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寧靜的希望聖堂里,其它地方都是漆黑一片,唯獨閱案室內仍有燭光,透過紙窗戶,能夠隱約看到兩個男人的輪廓,此時他們正坐在桌上,像辦大案子一樣忙碌,一會交頭接耳,一會又相互急迫查找資料,過一會馬上又來到柜子前,翻找什麼,一片忙碌景象。
要知道,這是在夜晚!
「你們所尋找到的線索呢,拿出來分享分享吧!」陸川看著芹流,示意道。
芹流,「不是應該分析案件嗎?這麼早就拿出來,似乎還不到時候吧!」
陸川搖頭,「案件我已經分析得差不多了。」
芹流表現得不敢相信,明明倆人都喝了酒,而且如今酒勁正漸漸上頭,在這麼短時間內,陸川是如何做到將所有線索聯繫到一起的?
不可思議。
「怎麼?你不信。」陸川看他的樣子,自然問出,「是真的。這案件經過我的推斷,已經出現結果七七八八,如果有你查到的那些,說不定就會更加完善。」
芹流從身後柜子里拿出資料袋,沒有直接遞給陸川,而是將它放到一邊,「放心,我就是好奇你的能耐,不然我們現在就來一場對決,要是你能將案發線索全部講出來,恰好與我說的信息一致,那我信你又如何。」
「來唄!」陸川苦笑一聲,應了下來。
這芹流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非要和陸川來這麼一場比拼,究竟有何目的?
「這種情況的發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所知道的線索,其中一些原因也不知道,只是先前我已經將查找出來的線索與他分享,還是猜不出來更多有用的信息嗎?」
執意要舉行這樣的活動,其目的自然很明確,就是想利用陸川在案件發展過程中,需要知道更多的線索。
「第一起案件,死者是個男人,脖子上劍痕、斷指;第二起案件,死者是個無頭女屍,無頭女屍、性侵。」陸川起身說道,「唯一能夠證明這件事是來來妓院那紅色龍紋者幹的事,就只有那名暗黑狩獵者。如果沒有他,我們這線索,指的就是他,而且兇手我已經碰過面了。」
「僅僅只是一面之詞,還不足以抓人,我們必須得到他們倆人身上一種龍紋圖案,也就是你說的那種,腰間上的。」芹流看著陸川,線索就在這裡,只是,他們需要想個辦法將來來妓院紅色龍紋者的身份物。
「我當然知道該這麼做,可是你有機會接觸他們嗎?」陸川繼續說:「現在這倆人已經無法再尋找到我的蹤影,已經不會再出現。」
芹流看著他笑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只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你有什麼辦法倒是說呀。」陸川沒想太多,既然他願意想辦法,那陸川倒懶得想太多。
「需要你配合!」
「我!」陸川想了一下,連忙回憶一下,「你想讓我暴露在他們面前,當誘餌?」
「不錯。」芹流點點頭,他內心的真實想法,的確就是這樣。
如今陸川在那些人眼裡,仿佛就像一團垂手可得的大塊肥肉,誰能得到他,誰就能獲取最大的成功。
「我早該想到這些事的。」陸川站起來,「明天安排好人手,是時候該讓他們見識見識,我陸川是怎麼套他們的。」
「總之你打不過的時候,又或者他們獨自說出自己犯罪的事實時,我們希望聖堂的兄弟就有機會出手。」
「這不是下套,而是即將讓真相顯露出來,半夏開花妓院,我哥的生意是時候重新開業,什麼來來妓院,壓根不是對手。」
見芹流說得自信的模樣,陸川也不好再解釋下去,畢竟這件事,將紅色龍紋者吸引出來,只有陸川出現在大街上,大搖大擺,就會引人注目。
「說好的比賽,沒想到你到頭來仍是要我幹活。」陸川看他,「到時候要是保護不好我,回到來來妓院的時候,我怎麼跟他們說話。」
此時,芹流起身走到陸川身旁,坐在身邊,「你喜歡琳琳?」
陸川不明所以,「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芹流拍了一下陸川手臂,「按照你們之前的關係,似乎不簡單,要不是你喜歡她,難不成還以為是她喜歡的你?」
「不就是一小白臉嘛,琳琳怎麼可能會看上你,根本不可能。」芹流有些嫉妒的說,「你可比她小很多,要是在一起,會有多少人會因為這件事而取笑她,你明不明白。」
「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從今往後最好離她遠一點,不然就算知道你的能耐,我也一定會教訓你一頓,明白嗎?」
接著,倆人同時呆在原地,雙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後面,陸川才說了一句,「你就是喜歡她那人,對嗎?」
芹流無奈擺了擺手,走出門外,屋內瞬間只剩下陸川一人,「其實你就是喜歡她的那個人,而琳琳姐姐,卻壓根就不喜歡你。」
回憶著當初和琳琳姐姐在一起看月亮的時候,琳琳姐姐曾對陸川說過一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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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流這樣的人,早在以前斷絕峰內剛剛開設妓院這一行業的時候,他一天不知道跟多少個女人徹夜長談,換過多少,花心成什麼樣子。」
「直到後面遇見我,這才有所改變,但是最後我發現,他根本就該不了以前的性子。」琳琳姐姐無奈道,「我有嘗試接受他,可每次,換來的只有看到他跟其她女人在一起的場景,至此,我就沒有再給過他機會,直到現在,也沒有。」
陸川問,「琳琳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晚,琳琳只是盯著陸川看,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哎,芹流啊芹流,你這又是何必呢?」
陸川之前並不知道琳琳姐姐是什麼情況,現在也不知道,只是唯一能夠確定的一件事就是,芹流這傢伙因為陸川的出現,開始吃醋了。
「明天那安排,我必須再想辦法,要是真被人家圍困,能夠自救的也就只有自己,芹流,還是算了吧!」
並不是他不願意相信芹流,而是希望聖堂之人的實力是什麼樣子的,陸川最清楚不過,總感覺哪裡不靠譜。
「反正現在這閱案室內只有我一人,倒是可以繼續看看,然後再想一想,將來來妓院內的紅色龍紋者吸引出來,估計不會那麼簡單。」
自從嶂老九跟他們走到一起,陸川就已經感覺,這件事的其中因素,並沒有他們想的那樣簡單。
在意外出現之前,先做足準備,否則意外降臨,自己則只有哭的份兒。
「究竟是什麼原因,才使他們兩方合作在一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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