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來,韓釗則與小櫻一起享受著對於雙方都久違了的快樂生活。韓釗不時會想,如果自己沒有遇到那些怪人怪事,就一直像這樣生活下去該有多好,不過幻想終歸是幻想,真實的世界唯有享受現在。
一天晚上,韓釗打開櫥櫃發現米吃完了,就拜託小櫻去附近的超市買,小櫻不想讓韓釗等太久,買完米後便從一條比較近的陰暗小路回去,不料,路上被幾個不良學生圍住,欲行不軌。
一個學生上前正要動手,卻被一個突然從黑暗中躥出的人打倒,不過幾下,其餘的不良學生也如數被打倒,這及時出手相救的並不是什麼「好心人」,而是天機學院的學生會長、陰謀家山田智博。
「多可憐啊,大名鼎鼎的gk vi居然會淪落到被過路的不良學生欺負……你永遠……都是屬於我山田智博的,打你主意的人只有死路一條。」話間,第一個被打到的學生偷偷拔出水果刀,猛然刺過去,山田迅速閃過,反手制住那學生。
不良學生吼道:「你們這些實驗怪物,都去死吧。」
「嗯?哼,你似乎知道些什麼啊,那就不能留著你了。」山田輕蔑一笑,奪過水果刀割斷了那學生的喉嚨,剎時鮮血四濺,小櫻嚇得緊靠牆壁,不敢吱聲。
山田詭笑道:「怎麼樣,鮮血的味道有沒有讓你想起什麼?那群連實驗怪物都不如的人渣,有沒有想殺了他們的衝動?你會的,那是你的本性。」
小櫻搖晃著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公寓,由於跑的匆忙,沒有躲避查宿的老師,恰被韓釗的班主任艾琳看到,看到這一幕的艾琳心中冒出大大的疑問。
「啊?!現在的高中生已經開放到可以把女生帶回公寓了嗎?!韓釗同學竟然是這樣的人,我……我是老師,我要冷靜,我應該……我應該……啊……我應該怎麼辦?!」
小櫻回去後心情一直無法平復,買的大米丟在半路,韓釗問起也不說話,只是坐在角落裡,瑟瑟發抖。韓釗也不便多問,便自己出門去買大米,路上總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四下觀望,卻又沒有可疑之處,然而回來的路上,在經過剛才感覺異常的一條黑暗的胡同,韓釗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直覺告訴他,裡面有東西,雖然一直遵循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可不知為何,雙腿不由自主地就往裡走去,定睛一看,兩名全副武裝的蒙面人躺在地上,鮮血還在流淌,像是剛死不久,手中的匕首還閃著寒光,身上的致命傷只有喉嚨上整齊的一道,乾淨、利索,就像專業殺手所為一樣。
見此情形,韓釗狂奔數百米,在離公寓不遠的地方停下,平復了一下心情,心想:「難道又是gk i在按照清除名單殺人?但那兩個人的裝束很怪異,決不是學生,不管怎樣,現在我都不能在捲入其他麻煩事中,警備部隊一定會處理的。」
韓釗走到門口,恰巧碰上了來巡視的艾琳,方才看到有女孩子跑進男生公寓的艾琳,一直在韓釗房門前轉來轉去,不知該如何勸導自己的學生,在這裡撞見韓釗,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弱弱地道:「那個……韓釗同學,現在你還是個高中生,隨便把女孩子帶到男生公寓……什麼的……不太好吧,有些事對於你們來說……恐怕還有點兒太早了。」
韓釗沒想到,這件事會被班主任老師看到,不過好在艾琳生性膽小、內向,對自己的職業前程十分缺乏信心,這種棘手的事她恐怕想管也不知從何下手。
清楚了這一點後,韓釗陪著笑道:「老師肯定是您看錯了,您不知道我的室友,就是吳迪那傢伙有女裝癖,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您看到的肯定是他,但是作為老師和朋友是不應該歧視他的,我回去教訓他一下,老師您就裝作不知道好啦,如果您現在進去看到他穿女裝,他自己也會很難為情的,所以,為了大家都不煩惱,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好了,艾琳老師再見!」
還沒等艾琳回過味兒來,韓釗便鑽進宿舍緊閉房門,被拒之門外的艾琳嘆氣道:「唉,現在的孩子真是不好懂啊。」
「艾琳老師,工作還適應嗎?」
一名長發飄飄的漂亮女老師從後邊走來,這人是沐澤學園總院長虞尚善的孫女兒虞妃雪,是同何則一起從海外歸國的高材生,目前在華科高中擔任語文學科備課組長。此女小時候深受中國傳統儒、道學派的影響,後來又接受了外國先進文化的薰陶,既具備中國傳統女性的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又具備現代女性的精明強幹,樂觀開放,可以說是個十分完美的大小姐,是整個沐澤學園人氣最高的年輕教師,也是所有女生憧憬的對象,所有男生夢中的情人。
「啊?哦,還好,沒什麼太大的問題。」簡單寒暄後,艾琳望著虞妃雪的背影異常沮喪,心想:「明明只比我早幾天當的老師,為什麼人家就能完美地應付工作問題啊,或許……我不適合當老師吧。」
小櫻依然躲在牆角里不肯說話,可人卻平靜了很多,也不再發抖了。
韓釗坐到他身邊道:「從前小琪被同學欺負了也會一個人躲在角落裡誰也不理,我也會像現在這樣靜靜地坐在她身邊,讓她依靠。」
說罷,小櫻將頭輕輕地靠在韓釗肩上,享受著這個「哥哥」帶給自己的溫暖,淚水流過臉頰的感覺已經隨著韓釗淡淡的話語而變得不再清晰,一起流走的還有那種種不可言語的情感。
