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追光者 第7章 列國變法（一）

    我如往常一樣在靈境藏書閣整理書籍，找到了《史記》《資治通鑑》《戰國策》這三本古籍。

    書中關於李悝的記載讓我不禁浮想聯翩。李悝，魏國人，身形高大挺拔，面容剛毅，眼神中透著堅定與睿智。他總是身著一襲素色長袍，舉手投足間盡顯沉穩與大氣。他一心想要改變魏國，讓魏國在這亂世之中崛起。

    李悝自幼聰慧好學，對魏國的國情和社會問題有著敏銳的洞察力。早年遊歷四方，積累了豐富的見識和經驗，深刻認識到魏國制度的弊端和百姓的困苦。

    他精通法學，為編著《法經》、以法治國奠定了基礎；對農業生產有著深入的了解，從而能夠提出「盡地力之教」等促進農業發展的政策。

    我沉浸在書中戰國風雲里，仿佛不再是身處現代的藏書閣，而是置身於那個動盪且充滿變革的古代世界。

    周圍的一切變得真實起來，街市喧鬧，人們身著古裝來來往往。我聽到有人議論：「聽說李悝大人要推行變法，也不知是好是壞。」

    我心中一驚，李悝變法？這可是戰國時期的重要變革。

    我隨著人群前行，只見一個高台之上，李悝正慷慨激昂地演說：「諸位，如今魏國局勢嚴峻，必須變法圖強！」

    台下有人喊道：「大人，如何變法？」

    李悝，「其一，廢除世卿世祿制，選賢任能；其二，實行盡地力之教，鼓勵農耕；其三，編著《法經》，以法治國！」

    人群中一陣騷動，有人支持，有人懷疑。我在台下靜靜地看著，心中感慨萬千，這場變法將會給魏國帶來怎樣的改變？又會對整個戰國局勢產生怎樣的影響？

    我決定跟隨著李悝，見證這場變法的全過程.，然而，李悝的變法之路，註定曲折與艱辛。

    何謂變法？本質上乃是對既有狀態的顛覆與革新。然而，這種變革往往會觸碰到既得利益集團的固有權益。

    他們猶如盤踞在大樹上的藤蔓，緊緊依附於舊有的秩序，任何試圖打破這種格局的舉動，都會引發他們強烈的牴觸與反抗。

    當時的魏國，雖然在戰國初期有一定的實力，但內部矛盾重重。貴族們世襲爵位，享受著優厚的待遇，卻無所作為；土地分配不均，農民辛勤勞作卻難以飽腹；法律混亂，無法有效地維護社會秩序。

    李悝深知這些問題的嚴重性，他多次向魏文侯進諫，闡述變法的必要性和緊迫性。然而，魏文侯起初猶豫不決，畢竟變法意味著觸動貴族的利益，可能會引發內亂。

    在宮廷之中，李悝與保守派的貴族們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有人冷笑：「李悝，你這變法之說，簡直是痴人說夢！世卿世祿制乃是祖宗之法，豈能輕易廢除？」

