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是誠心是想護著他,他是你兒子,難道闕銳就該死嗎?」闕寒怒不可遏道。
闕氏知道自己自從嫁給了慕致遠之後,自己的這幾個侄子一直對自己有很大的成見,如今聽到他如此頂撞自己,也只是心裡難受,斷然不敢公然和他叫板。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應該想一個萬全之策!」闕氏小聲的解釋著,語氣裡帶了些許的為難和無奈。
闕寒不等她的話音落下,開口說道:「視自己侄子的生命為草芥,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們的姑母!」最後幾個字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的,聽著頗有些咬牙切齒。
「你給我住嘴!」闕長雲呵斥闕寒道。
闕寒還想再說什麼,對上闕長雲冷颼颼的目光,只得低著頭一聲不吭,只是牙齒卻是要的咯吱咯吱響,顯然是氣的不輕。
闕氏沒有想到闕長雲會幫著自己說話,很是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闕長雲卻表現的很是冷淡。
說起來闕嬌.娘是他唯一的妹妹,他們自小的感情很是要好,只是後來闕嬌.娘不顧父親和反對執意要嫁給慕致遠,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便很是不喜歡闕嬌.娘,覺得她頂撞了父親,沒有做到一個女兒應該有的孝道。
可是不管怎麼說闕嬌.娘的身體裡畢竟和他流著一樣的血,不管闕家對她的態度如何,她畢竟是長輩,深為晚輩如此頂撞著實有些過分,因此這才出口呵斥了闕寒。
一時間屋裡的空氣很是沉悶,闕氏用帕子按了按眼角,闕長雲和慕致遠皆是冷著一張臉不吱聲。
慕依瑾嘆了一口氣,慕家和闕家的關係在前世的時候便甚少往來,好在那個時候兩家因為沒有任何利益爭鬥,倒也是相安無事,若不是慕一郎從中橫插一腳進來。這種冷漠的關係會一直持續下去。
「表哥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在座的每一個人心裡都不好受。現在最重要的是應該怎麼做才能在除了他之後又能將禍水東引。否則的話到時候別說是慕家就連闕家都要跟著陪葬,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闕慕兩家難道就不能聯手竟他除之後快嗎?」
闕稟沒有想到一個養在深閨中的女子。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竟是如此冷靜,不由細細打量起了慕依瑾。
慕依瑾見闕稟上下打量自己,朝他微微一笑,而後便錯開了目光。
「這事我們自己會解決,就不勞煩你們了!」闕長雲說著站起身子作勢要走。
慕依瑾道:「慕一郎現在早已和錦國勾結到了一起。若是貿然行動,皇上必定會將闕家的兵權逐個奪去,到時候闕家沒了利用價值,闕銳的真正死期便也到了!今日早朝滿朝大臣都向皇上替九殿下求情的時候,你和父親都沒跪,皇上自然會認為我們和九殿下不是一派,若是在沒有想好計策的情況下貿然出手,皇上自然會以為我們和錦國早有勾結,所以我們只能放下從前的不快聯手!」
剛走了一步的闕長雲回過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慕依瑾,他沒想道慕致遠竟然會將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告訴女兒。難道慕依瑾身上有什麼過人之處,以至於慕致遠如此看重她?依她剛才的表現來看,確實有些魄力,只是沒想到這樣的如此有見解的話竟然出自一個女子之口,他還真有些無法將她和之前傳言說的草包聯繫到一起,想到這裡他試探地問道:「不知你有什麼好計策!」
慕依瑾微微一笑,「既然是商議,不妨坐下慢慢說!」說著便倒了杯茶水遞給了闕長雲。
闕稟唇畔微揚,這個表妹還真是有趣,闕長雲可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沒想到她三言兩語竟將一向說一不二的闕長雲乖乖坐在了先前的位子上,還真是不簡單。
忽然他靈光一閃,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只怕慕致軒和慕致昊一家的家破人亡也是出自她的手了。如此擅長攻心計的女子倒是和闕銳一比高下。
坦白說當他得知闕銳被慕一郎抓走之後,他是闕家最不擔心的闕銳的人,因為闕銳如此聰明的人既然能被慕一郎這個草包抓了,肯定是闕銳有意為之,只是這樣的話他斷然是不會向闕長雲提起了,他可不想再被人說成是沒心沒肺。不顧念手足之情。
闕寒卻是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在他眼裡這世間最聰明的人便是闕銳,一個閨譽不好的人又能想出什麼好主意,更何況坊間還經常傳出她與九殿下和太子都走的很近。如此不守婦德的女子根本就不配和當朝大陰的丞相對話。
慕依瑾見闕寒露出鄙夷的目光,絲毫不放在心上,仍是給他和闕稟分別倒了茶水,「主意自然是有,這就看舅舅是否能等了!」
見闕長雲面露詫異續道:「等,耐著性子等。」她說完喝了一口茶,隨後一臉笑意的看著闕長雲,面上沒有絲毫的膽怯,就好像闕長雲根本就不是丞相,只是疼惜的她的長輩,「因為有人會替咱們動手,到時候只要在其中動點手腳便可,不用費一兵一卒,這才是打仗最希望看到的吧!」
闕稟聞言看著慕依瑾不禁微微一笑,她這番胸有成竹的樣子和闕銳還真是十分相像,等闕銳出來他一定要讓闕銳來見見這個妙人,相信闕銳會非常開心,真不知道他們兩個若是真的鬥起來會是什麼樣子,想想還真是意思。
一旁的闕寒剛要說話,見闕稟朝自己搖了搖頭,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闕長雲道:「好,那我就暫且等等看!」
自從闕長雲走後,都城一連降了七天大雪,大量牲畜和房屋倒塌,凍死的人不計其數,皇上為此終日愁眉不展。
慕依瑾本就怕冷,接連幾天又下了這麼大的雪,身子越發覺得冷颼颼的,在落雪的第二天染上了風寒,闕氏命人在她的房間裡又多加了三個炭盆,屋子裡暖和的猶如夏天一般,可慕依瑾仍覺得渾身冰冷。
整日裡縮在榻上不願意起來,闕氏擔心的請了不少的太醫來看,湯藥倒是喝了不少,可是仍舊不見好轉。
半夏和木香很是擔憂的輪流守夜,索性夜裡也沒什麼事情,因為冬日夜長的緣故,二人在守到後半夜的時候總會有些昏昏欲睡,再加上屋裡格外的暖和,困意更濃。(未完待續。)
ps: 乖的有眼睛裡面長了個小包,視力有些變弱,雖然今天更新的時間比較晚,但還是更新了,快來誇我,快來誇我!(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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