛才他一劍刺破法爾川的拳頭,是仗著高空蓄勢,全力以赴,這才刺傷法爾川,不過如今正在交戰,他沒有蓄勢的機會,因此所能給法爾川造成的傷害有限。
「沒有用的!」法爾川只攻不守,肆無忌憚,大笑道:「我的肉身之強,堪比下品靈器,再有蠻力加持,你根本休想奈何得了我!
「是麼?」孟飛恨得牙齒痒痒,深深體會到當初別人對付他時的苦惱。
「要不要祭起火葫蘆,直接將他燒了?當用火葫蘆裡面的火,實在太耗費精力,又難以控制,固然能燒死他,不過我如今經脈盡斷,強行驅行火葫蘆,只怕我的肉身,都會受損,這樣一來,不知要過多久時間,才能徹底恢復過來。」
孟飛惡向膽邊生,三口大鼎,突然向一起聚攏,他試圖凝聚三鼎,一舉將這個打不爛的銅豌豆震死!
三鼎合併在一起,所散的威勢更加浩大,毀天滅地,遠比三鼎各自為陣時,強大了數倍乃至十倍,讓人驚懼。
遠處的月盟劍派的修煉者,不知多少人,被這三口大鼎鎮壓,體內功力停止運轉,一個個像下餃子般從半空中掉落下去!
海底,一隻只海獸,也被鎮壓,修為低的,甚至直接被震死!
啵!
法爾川身上護罩,也被鎮壓輕響一聲,嘩啦破碎,他心中終於驚懼起來,正要抽身便走,可其中一口大鼎狠狠撞在他的後心,將他擊飛。
這一次撞擊,無比沉重,讓他喉嚨一甜,哇的吐了口鮮血。
孟飛緊隨他身後,三口大鼎此起彼落,相繼向法爾川撞去,只聽海面上噹噹之聲不絕,這三口大鼎圍繞法爾川上下翻飛,始終將他困住,撞來撞去,讓他無法逃脫。
「住手!我認輸了!」法爾川披頭散,五臟六腑被撞得隱隱有碎裂的跡象,狼狽不堪叫道。
孟飛充耳不聞,祭起金環,將他纏住,三口大鼎不斷狂撞。
「只要你停手,我便賠你的四翅金蟲,兩倍賠償…六倍…十倍!如何?」法爾川苦苦支撐,以手中金剛杵硬接三口大鼎,一時片刻,還能支撐,不由大叫道。
孟飛柔聲笑道:「別鬧了,老兄,你有能力幹掉別人時,可曾留過對方一命?還不是要看你的心情好不好?如今弟心情大好,當然不會放過你了。」
突然,一口大鼎直接將法爾川罩住,數十隻上古異種妖獸在鼎壁浮現,一起張口噴出妖火,試圖將他煉化。
「妖元真火?這種火焰,休想煉死我!」法爾川見孟飛油鹽不進,勃然大怒,他周身沐浴在妖火之中,傲然道:「這種程度的真火,只會讓我越來越強,我就在你的妖元真火中修煉,直到修煉到能打敗你為止,然後再輕鬆破禁而出,將你弄死!」
他盤膝坐下,頭頂青光灑落,一塊塊靈石,被他拿了出來,法爾川張口吸氣,如同鯨吞長虹般,靈氣源源不斷從靈石中分解,湧入他的口中,冷笑道:「我身上靈石無數,靈氣源源不斷,你能耐我何?」
孟飛輕笑一聲,祭起自己的金蟲,落在法爾川的護罩之上,頓時無數靈氣,從他的手中靈石之中飛出,幾乎一瞬間便將這塊靈石吸乾。
法爾川呆了呆,再取出一塊靈石,同樣被那些金蟲先一步吃干抹淨,一滴靈氣也沒有給他留下。
而孟飛的金蟲,反而在不斷生長,憑空又大了一些。
「怪物!你到底是什麼怪物,居然敢變化為人,冒充地星宮的弟子?」法爾川抬頭看向他的欲樓,心中不寒而戰,顫聲道,實實在在對孟飛恐懼萬分。
「血煉!」孟飛充耳不聞沉聲道,他手中的火煞劍,呼的飛起,徑自漂浮在那口大鼎上空,一團團斗大的真火落下,充塞整個大鼎空間。
「混賬!你居然想用火煞劍的真火煉化我,我不會讓你如意!五轉肉身,給我破!」法爾川暴跳如雷,一拳一拳向鼎壁轟去,威勢足以開山裂海。
大鼎震動不休,幾次險些破裂。
「只是垂死掙扎而已,不足為慮。」孟飛看了片刻,散去其他兩大鼎,心念微動,金環緩緩縮沒入他的眉心,徑自向月盟劍派的修煉者走去。
嗤!
