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峰的白百合?
四朵金花的白百合?
素韻?
那『私通外賊』的叛徒離宗歸返了?
滿場眾人齊齊震撼,顱海震盪,都是半晌沒有回過神來。哪怕鳩魔郁都是驚愕須臾,片刻後才恍悟過來。
歸得好!
歸得妙!
歸來得正是時候,一網打盡,取你等元魂真靈,煉吾之無上法兵。
鳩魔郁瞳孔大睜,眼神明亮璀璨,邪惡嗔念一閃而逝。
「都愣著作甚?還不速速前去將其擒拿問罪!」鳩魔郁喝道,群情譁然,不少弟子齊齊動身,飛也似的朝著凌雪峰下飛奔,要擒拿『叛徒』問罪。
眾高層目光一閃,看向凌雪劍的眼神生出幾分憐憫。真是天要亡凌雪劍一脈,一干弟子無有人能逃。
凌雪劍韓雪梅面目一變,蹭的一下直起身來,衝著鳩魔郁清喝:「鳩魔郁,你敢!」
「師尊,大師姐她……」薛艷、葛清、晴姿、張俊生紛紛起身,緊張擔憂不已。
凌雪劍美眸發寒,煞氣爆發,渾身至尊威嚴瀰漫,籠罩全場,再難忍受鳩魔郁的惡意刁難。她法力澎湃,目閃寒光,道:「鳩魔郁,妾身一直念你喪徒之痛,不與你計較,處處退讓。而你噁心歹毒,竟然咄咄逼人,要絕我凌雪峰一脈,簡直是欺人太甚。今日,妾身哪怕冒著萬古罵名,亦要與你理正清白。」
說罷,腰間素帶發出低鳴,咻的一閃,素帶橫飛,化作一柄素色軟劍。凌雪劍韓雪梅素手緊握軟劍,氣勢凜冽,凌厲鋒銳,抬手即要殺向鳩魔郁。
被逼無奈,不得不奮起反抗。
否則,絕戶之計得逞,凌雪峰一脈焉有活路?
「放肆!」鳩魔郁面目一沉,陰測測的目光猛地璀璨,一聲暴喝,長袖飄舞,法力自中澎湃,轟隆隆橫掃而出,掀起漫天黑色浪濤,打向了凌雪劍的攻伐。
一擊轟鳴,浪濤破碎,凌雪劍殺招一滯,復又恢復,持續殺來。但鳩魔郁爭得半分時機,卻不做鬥爭,抽身一閃,居然藏於太上長老身後。
「太老可有看清,某些人所作所為,竟敢當著宗門上下之面殘害同門。如此孽障,教授出來的弟子,焉能不放肆!」鳩魔郁陰冷開口,向六位太上長老急言。
六位太上長老看在眼中,各有表情,凌雪峰那位太上長老則是暗嘆,隨即抬手一指點出,天地精氣瘋狂沸騰,凝聚出一方精氣海眼。海眼扭曲,內有乾坤,澎湃巨浪夾雜偉力打下,崩碎了凌雪劍的攻勢。
軟劍劇震,鏗鏘鳴動,凌雪劍如遭雷擊,踉踉蹌蹌跌步飛退,咳血落地,花容近白。
巨浪不滅,摧枯拉朽,以壓頂之勢傾軋下來,囊括凌雪劍在內,薛艷等弟子齊齊受縛,難以逃脫。
「都拿下,帶去山門前,同擒孽障。」凌雪峰的太上長老開口,面無表情。頓有執事長老取出特製鎖鏈,將凌雪劍等人齊齊捆縛,帶離出凌雪峰,直奔雪劍派山門。
山門外,人群洶湧,人潮跌宕,人聲鼎沸。
素韻與秦鴻及怪人一起被圍堵在山門前,雪劍派六峰眾弟子刀兵齊出,一致對外,不懷好意之色顯而易見。
凌雪峰有變,宗門風波未寧……
三人見此陣仗,哪還會不知狀況。
「長老有令,各峰弟子不遺餘力,同擒叛徒!」有人高喝,傳震四方。
「叛徒即在眼前,勿要許她逃脫,都給我拿下!」
聲音滾滾,此起彼伏,雪劍派眾弟子齊齊湧出,殺向了素韻。刀兵轟鳴,光芒大盛,匯聚在一起打斷空間,籠罩向秦鴻三人。
素韻俏臉一變,哪怕她突破至帝尊,面臨著六峰眾弟子齊伐,也倍感壓迫,難以抗衡。
慌忙間,素韻急喝:「都住手,我乃素韻,凌雪峰精英弟子……」
「拿的就是你……」
有人冷笑,眾弟子出手不斷,澎湃的真元匯聚成巨浪,似海嘯滾滾洶湧,眼看著就要將秦鴻與素韻三人淹沒。
素韻俏臉發白,不禁寒顫。
秦鴻看在眼中,撫慰道:「無須擔憂,今日歸來,便解決這些問題<=".。」
說罷,秦鴻抬手即是迎擊上去,真元澎湃,無量劫火化作火海,掀起一條條滔天火龍,撞入雪劍派眾弟子的齊伐中。火龍蹈海,巨浪崩碎,海嘯瓦解,眾弟子的攻勢在頃刻瓦解。
秦鴻氣勢狂暴,瀰漫攝人心魄的威壓,嗜血而凶狂。他一手牽著素韻,疾步如風,沖向雪劍派山門。
「擋我者死!」
秦鴻毫無在意,手印頻頻轟出,打斷長空,毀滅的力量將雪劍派山門都是轟得千瘡百孔,裂痕遍布。若非有法陣守護,只怕早已坍塌。
眾弟子聞之色變,無不敗逃,竟無一人是秦鴻之敵,最終不得已,退居山門內,居高臨下想要傾軋住秦鴻。
「轟隆!」
秦鴻直接施展聖象鎮獄印,一頭纏繞無量劫火的黑色巨象凝聚,天地精氣沸騰,瘋狂的灌入巨象中。巨象表面陡生鱗甲,全是一條條聖紋凝聚,威勢澎湃,壓塌虛空。
隨著秦鴻一手壓下,黑色巨象踐踏虛空而落,撞向了雪劍派山門。攜無窮大力,崩天裂地,雪劍派山門都是難以承受,幾有塌陷的跡象。
眾弟子齊齊咳血,無法承載那股威壓,實力不濟者甚至被氣浪撞得橫飛出去,跌落山崖,生死不知。
一瞬之間,雪劍派眾弟子慘敗而逃。
「孽障,休得放肆!」
眼見著聖象逞凶,要轟塌雪劍派山門,一道斷喝自天邊傳來,伴隨著一道劍光,以超音速斬裂長空,劈在了聖象之上。
轟隆!