    李悝據理力爭：「如今魏國積貧積弱，若不改革，何以圖強？世卿世祿制讓無能之輩占據高位，有能之士卻無處施展，國家如何發展？」

    又有人怒目：「你這是劫富扶貧！」

    李悝毫不退縮：「變法並非針對貴族，而是為了魏國的繁榮昌盛。只要貴族們有真才實學，同樣能在新的制度下為國家效力。」

    魏文侯坐在王座上，面色凝重，心中權衡著利弊。

    李悝又說道：「主公，如今各國都在謀求變革，若魏國停滯不前，必將被他國吞併。只有變法，才能使魏國強大，稱霸諸侯。」

    最終，魏文侯被李悝的誠意和遠見所打動，決定支持變法。

    公元前403年，魏文侯委任李悝為相，主持變法。還匯集當時各國的律法，編成《法經》一書，通過變法，魏國成為戰國初期的強國之一。

    變法的推行並非一帆風順。廢除世卿世祿制，引發了貴族們的強烈反對。他們暗中勾結，試圖破壞變法。

    一些貴族煽動民眾，散布謠言，說變法會讓百姓生活更加困苦。一時間，人心惶惶，變法陷入了困境。

    李悝深知，要想讓變法順利進行，必須得到民眾的支持。於是，他親自深入民間，向百姓解釋變法的好處。

    在田間地頭，李悝與農民們交談。

    農民擔憂地問：「大人，這變法真能讓我們過上好日子嗎？」

    李悝耐心地回答：「只要大家努力耕種，按照新的法令，一定能豐收致富。」

    李悝推行的「盡地力之教」，鼓勵農民開墾荒地，增加糧食產量。同時，他還制定了合理的稅收政策，減輕了農民的負擔。

    在集市上，商人問：「大人，變法對我們商人有何影響？」

    李悝微笑著說：「變法將規範市場秩序，促進商業發展，只要合法經營，必有豐厚回報。」

    通過李悝的努力，民眾逐漸認識到變法的好處，開始支持變法。

    但貴族們並不甘心失敗，他們再次策劃陰謀。

    在一次朝會上，貴族們聯名上書，指責李悝變法導致社會動盪，要求魏文侯停止變法。

    李悝挺身而出：「主公，變法初見成效，國家實力逐漸增強，切不可半途而廢。」

    魏文侯陷入了沉思。

    關鍵時刻，一些支持變法的大臣紛紛站出來為李悝辯護。

    大臣：「主公，李悝大人的變法使魏國糧倉充實，軍隊強大，不可因貴族的反對而放棄。」

    眾臣：「如今魏國已在變法中受益，若此時停止，必將前功盡棄。」

    在李悝的不懈努力下，魏國的變法逐漸取得了顯著成效。農業生產大幅提高，國家糧倉充盈；軍隊戰鬥力增強，對外戰爭屢屢獲勝；法律制度完善，社會秩序穩定。

    然而，李悝的變法也引起了其他國家的警惕。鄰國紛紛派出間諜，試圖打探魏國變法的機密，甚至暗中破壞。

    在一次邊境衝突中，魏國軍隊遭遇了秦國的突襲。秦國通過奸細得知魏國的軍事部署後，趁機發起猛攻。

    李悝登上城樓，身旁的副將驚慌喊道：「大人，秦軍來勢洶洶，這可如何是好？」李悝：「莫慌！我已想好對策。」隨後他迅速下達指令調整戰略，將兵力集結抵禦秦軍。

    戰場上殺聲四起，李悝親自擂鼓，大聲喊道：「將士們，為了魏國，拼了！」士兵們奮勇殺敵。一番激戰，魏國軍隊最終擊退秦軍。

    戰後，李悝對將領們說：「經此一役，國家安全防範必須加強！」將領回應：「大人所言極是！但具體該如何做？」李悝接著道：「今後要嚴格選拔將領，訓練精銳之師！」加快軍事制度改革。

    隨著魏國的日益強大，其他諸侯國感受到了威脅，紛紛聯合起來，試圖遏制魏國的發展。

    在外交場合，各國使者對魏文侯施壓。

    使者還威脅：「魏國變法，破壞了天下平衡，若不停下，我們將聯合攻魏。」

    魏文侯不卑不亢：「魏國變法，只為自保，若他國無故侵犯，魏國絕不退縮。」

    李悝也積極為魏文侯出謀劃策，制定外交策略，分化各國聯盟。

    公元前403年，通過變法的魏國成為戰國初期的強國之一，

    李悝在魏國任丞相10年後，因年事已高，心力疲憊，請求卸職歸養。公元前395年，李悝病逝，享年60歲。

    司馬遷評價: 「魏用李悝盡地力，為強君」，班固稱其「富國強兵」。他的變法思想對後來的商鞅變法產生了極大影響，被歷史上公認為法家始祖。

    李悝在魏國變法，影響著整個戰國時代，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變法的精神永不停息，新的變革者在時代的浪潮中不斷湧現。

    吳起，這位戰國初期的風雲人物，出身衛國。早年為求功名，四處奔走。他曾在魯國為將，率魯軍擊敗齊國，但卻遭人讒言陷害，被迫離開魯國。此後，吳起又先後在魏國和楚國任職。

