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依瑾並沒有想過這麼快對付青陽,可是對方做事如此狠毒,就休怪她不留情面。
青陽被帶走,慕一郎看嚮慕依瑾道:「你也跟著一起去吧!」
此時闕氏已經醒了過來,她上前拉著慕依瑾的手哭著說道:「瑾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青陽她為什麼要對你下毒手?」
「母親,等我從宮裡回來再告訴你!」慕依瑾說著便和慕一郎一道去了宮裡。
皇上原本在慧妃娘娘的宮殿內正說著話,不多時便聽見總管太監來報說慕致遠跪在朝陽殿求見。
皇上聞言微微蹙眉,上一次自己說要將夜明珠賞賜給他的女兒,他站出來大聲斥責自己不能將錦國貢奉之物賜人,讓自己很是下不了台面,若不是念在他是忠臣的份上,自己早就要了他的項上人頭,現在他又要做什麼。
慧妃見皇上面上十分不悅,便對總管太監道:「你先下去吧,皇上一會兒就過去!」說著轉過臉對皇上道,「皇上你還是去看看吧,慕大人此次前來肯定是有事要說,不然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要知道此時已經是 時了,慕致遠這個時候來肯定是有要緊事,她自然不敢讓皇上再在這裡多做耽擱。
皇上想了想站起身子向朝陽殿走去,隨後慕致遠父子三人便進入了大殿之內。
「慕愛卿,這個時候來不知有何事啟奏?」
慕致遠跪在大殿內,神情莊重的說道:「啟稟皇上,青陽郡主圖謀不軌,欲殺害微臣之女,若不是微臣之女識破她的計謀,只怕早已香消玉殞,還請皇上做主,為微臣討還一個公道!」
皇上聞言不禁眉頭緊鎖,只覺得頭皮微微有些發麻,青陽的婚事是他下旨將她許配給慕致遠的長子慕一郎。二人成親不過月余,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只是慕致遠既然能在這個時候來見自己,肯定是卻有此事。「你細細說來?」
接著慕致遠便將在飯桌上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全都說了一遍,皇上聽了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也難怪他會不相信,一個堂堂郡主剛嫁到慕家不過月余還是新婦,她與慕依瑾之間又能有多大的仇恨。以至於她不惜下毒殺她,而且還被人家當場識破,怎麼聽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再加上前陣子他偶然聽到皇后向他抱怨說青陽和慕一郎的感情不是很好,連帶著慕府的人都處處看她不順眼,害的青陽每每哭泣到天明。
不管青陽做錯了什麼事,終歸是皇上親自冊封的郡主,她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代表著整個皇家,慕致遠一家如此不待見她。豈不是連皇家都不放在眼裡。而且還公然跑到朝陽殿告狀說青陽下毒要毒害她的女兒。一個慕依瑾豈是能和郡主相比擬。
皇上頓時勃然大怒,「荒唐,朕素有耳聞說慕一郎和郡主二人夫妻感情不睦,莫不是你們不滿朕的賜婚,故意設計陷害郡主?」
慕致遠低著頭很是惶恐不安,「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此時跪在一旁的慕一郎卻是大大方方地說道:「臣的確是不滿皇上賜婚!」
慕致遠聞言完全愣住了,慕一郎在此時說出這樣的話,不就是間接承認他們為了能將郡主趕出慕府,特意合夥演了這麼一齣戲。以此來陷害郡主!想到這裡他身上是直冒冷汗。
皇上大喝道:「果然如此,既然你對這門婚事如此不滿意,朕就下旨讓你們和離,不過你們合計陷害郡主一事。朕自然不能輕饒,來人,把慕一郎拖出去關進大牢,等大理寺判刑!」
隨後便有侍衛進來要拉著慕一郎出去。
慕依瑾不慌不忙地站出來道:「皇上,臣女有話要說!」
皇上看了一眼慕依瑾,冷哼一聲道:「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慕依瑾看著皇上凌厲的眼神,沒有絲毫退縮,朗聲道:「皇上難道就不想親自問問郡主,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如此單憑因為臣女的哥哥和郡主感情不和,便下論斷說慕府是有意陷害,迫使郡主提出和離,豈不是太過於草率了?」
「放肆,竟敢說朕做事草率,把她一併打入天牢,竟然敢妄加論斷朕的決策,慕致遠你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是不是再過些時候便要將朕從這龍椅上攆下去啊!」皇上臉色鐵青著說道。
慕致遠跪在那裡嚇得是瑟瑟發抖,不停的磕頭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心裡暗暗嘆息自己怎麼養了這麼一雙兒女,真是個個都不省心,早知道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就不該讓他們兩個來。
慕依瑾冷笑一聲道:「皇上做事不問青紅皂白,單憑一句話便定了整個慕家的死罪,敢問皇上你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寒了整個大陰子民的心!」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朕就讓你死個明白,來人帶青陽郡主進殿!」皇上因為過於憤怒,雙拳緊握,顯然是被慕依瑾的話氣的不輕。
青陽剛被帶到大殿上便一直哭訴說她根本就沒有下毒,純屬是誣陷。
皇上冷笑,「你可聽清楚了,此事到底是不是朕武斷!」
慕依瑾甩開困住自己的侍衛,跪在大殿上昂起頭道:「如果臣女殺了人自然也不會大方承認,難道賊偷了東西還會公然告訴大家說東西是她偷的嗎?臣女知道郡主所代表的是整個皇家,所以就算臣女的哥哥不同意這門婚事也是無可奈何,試問又有誰忤逆皇上的意思!」
皇上輕蔑的看著跪在下面的慕依瑾,嘴角掛著冷笑。
慕致遠此時早已嚇得是脊背全濕,而慕一郎只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他無關一般,絲毫沒有意識到剛才就是因為他的一句話,使得整個局面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慕依瑾繼續說道:「皇上可曾想過為什麼臣女的哥哥不同意迎娶郡主?」說完她不等皇上開口,續道,「那是因為在皇上下旨賜婚之前,臣女的哥哥便早已知道郡主並非是真心屬意於他,而是早就和別人私相授受。」
其實對於慕一郎手否知道此事,她之前並沒有太大的把握,可是後來她注意到每次慕一郎看向青陽的時候,目光中所流露出來的厭惡之情尤甚,而且連青陽碰過的一盆花都命人砸爛扔了出去,可見他是有多麼討厭她。
就算不喜歡一個人,不理她就是,何必做出這種舉動,肯定是慕一郎知道了什麼秘事,礙於不敢說出口,才想著通過這些來發泄心中的不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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