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不單單是敵方的那人,就連己方人馬都呆若木雞的看著高寒,四周的人馬都驚呆了,看到高寒經過紛紛敬而遠之。
被手掌碰了一下,一個化真四重武者就掛了,那要是高寒在人群中,一陣打滾,還不得死個成千上萬的。
最後,眾人得到一個結論:高寒是個妖精啊!一個化真四重的武者,被一個化真三重的武者碰了一下就掛了,不是妖精是什麼?
所以四周的人看了看高寒,冷了一小會兒,不論敵我,瞬間和高寒拉開三丈的距離,省拍被高寒碰到。
原本只是四周的人馬躲避高寒,不過後面的人一看,前面的人都躲避高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本著隨大流,不挨揍的想法,紛紛效仿,但是心裡倒是想:這人是誰?怎麼一路上所有人給讓道。
所以乾脆到後面,那些人連想都不想了,看到高寒乾脆就給讓出一個三丈寬的通道,高寒一路是暢行無阻呀!
開始,鄭雲清也在奇怪,不明白高寒為什麼要去戰場,想要責備於他,但鄭沐風曾經說過,高寒此子只可善待,不可壓制。
也就因為這個原因,那次在校武場要懲罰高寒才覺得為難,若不是高寒自動請罪,他還真不知怎麼收場了。
但是,看到高寒所去的方向,正是鄭空所在的位置,鄭雲清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仔細的向後眺望而去。
正看到鄭空後面的那名化真四重的武者,鄭雲清心中一動,連忙向鄭凌幾人的身後看去,紛紛發現了幾名化真四重武者!
鄭雲清頭上出了大量的冷汗,他是一國元帥,若是這時還不知道有什麼不對勁,那就枉費了他這元帥之職了。
不過,既然有高寒去了。他就不過去湊熱鬧了,他相信高寒的實力,區區幾個化真四重武者,應該還不放在眼中。
他可是親眼看到高寒一拳將段凌空擊敗的。要知道即使段凌空再差,也是化真五重的武者,不是這幾個化真四重的武者可比擬的。
一路上的人馬讓出的路,讓高寒省了不少的時間,再加上司徒劍所在的位置距離高寒不遠,只不區區幾分鐘,高寒就來到了司徒劍的身旁。
高寒來的時候,那個化真四重的武者正貓在己方的人馬中,準備出手偷襲呢,結果高寒一到。他四周的人瞬間沒了。
那傢伙眼裡只有司徒劍,手持利劍,正想出手:「司徒劍,明年的今天就是……咦?」
那傢伙正說著,突然感覺四周十分的亮堂。也沒有了那震耳欲聾的兵器相交的聲音,立刻有些奇怪。
他納悶的抬起了頭想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他剛剛抬起頭,一股寒風就撲面而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巴掌就拍在他的頭上。
一股寒氣瞬間侵入他的靈海,他感覺到自己的靈海如針扎刀割。然後意識便消失了。
高寒的四成冰勢不是他可以抵抗的,更何況他的頭是與高寒的手緊密相接,冰勢的威力更不是他可以抵抗的了。
原本司徒劍殺得正爽呢,可是轉眼間,四周都沒人了,不單單是敵人。就連己方軍馬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司徒劍一時還認為自己霸氣四漏,把所有的人都驚走了呢,可是回頭一看,正看到高寒站在自己身體三丈之後,而他的一隻手。放在一個人的額頭之上,而那個人則是在那蹲著,一動不動。
等等,蹲著,戰場上還有蹲著的人?