    在魏國，吳起展現出卓越的軍事才能，為魏國創建了一支強大的軍隊——魏武卒，立下赫赫戰功。然而，由於魏國官場的傾軋，吳起最終未能得到充分的信任和重用。

    後來，吳起受到楚悼王的賞識，來到楚國。楚悼王任命吳起為令尹，相當於楚國的相國，讓他主持變法。

    吳起深知楚國積弊已久，貴族勢力龐大，國家機構臃腫，軍事力量薄弱，百姓生活困苦。於是，他雷厲風行地推行一系列變法措施。

    他大力削減貴族的特權，廢除世卿世祿制度，對無功勞的貴族及其後代，取消爵祿，降低待遇，把節省下來的錢糧用於養兵和獎勵軍功。這一舉措引起了貴族們的強烈不滿和反對。

    「吳起，你竟敢動我們貴族的利益，簡直是自尋死路！」既得利益集團怒了。

    吳起毫不退縮：「楚國要強大，就必須改變這腐朽的制度，讓有能者居之！」

    同時，吳起精簡機構，裁撤冗官，節省開支，用於加強軍事和農業建設。他還整頓吏治，嚴禁官員徇私舞弊，提倡廉潔奉公。

    在軍事方面，吳起改革軍制，加強軍事訓練，提高士兵的戰鬥力。他獎勵軍功，使士兵們憑藉戰功能夠獲得晉升和賞賜，極大地激發了士兵們的戰鬥積極性。

    在經濟上，他鼓勵開墾荒地，發展農業生產，增加國家的糧食儲備。

    經過吳起的變法，楚國國力逐漸強盛，軍隊戰鬥力大幅提升，在對外戰爭中取得了一系列勝利。

    吳起在楚國推行變法期間，時常提及李悝在魏國的變法成果。

    對比兩人的變法，相同之處在於都注重削弱貴族特權，加強法治以規範社會秩序。不同的是，李悝側重於經濟領域的改革，通過「盡地力之教」和「善平糴」等政策提升農業生產；而吳起的變法更側重於政治和軍事方面，大力整頓吏治，改革軍制。

    李悝遇到的是年輕有為的魏王正雄心勃勃，渴望著在他的統治下開創一番嶄新的局面。李悝的到來，猶如一顆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魏國的未來。

    而吳起踏上了楚國的土地。楚國的楚悼王已步入中老年，他雖有著強國的渴望，卻也深知楚國積弊已久，需要一場深刻的變革來重振雄風。吳起的出現，讓楚悼王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吳起的變法觸動了太多貴族的利益，他們對吳起恨之入骨，一直在等待機會報復。

    楚悼王病重，吳起依然堅守在變法的前線。

    「大人，如今大王病重，您可要小心那些貴族啊！」吳起的親信憂心忡忡地提醒。

    吳起深知自已有難了：「變法乃為楚國之未來，縱有千難萬險，吾亦無悔。」

    不久，楚悼王駕崩。吳起從前線趕回奔喪。貴族們終於等來了機會，他們糾集眾多殺手，在王宮設下埋伏。

    吳起明知此去兇險，但他毅然前往。當貴族們的殺手出現時，吳起毫不猶豫地撲向楚悼王的屍體。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竟敢在大王靈前行兇，你們都將被株連九族！」吳起大聲怒吼。

    然而，貴族們已經殺紅了眼，亂箭齊發，吳起和楚悼王的屍體都被射中。

    楚悼王死後，太子繼位，即楚肅王。楚肅王深知吳起變法對楚國的重要性，他按照楚國法律，將那些在楚悼王屍體上射箭的貴族全部處死，受牽連被滅族的多達七十餘家。

    這些家族在楚國盤根錯節，枝繁葉茂，每家都有著眾多的人口。粗略統計，受牽連被處死的人數成千上萬，一時間楚國上下人心惶惶。

    然而，吳起雖在這場混亂中身亡，但楚肅王念及他為楚國變法所做出的巨大貢獻，並未對其家族進行牽連和懲處。吳起死後，他的變法成果在一定程度上得以保留，為楚國後續的發展提供了重要的基礎和借鑑。

    但由於貴族勢力的強烈反撲，楚國的變法之路依舊充滿了曲折和艱難，楚肅王在後續的統治中也面臨著諸多挑戰和壓力。

    吳起變法在戰國時期的變法浪潮中占據了重要的地位，成為了後世變法者借鑑和思考的重要範例。

    吳起於公元前386年左右在楚國開始變法，公元前381年楚悼王去世後，吳起遭到貴族的攻擊，最終死於這場變亂。享年約60歲。

    吳起變法的影響深遠，又一位新的變革家鄒忌，汲取著吳起的經驗，踏上充滿挑戰與希望的變法之路，發動齊國鄒忌變法。

    在那風雲激盪的春秋戰國時代，齊國的土地上正上演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權力更迭。田氏代齊的大戲拉開帷幕。

