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精靈族的事情之後,唐信涵與眾人回到傲世山。一路上夢醒都陪在父母身邊。然後便與眾人一起,趕往水嵐帝國。水系神殿的大祭司繼任大典,就要開始了。
光雨冰武眾人剛一在水嵐帝國飛行驛站落地,就剛好遇到同樣前來參加大典的林邑。林邑得知面前的美艷女子就是自己的師公,立刻就鞍前馬後的殷勤得不得了。艾倫煞·七男便跟在大師兄身後,同樣圍著姝唇轉。小七是姝唇親哥哥的嫡系後代,是艾倫煞家族中血脈與姝唇最近的晚輩之一。其實姝唇對自己的家族後人還是感覺很親近的,現在還是自己的徒孫,何況小七本就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小女孩。所以姝唇對其也很是疼愛。
水系神殿的眾高層早就在驛站之外迎接了。當然,並不是只為迎接他們。這麼重要的儀式,靈動大陸上所有拿得出手的勢力中的重要人物,都會趕來參加。反倒是光雨冰武的這些人,在水系神殿看來,是最不需要迎接的。都是自家人嘛,瞎客氣個啥?
水系神殿的人只是與唐信涵等人簡單寒暄了幾句,便由張琳帶著去了神殿事先安排好的供貴賓們休息的住處。
光雨冰武的臨時住所,眾人才剛剛入住,就迎來了第一位客人。梁艷笑意盈盈地出現在眾人面前。還沒說幾句話,卻被姝唇叫到了她的房間之內,梁艷得知對方是唐信涵的師父和千鳴神冕的合體,對其自然很尊敬。結果發現寒麗嬌也在這個房間之中。
在梁艷和寒麗嬌疑惑的目光中,姝唇突然變成了一條小蛇的形態。千鳴的聲音響起:「我想,你們都知道我的身份了,當年的十三位神冕中,有三位是靈獸出身。我就是其一員。我們三個傳下的天函玉是只限靈力屬性,沒有血脈限制的。而這三枚天函玉,便一直在我這裡,由我來選擇它的繼承人。我的雷系天函玉已經交給了我現在的主人夢醒。可這剩下的音系和沙系的天函玉,十萬年來,不曾有任何繼承人,現在我想選擇你們。換句話說,你們將是沙系和音系的天命人。」
千鳴話音剛落,便有兩枚天函玉分別出現在二女面前。梁艷和寒麗嬌的思維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畢竟事情太突然了。但還是接過天函玉,按照千鳴的指示開始接受傳承。
待二人先後從傳承中醒來,千鳴便將唐信涵叫了進來,令二人將各自得到的功法總綱,告訴唐信涵。梁艷和寒麗嬌當然不會拒絕。
寒麗嬌首先念道:「音之天函
大聲震襲者,雖具隆隆之勢,
卻只攻宏觀爾,此乃小道也!
輕音綿細者,雖無赫赫之態,
然深達共鳴故,是為大道也!
聲之真諦者,乃述表情愫也;
音之大成者,可直入心間也!」
唐信涵仔細品味了一下,笑道:「這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就像兩個人吵架,聲音越來越大,卻越來越聽不進去對方說的是什麼。反觀一對情侶,越聊說話的聲音越小,卻每一句都能說進對方的心坎。」
寒麗嬌想了想,笑著點頭道:「也可以這麼理解,就是告訴我們,音系的真諦,並不只是與天地萬物達成共振,而是和生命體的情緒和心境達成共振。」
梁艷在剛剛兩人說話的時候也醒了過來,說道:「我覺得對於靈力元素和修煉的真諦,每個人的理解都不可能完全相同,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路。但是殊途同歸,無論哪條路,只要能堅持一直走下去,都是能夠到達目的地的。只是有些路途崎嶇難行,有些平坦好走罷了。但是對於修煉的方向,其實是沒有對錯之分的。天函玉也只是為我們指出相對更近,更好走的方向罷了。但修煉之路,總歸還是要靠我們自己走下去的。」
唐信涵點頭道:「艷姐說得有道理,看來還是艷姐看得通透啊,那艷姐的沙系天函玉,為艷姐指了一條什麼樣的路呢。」
梁艷臉上露出一個弱弱的苦笑,說道:「通透什麼啊,說別人的時候總是輕鬆的。輪到我自己,一樣會困惑的。沙系天函玉的總綱就是這樣說的。
沙之天函
皆是黃沙沉疆場,
遮天蔽日塵飛揚。
絕生短命講神殤,
箇中滋味幾人嘗。
眾系遠去獨憂傷,
孤寂漸久冷心腸。
命運之輪亦彷徨,
欲解世人己先亡?」
梁艷臉上的苦笑更濃了幾分,繼續道:「沙可以說是眾系產物,光照、火炙、風化、水磨等,皆可得。然而沙之肆虐,熄火,干水,掩金,阻風,遮光沙就像是眾系的心魔,由眾系而生,又遭眾系而棄。連天函玉中都說了,欲解眾系之苦,必將自取滅亡。這就是我沙系的命運。」
梁艷聞言,表情堅定地點了點頭,隨即釋然地一笑:「嗯,有你們在,我就是想走錯路,也沒有機會的吧,嘻嘻。」
唐信涵幾人走出房間,陳嵐便迎了上來,說之前神殿已經有人來通知他們去參加晚宴。為了不讓人打擾,陳嵐一直守在門外。
晚宴過後,唐信涵便與神殿大祭司和眾長老說了光雨冰武三團長劉冬的事情。並提出光雨冰武和水嵐皇室之間的問題,請水系神殿不要插手。但出乎意料的是,水系神殿眾長老竟然一致選擇站在光雨冰武一邊。這也就等於整個水系神殿,為了光雨冰武,可以和水嵐皇室徹底決裂。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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