司徒劍不由得有些好奇的仔細看了一眼那人,那人的裝束與手中的兵器讓他大吃一驚,先鋒的裝扮,手中的利劍是下階長劍。
「這是化真武者!而且等級不低!」司徒劍心裡冒出這麼個想法,要知道軍人可不比世家子弟,一名凝氣武者也可以拿著下階武器,就算是有的化真武者都一定能拿上下階武器。
而且,這種情況還是在靈.中,要知道在小.中,即使是化真三重武者都不一定能拿到下階武器。
但凡是能拿著的,至少也是化真四重,也就是說這人最少也是化真四重武者。
想到這,一身冷汗沁透了他的衣服。
不過,他還是奇怪,為什麼這方圓三丈一個人都沒有了,這與高寒救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但是,隨著高寒的移動,司徒劍明白了這是為什麼了!高寒到哪,哪就會清除方圓三丈的空地來。
高寒示意司徒劍跟著自己來,隨後便向鄭凌與鄭空所在的方向走去,至於鄭樹是化真三重的武者,即使是不敵那名化真四重武者,也至少可以抵擋一陣。
而鄭凌和鄭空則就完全不同了,他們只不過是一名化真一重武者,撐死了能夠抵抗化真二重一陣,但是對方可是化真四重的武者,再不濟也不是他倆可以抵擋的。
不過,有了司徒劍跟著,高寒無法走這麼快了,連幻影渡都不用施展,只是靠.力量,司徒劍就跟不上了。
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司徒劍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彎著腰,直喘息,只覺得自己都快吐血了。
高寒到的時候,鄭凌的胸口處已經有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了,而鄭空也是滿身的傷痕,不停的向外流著鮮血,而那個人已經舉起刀,向鄭凌的頭劈去。
還未到鄭凌的門面之前,鋒利的刀氣已經將鄭空的臉劃傷了,若是在往下一點,恐怕只是刀氣就能將鄭凌的頭顱劈開。
不過,就在這是,那些刀氣卻被一股冰氣凍結在半空中,然後向刀身與那個人的手延伸而去,只不過是眨眼間,那人瞬間就被凍結住,手臂成那個形狀,不能在向下做出劈的動作了。
不過,鄭凌也被高寒用冰勢凍住了,但是對高寒來講這也倒是好辦,只是將他體內的寒氣盡數吸收回來就罷了。
不過,鄭凌的胸口傷口到底是太過深了,所以現在已經無力再戰了。高寒查了一下他的傷勢,幸虧那一刀並未傷及內臟,但是到底是失血過多,現在不昏迷已是萬幸了。
高寒如法炮製,又瞬間就將那人活活冰凍死,然後帶著幾人找到了鄭樹。
找到鄭樹時,他正與對方戰鬥著,不過情形比鄭凌兩人好多了。
鄭樹的七步霸王槍到底是玄階功法,雖然不能擊敗對方但是也足以保命了,不過他的嘴角仍是不斷的溢出鮮血!
高寒到達那人身前,只是一拳就將那人來了個透心涼,心口處出現了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高寒的拳頭上沾滿了鮮血,滴滴落在地上。
一人秒殺了四大先鋒,這一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敵方軍隊不過區區半個小時便全知道了這個消息。
瞬間,士氣大跌,他們再也無心戀戰,被靈.隊殺得落花流水,丟盔棄甲。
而那個文士,臉色陰沉,自己的謀略居然被一個少年誤打誤撞的打破了,這讓他的心沉到了極點。
「此子必殺!狂流石大人,拜託了!」那個文士閉上雙眼,毫無感情的說道。
在那個文士的身後走出一人,一開始此人是隱藏在軍中的,一直跟隨著那個文士,四國元帥原本認為只不過是這人的一個小斯而已。
可是現在看來,並非想像的那樣,此人將氣勢釋放開來,幾人化真五重的修為剎那間就被壓制,出手的想法都沒有。
「化真七重……」幾人無意識的念叨著,沒想到,這人居然是化真七重的武者,在四國中足稱得上一方高手了。
在國內即使不能橫著走,也是雄霸一方的無敵人物了,至少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惹得起的。
那人年紀在三十多歲左右,生的一頭紅色頭髮,但是並未紮起,加上那壯闊的身體,整個人看起來狂傲無比。
狂流石的嘴角微微上翹:「季東平,這樣好嗎?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對付鄭雲清那個老匹夫的,我這樣一去,恐怕很難應付他呀!」
那個文士就是季東平,雲國大元帥的第一謀士。
季東平聲音如出自九幽:「此子實力你們也看到了,四重武者在他面前根本就跟假的一樣,任人宰割,估計五重武者也會被他擊殺,現在只有求穩了!還請狂流石大人幫個忙,將他身邊的四個小鬼一併殺掉!」
狂流石輕蔑的一笑:「小事一樁,幾個不入流的小鬼而已,三哥,看著對面的鄭雲清老匹夫點,只要他動手,你就立馬上,將他殺死在萬軍之中!」
在季東平身後還有一個人,與狂流石長得七分相似,乍一看就跟雙胞胎似的,他聽到狂流石說話,輕輕的嗯了一聲。
聽到那個人的應允,狂流石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身體化作一道利箭,向高寒所在的位置射去。
一路上經過的地方,凡是擋在他身前的士兵,不管敵我,瞬間被他轟碎,四大元帥連忙下令,揮舞令旗,讓己方人馬讓出一條路,供那人行走。
其實不用四大元帥下令,雙方人馬如碰到高寒一般,自動的給讓出一條路來,這些高階武者的戰鬥可不是他們可以參與的,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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