    田氏，這個原本外來的家族，在齊國的土地上逐漸生根發芽。春秋初年，陳國的內亂讓公子完被迫逃亡至齊國，他改姓田氏，從此開啟了田氏在齊國的傳奇歷程。

    田氏深知民心向背的重要性，他們通過施恩於民的手段，減輕賦稅，廣施恩惠，贏得了百姓的擁護和支持。在漫長的歲月里，田氏在齊國的勢力日益壯大，成為了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

    公元前 391 年，田和展現出了他的果敢和決心，將齊康公流放至海濱，自立為國君。雖然此時田氏尚未得到周王室的正式冊封，但實際上已掌控了齊國的政權。

    五年後的公元前 386 年，周安王正式冊封田和為齊侯，田氏代齊至此塵埃落定。這一事件標誌著齊國政權的更迭，舊有的姜氏統治落幕，田氏成為了齊國新的主宰。

    齊國的王宮裡，燭光搖曳。

    年輕的齊威王正獨自沉浸在琴音之中，手指輕輕撥動著琴弦，琴聲悠揚。

    此時，鄒忌一襲青衫，步伐從容地走進宮殿。他身形修長，目光明亮而深邃，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

    「大王這琴音，猶如高山流水，實在妙哉！」鄒忌拱手說道。

    齊威王微微皺眉，停下手中動作，「你不過剛

    聽片刻，怎敢斷言？」

    鄒忌向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說道：「大王，這大弦寬和而溫厚，猶如國君之胸懷；小弦清亮而明快，恰似相國之輔佐；勾弦激昂而有力，仿若政令之推行；而這和諧的琴音，正象徵著四季有序，天下安寧。治國與撫琴，道理相通啊！」

    齊威王凝視著鄒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而後若有所思。

    此後的日子裡，鄒忌多次進言，以其獨到的見解和智慧讓齊威王對他刮目相看。

    三個月後，朝堂之上，齊威王高聲宣布：「鄒忌，寡人觀你有治國之才，今任命你為相國，望你能助寡人成就齊國大業！」

    鄒忌跪地謝恩，「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大王重託！」

    從此，鄒忌踏上了齊國的政治舞台，開啟了他波瀾壯闊的輔政之路。

    齊國，臨淄城。陽光灑在繁華的街市上，人群熙熙攘攘。

    鄒忌，這位齊國的相國，正站在王宮的高台上，俯瞰著這片充滿生機的土地。心中暗暗發誓。我要讓齊國更繁榮昌盛，雖然存在著諸多問題。我願意接受挑戰。

    朝堂之上，鄒忌慷慨陳詞：「大王，如今齊國雖看似昌盛，但吏治腐敗，人才不得其用。臣欲廣開言路，整頓吏治，使齊國真正強大起來。」

    齊威王微微點頭：「鄒忌，寡人信你，放手去做。」

    鄒忌首先開始廣開言路。他下令在城門口設立意見箱，鼓勵百姓和官員上書進諫。一時間，各種意見如雪片般飛來。

    「大人，如此一來，怕是會引起混亂。」一位保守的大臣擔憂地說道。

    鄒忌：「若不能聽取民聲，何談治國？」

    在整頓吏治的過程中，鄒忌遇到了不少阻力。一些貪污腐敗的官員聯合起來，試圖對抗變法。

    「鄒忌，你這是要斷了我們的財路！」一位官員憤怒地指責。

    鄒忌毫不畏懼：「爾等為一己之私，損害國家利益，國法不容！」

    鄒忌鐵面無私，嚴懲了一批貪官污吏，使得朝堂風氣為之一新。

    在政治與思想方面，齊威王在臨淄設立了稷下學宮。鄒忌親自招攬各國人才，讓他們著書立說。

    「先生，齊國願為您提供一展才華之地。」鄒忌對一位學者誠懇地說道。

    學者們紛紛來到稷下學宮，思想的火花在這裡碰撞。

    鄒忌還特別注重人才的選拔和延攬，在他的推動下，齊國吸引了眾多有能之士。其中，孫臏就是被鄒忌所發現並推薦給齊王的傑出人才。

    孫臏身為孫武的後裔，自小聰慧過人，對兵法有著濃厚的興趣。常常在山間與小夥伴們玩打仗的遊戲，總是能想出奇妙的策略，帶領小夥伴們取得勝利。

    隨著年齡的增長，孫臏離開家鄉，拜在了鬼谷子門下。

    在鬼谷子的教導下，孫臏刻苦學習，日夜鑽研兵法。與他一同求學的還有龐涓。兩人起初親如兄弟，互相切磋，共同進步。擁有卓越的軍事才能和智慧。

    他雖遭龐涓陷害而受臏刑，但身殘志堅。在齊國使臣的幫助下秘密來到齊國後，先在田忌家作門客。

    據《史記·田敬仲完世家》記載，鄒忌與田忌不和，其手下公孫閱還曾設下毒計陷害田忌，導致田忌出逃。而孫臏作為田忌的門客，可能也因此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但是不影響變法的進行。