突然,一條枯瘦如柴的手臂,從他命府中探出,法爾川的吼聲傳來:「我說過你鎮壓不住我,今天我就把你的命府撕碎,讓你見識到萬獸訣的神妙之處!」
他竟然從大鼎中探出一條胳膊,將孟飛的命府空間,撕開一道裂痕,探出手來,即便是孟飛,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肉身強橫,非自己所能比!
「還敢反抗?」孟飛心念微動,直接將妖魚王從海面上抓來,只見這頭妖魚王身體越來越,卻是被他打入命府之中,道:「好生伺候他,直到將他煉化為止。」
那頭妖魚王向鼎中看了一眼,揮舞一下噬血戰旗,呵呵笑道:「孟老爺是做燒烤麼?烤熟了時,能否分潤俺一些,這傢伙全身骨血這麼硬,咬起來,一定嚼頭。」
孟飛卻沒有理會,走到月盟劍派眾人面前,此刻沒有了三鼎鎮壓,這些人修為恢復,聚集在一起,目光躲閃,看著孟飛走來……
剛才孟飛與法爾川惡戰一場,讓他們看得驚心動魄,儘管這兩人都是造化級以下的修為,但舉手可移山填海,這種神通,即便是普通的半骨強者,也無法辦到,簡直就是兩隻人形的上古異獸,讓人心生恐怖。
尤其是其中的兩位月盟劍派的長老,剛才他們趁著孟飛與法爾川戰鬥,祭起羅天網,打算將兩人一網打盡,此刻見孟飛走來,心忐忑不安。
「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走出這片海域嗎?」孟飛柔聲問道。
所有人怔了半晌,一名修煉者抬起手臂,指向東南方向。
「謝了。」孟飛抬腿向東南方走去……
那名月盟劍派的長老見他好說話,大著膽子道:「這位兄弟,我那口天羅網,能否還給我……」
孟飛回頭,冷冷看他一眼,那位長老不禁打個冷戰,不敢再說。
一個造化級四五段的修煉者,低聲道:「四長老,咱們為什麼要怕他?如今他大半的實力,都在鎮壓那個法爾川,不如趁此機會……」
孟飛命府之中,突然探出一隻大手,直接抓入月盟劍派的人群,一把將那名修煉者抓住,生生捏死。
那名四長老打個冷戰,不敢說話……
「咱們教中的這些弟子,在這片海域,橫行慣了,頤氣指使,卻不知這世界上,有著太多的恐怖人物,遭此大禍,也是情理之中……」
等到孟飛走遠之處,兩位長老,搖頭不已,心中豪氣頓失,頑然向遠處走去,道:「回去之後,要整頓宗門,萬不可讓他們如此囂張,否則得罪了大派的弟子,反面會給我們月盟劍派帶來滅門之禍。」
被人當場打殺了自家弟子,他們想的,不是如何尋仇與報復,反而是一約束自家弟子,這就是小門派的生存之道。
得罪了大派弟子,他們若還敢心存報復之念,極可能為自家門派引來滅頂之災,所以就算是受了欺壓,也只能打碎牙,合著血咽下去。
反之也是如何,如果孟飛不是出身大派,今天遇到他們月盟劍派的人,也只有被任意打殺與凌辱的份,他們也根本不會有半點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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