巨象爆碎,化作精氣汪洋,似崩堤山洪,朝著四方八面洶湧。澎湃的氣浪,打得雪劍派山門外的花草樹木紛紛斷折。
須臾,雷音四起,一位位至尊高手,雪劍派眾高層以六位太上長老為先,駕臨山門前。
凌雪劍等人被鎖鏈捆縛,押解在前。
素韻等人止步在山門前,豁然抬頭,即是看清。素韻不禁大叫,失聲驚呼:「師尊,你們……」
「孽障,你私通外賊,殘害同門,還不知罪受降!」未待素韻音落,鳩魔郁則是當先喝道。
「鳩魔師伯,你……」素韻聞音,臉色一變,自己何曾私通外賊,殘害同門了?
「你什麼你,難道敢做不敢當?外賊就在你身前,你還想要作何狡辯?」鳩魔郁直接喝止了素韻的駁斥,揚手一指其身邊的秦鴻,目光獰惡。
只是,眼角餘光掃向怪人時,隱含忌憚與敬畏,不敢靠近,反倒下意識的向六位太上長老身後靠攏了幾分。
素韻面目發白,難以言辭,只得憤怒驚呼:「鳩魔師伯,你胡亂污衊!」
然而,鳩魔郁卻懶得搭理素韻的駁斥,反倒面目冷漠的撮使太上長老道:「太老可有看清,鐵證如山,那孽徒歸來,帶回了她私通的外賊。萬望諸位太老秉公處理,擒獲孽徒與外賊,還吾徒兒之公道。」
六位太老聞言,面目微沉,略作思忖,便是微微額首。素韻一介後生,那外賊也不過圓滿帝君修為,身後跟隨之人看不出深淺,但料想也不過爾爾,在雪劍派前也當俯首。
雪劍派畢竟是底蘊雄厚的頂級宗派,堪當名門望族。六位太上長老皆都是無敵人物不說,派中更有無上底蘊。哪怕對方來的有踏破玄關的絕世人物,也奈何不得他們。
故而,六位太上長老有底氣,不曾猶疑,便下令眾長老出手。
「孽徒,還不束手就擒!」一位長老走出,橫空而過,衣袍獵獵,長發飄舞,盡顯超然物外之姿。
「長老師伯,事情不是鳩魔師伯所言的那樣,請聽弟子解釋……」素韻開口央求,意圖道出真相。
「冥頑不靈!」
執事長老卻並未聆聽素韻的解釋,冷喝一聲,直接出手。大手膨脹,遮蔽天日山川,朝著素韻、秦鴻及怪人則是橫壓而下。
大手騰空,幻化百里,籠罩一方,威壓牽制,囚困四周,不容有脫。
雪劍派的執事長老,每一位都是至尊高手,實力強絕,非同凡響。故而稍稍出手,則是聲威動人,四方八面無不敬畏交加,對長老之威噤若寒蟬。
這位長老很自負,自忖自己如此出手,三人必然難逃,會乖乖受縛。
然而,眼看著長老如此自負,還未見三人抵禦,則聽鳩魔郁大喝提醒:「師弟小心,那外賊有強援,不好對付!」
強援?
能有多強?
那位長老聞聽鳩魔郁喝音,微微錯愕,但很快即是洒然一笑:「師兄放心,區區孽障,吾隨手擒來。」
說罷,不曾在意,反倒愈顯輕佻,大手抓握,平平壓下。
「轟隆!」
然在手掌即將覆蓋山門外時,卻驟然聞聽雷鳴,只見那默默無聞,平平無奇,貌容髒亂邋遢的人物突兀踏步上前,猛地一指點出,平平無奇,卻直指長老手印掌心。
「喀嚓!」
只是一擊,那聲威動天地,懾服眾弟子的大手印居然迅速龜裂,掌印爬滿裂痕,迅速崩碎。天地精氣瓦解,似浪似潮澎湃四方。
那長老如遭雷擊,身軀一震,踉踉蹌蹌在半空後退數步。面目起伏,青白之色一閃而逝。
「好膽,竟敢反抗?」
那長老臉色一沉,血氣起伏,法力澎湃,略有不適。但卻並未察覺到怪人有多可怕,後者畢竟只是隨意反擊。
「還不給吾跪下!」
那長老卻渾然不知,只當自己輕敵,以至於認真起來,大手衍化風雷,掌中劍氣洶湧,化作劍之海洋朝著怪人壓下。
然而,還未落下,怪人突兀冷哼,猛地揮手一掃,隔空遙遙一記巴掌狠抽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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