    後因孫臏向田忌建議的「三駟之法」大獲成功，其軍事才能被田忌所了解並推薦給了齊威王。威王通過與孫臏談論用兵之法，深為賞識他的軍事謀略才能，遂任命他為軍師。

    然而，這也引起了一些舊貴族的不滿。

    「這些外來之人，怎配在齊國指手畫腳？」貴族們議論紛紛。

    鄒忌：「集百家之長，方能使齊國昌盛。」

    在軍事上，鄒忌主張重視武備建設。他推薦孫臏為軍師，負責訓練軍隊。

    孫臏來到軍營，開始嚴格訓練士兵。

    「我們要打造一支無敵之師！」孫臏大聲說道。

    但訓練的過程並不順利，一些士兵抱怨訓練艱苦。

    「大人，這樣的訓練太過嚴苛。」一位將領說道。

    鄒忌堅定地說：「不苦不累，怎能戰勝強敵？」

    齊國的軍隊在孫臏的訓練下逐漸強大。

    在桂陵之戰中，齊國軍隊與魏軍交鋒。

    「將士們，為了齊國的榮耀，沖啊！」鄒忌在陣前鼓舞士氣。

    齊國軍隊奮勇殺敵，最終取得了勝利。

    馬陵之戰，齊國再次擊敗魏軍，軍威大振。

    鄒忌的變法對當時的社會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在政治上，整頓吏治使得政府運行更加高效廉潔；廣開言路讓民眾的聲音能夠被聽到，增強了國家的凝聚力。

    經濟上，良好的政治環境促進了商業的繁榮和農業的發展。軍事上，強大的軍隊保障了國家的安全和領土完整。文化上，稷下學宮的設立推動了思想的交流與學術的繁榮。

    然而，鄒忌的變法也並非完美無缺。從歷史書籍的記載來看，其變法沒有從根本上改變齊國的社會制度，對於貴族勢力的打擊不夠徹底。

    而且，變法的成果在一定程度上依賴於齊威王的支持，當齊威王去世後，後續的君主能否繼續堅持變法政策存在不確定性。

    「治世不一道，便國不法古。」正如商鞅所言，變法之路充滿曲折，鄒忌的變法雖取得了顯著成效，但在歷史的長河中，也留下了一些值得思考的問題。

    齊國在鄒忌的變法下，日益強大，先後擊敗趙、魏、衛等國，收復了被侵占的土地。與李悝、吳起的變法相比，鄒忌的變法更加注重思想文化的建設和人才的招攬。李悝變法側重於經濟和法律制度的改革，吳起變法則著重於削弱貴族勢力和軍事改革。

    鄒忌的變法沒有徹底失敗，但在後期的發展中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和挑戰。他的變法精神，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齊國前進的道路。

    在鄒忌的變法落下帷幕之際，各諸侯國的變革浪潮仍在洶湧澎湃。

    此時，韓國也迎來了一位重要的改革家——申不害。彼時的韓國，雖在兼併鄭國後疆域有所拓展，但與其他強國相比，仍面臨諸多挑戰。韓昭侯深知國家欲圖強，必須進行變法改革。

    申不害原是鄭國小吏，韓國吞併鄭國後，他成為了韓國的低級官員。其變法的時間與秦國商鞅變法相近，商鞅變法始於公元前 356 年，而申不害變法則在公元前 355 年。

    秦國當時在陝西地區的統治尚未完全穩定，韓國也剛兼併鄭國不久，二者在某種程度上站在了相似的起跑線上，且兩場變法均以法家思想為綱要。

    然而，歷史上商鞅變法所產生的意義遠大於申不害變法。商鞅的改革為秦國崛起奠定了基礎，為後來秦國一統六國創造了前提。

    申不害的變法雖使韓國一時呈現出富國強兵之態，但其改革成果未能長久延續，韓國在後續的歷史進程中依舊逐漸走向了衰落。

    接下來，讓我們一同深入了解申不害變法的具體內容及其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