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兄弟爭奪江山,不需要千軍萬馬的廝殺。
只需要一件事:你死我活!
如此即可。
你死了,那麼太子自然是我的,我若死了,天下就是你的。
就這麼簡單。
沒有第三種可能。
所以最簡單直接粗暴的方法:就是殺了對方。
正史上的李世民也是這麼做的。
但是因為房玄齡和杜如晦是失蹤,李世民沒了左膀右臂的參謀,一時間沒想通,但隨著長孫無忌和李扶搖心有靈犀的指出,咱們的大唐太宗豁然開朗!
忍不住笑了,「是啊,多麼簡單的事情,殺兩個人便可啊」
只是這話多淒涼。
長孫無忌黯然。
李扶搖也沉默了起來。
縱然再心狠手辣,李世民終究是個人,要殺的可是一奶同胞的親手足,終究會有點感傷。
接下來,三人幾乎是密謀了一宿,直到天色微亮,李扶搖才悄然離開天策府,利用時間停滯的金手指潛伏回自己的臥室。
小媚昨夜辛苦了一宿,口技確實是很耗精氣神的。
此刻正慵懶的睡在床上。
六月正當暑。
於是,這個歌姬是渾身的。
李扶搖進屋,作為間諜的小媚立即甦醒了過來,斜躺著支起頭,笑眯眯的看著李扶搖,只是笑容里隱藏著一抹說不出的情緒,仿佛是諷刺,又仿佛是憎恨,「李總領真是辛苦啊。」
李扶搖乾笑了兩聲,認真的問道:「沒人發現吧?」
小媚笑得很自信,「確實有聽房的人,不過都被騙過去了。」
李扶搖點頭,坐下準備喝杯水,卻不料小媚猶豫了一下,旋即咬了咬嘴,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然後下床如蜘蛛一般盤繞在自己身上,「事成之後,李總領可別忘了小媚。」
說完在李扶搖脖子上舔了舔。
李扶搖頓時起了層雞皮疙瘩。
不得不說,小媚的培養是絕對成功的,她只和自己滾了幾次床單,就發現了自己敏感的地方。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當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時候,小媚的手已經伸向自己胸口,還沒反應過來,衣服便脫落了。
你妹,這妖精也是個善解人衣的貨啊。
旋即猛然感覺一陣陣酥麻感從心底深處浮起。
這
反正李世民進宮還早,而且玄武門兵變是明日,今天還是可以小小的放縱一下。
於是仰躺在床上,「再拿出趙宜主的絕招來吧,我也來當一次漢成帝!」
在這個六月的長安,劍拔弩張的玄武門兵變之前,玄武門執行禁衛總領李扶搖,在府邸里徹底的享受了一次。
這是真正的身體的交流。
彼此之間再無防備,你欲知根我欲知底。
重劍咆哮,花蕊綻放。
一江春水向東流。
長安驟起風雲。
六月初三己未日(626年7月1日),太白金星再次在白天出現在天。
負責天象觀測的太史令、大學者傅奕秘密上奏道:「金星出現在秦地的分野上,這是秦王應當擁有天下的徵兆。」
李淵震驚,密詔宣秦王覲見。
得知父皇密詔宣自己覲見,李世民看了長孫無忌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昨夜李扶搖就說今天會被秘密宣見,他竟然提前知道?
這個玄武門執行禁衛總領有點深不可測了!
萬幸,他是殿下的人。
長孫無忌卻有些不信任李扶搖,輕聲問道:「殿下,李扶搖究竟什麼來路,要知道這個密詔宣你覲見,很可能太子和齊王都不知道,為何他會知道?」
李世民苦笑,不能說出平陽昭公主的秘密,「他是一個我絕對信任的人推薦而來,你可以對他放心。」
長孫無忌欲言又止。
李世民揮揮手,「不用說了,我相信他。」
說完起身,收拾了一番,「我進宮去了,你去通知一下淮安王,如果出現什麼事情,他也能支援一二。」
長孫無忌點頭。
李世民出了承乾殿天策府,乘坐轎宇穿過重重殿宇,在武德殿前下轎,就真佩劍走入大殿,也並沒有像後世那樣行什麼君臣禮,而是父子相見一般隨和,「爹,您找孩兒?」
實際上這大唐初期的現狀。
李世民住在承乾殿,李元吉住在武德殿後院,他們的住處與皇帝寢宮、太子東宮之間日夜通行,幾乎限制,太子與秦、齊二王出入皇帝寢宮,均乘馬、攜帶刀弓雜物,彼此相遇只按家人行禮。
這差不多也是胡人的習俗。
這個時候的盛唐李家,被漢化的還不厲害。
李淵從龍椅上起身,笑道:「世民近來可還好,關於你四弟元吉徵討突厥一事,你這天策大將軍還要多多配合。」
李世民哈哈一笑,「爹您放心,我大唐天下不容忍侵犯!」
李淵點頭,「吾兒明辨,我就放心了。」
又道:「這裡有封密奏,是關於近日太白金星一事,太史令傅奕所奏,你看看,然後給為父說說,有什麼感想。」
李世民有些訝然。
太白金星的事情近些日子確實鬧得有些,六月二十九,太白金星在白天出現於天空正南方的午位,按照太史局的看法,這是「變天」的象徵,是暴發革命或當權者更迭的前兆,代表要發生大事了。
不過所有奏摺都被父皇壓了下去。
實際上大家心知肚明,這件事很可能就是太子李建成借突厥進犯之際對付自己的事情。
怎的父親今天又提起了這事。
拿過摺子一看,頓時出了一聲冷汗,今天太白金星又出現了!
而且太史令傅奕更是將矛頭直接指向了自己,說自己會擁有天下,這不在暗示自己要造反嗎——畢竟父皇健在,自己要擁有天下,豈非只有弒父登基一途?
這應該是傅奕的真實用心。
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太史令傅奕在勸諫父皇,應該改立自己為太子。
關鍵是看父皇怎麼理解。
理解前者,自己當誅。
若是後者,那估計也就是被父皇敲打一番。
但是父親將密召自己,又將奏摺給自己看,顯然認為是第二者:傅奕在勸諫另立太子一事。
於是苦笑道:「爹您是知道的,我天策府大多是武將,我和這些學者文人尿不到一個壺裡去,況且孩兒沒記錯的話,這位太史令和大哥四弟走得很近啊!」
李淵笑了笑,「我當然知道,這位太史令啊真以為我老眼昏花了。」
李淵當然知道太史令傅奕的真實用意。
必然是太子或者齊王授意,用意誣陷秦王,讓自己對秦王生出間隙之心,如此可更加穩固太子之位,想得倒是很周全。
自己的兒子,還能不了解他們那點花花腸子。
李淵只顧著想事,卻沒看見李世民嘴角那抹得意的若有若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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