薩拉芬多到達桑海尚不足一天,開的大小會議足有十多個,而最重要的行程,她卻放在了深夜,約見的人自然也不簡單,隨行的保鏢里三層外三層,規格上比npf的中將還要誇張,因為這個人掌控著學園內部所有的黑暗勢力和殺手組織,是**上公認的「大姐頭」,其麾下的殺手組織「avenger」更是殺手業界的絕對權威,其勢力甚至已經可以與警備部隊的正規軍相抗衡,所以,有些麻煩異常卻又無法公之於眾的事件就會僱傭「avenger」來處理。這次npf的兩位特遣指揮官開出高價並且專程面見組織首領,便是有十分重要的「麻煩事」要處理。
雙方均已到場,薩拉芬多與mr.王自然是準時準點,可對方卻遲遲不到,試想動輒滅國的npf高級幹部哪裡受過這樣的糟糕待遇,關鍵是也沒有人有膽量敢放npf的鴿子,而且一放就是一小時……不過常言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既是有求於人,也只好有火朝自己發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對方總算露面了,只見一群黑衣人簇擁之中,一個年紀與薩拉芬多(表面上)相仿的女子安然落座,並不是如眾人想像之中的巨型刀疤男、滅絕師太或者是坐輪椅的金絲眼鏡老頭兒那樣的形象。
mr.王雖然聽說了對方是個女人,但也沒想到會如此年輕,不過想想自己身邊這位不也是那種表面看不穿的類型嗎?正所謂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人家勾引過哪國政要,刺殺過哪國總統也說不定呢,總之能有**「大姐頭」的稱號就一定不簡單。
不知道是曾經相識還是女人間獨有的那種比較和嫉妒,從一見面開始,兩個人便死死盯著對方,雖然火藥味不是很濃,但那尖銳的目光卻足以殺死二人視線內的任何生物,這樣的僵持持續了一分鐘,還是薩拉芬多先開了口。
「從你到會的時間,我看不到一點兒專業殺手的素質。」
對方不屑地道:「哼,從你說話的語氣,我可是聽不到一點兒有求於人的誠意。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惡劣,就算你在自己那張臉上建一個科研中心也遮不住你的醜陋,承認現實吧,六十五的老太婆。」
「你還不是一樣,六十六的老處女……」談話開始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mr.王不禁嘆道:「竟然還記著對方的年紀,真不知道她們的關係是好是壞。」
畢竟是官方的談話,話題最終被mr.王扯了回來,npf準備的材料繁多複雜,但有用的卻少之又少,大部分涉及此次委託的相關內容都是絕密,所以npf也只能用不斷抬價的手段來促使對方接受委託。
「大姐頭」拿著材料左看右看,最後得出了結論。
「總之從『空間跳躍』的手上把那個孩子搶過來就行了吧……但有一點我要提前講下,『avenger』只管將人帶來,至於造成的後果就由你們自己收拾了。」
薩拉芬多道:「這不用你擔心,只要能將人帶來,什麼樣的代價我們都付得起。」
談話進行到此還算順利,二人正欲簽訂協議,支付定金,可這時,兩股莫名的殺氣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尤其是**「大姐頭」,對這股氣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只見兩名身著黑袍的男子緩步走出來,直到這兩個人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場內包括mr.王在內的十幾名衛士、保鏢,竟然一動不動,視而不見,只有「大姐頭」和薩拉芬多還保持著意識。
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道:「小小幻術,還請二位不要見怪,有些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是『魘』行事的一貫作風。」
而另一名較為高大的男子道:「雖然老師也在這裡,但有些話還是要說的,反戰聯盟總長提出雙方合作,我們沒有意見,可有一點你們要清楚,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我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所以,你們最好不要耍花招,老老實實兌現承諾,我們只對自己能得到的東西感興趣。」
「你們想要的就是戰爭嗎?這對你們又有什麼好處?」「大姐頭」陰著臉問道。
大個子微微一笑:「與其說我們喜歡戰爭,倒不如說這是賺取利益的一種手段,只要對組織有利,戰爭就有延續下去的必要。」
薩拉芬多道:「這樣說未免也有些太自私了吧,戰爭可不僅僅是一個人,一個組織的事。」
較小個子的人道:「戰爭本身就是為了達成某一小部分人的意願而實施的手段,不管是宗教界還是科學界,任何一方都不能用正義與否來衡量,雙方無非是為了爭奪這個世界的主導權,說到底都是自私的。」
「大姐頭」與薩拉芬多聽了這二人的話自然是火冒三丈,誰想此時,二人起身離開,準備告辭。
臨走前大個子道:「魘王托我捎句話,『這個世界上只有有力量的人才有資格講條件。』哼,再見。」兩個黑衣人走後,場內其他人才恢復了神智。
薩拉芬多問道:「剛才那個大個子是你的學生?哼,自己的學生成了『魘』的爪牙,你還真是了不起呀。」
薩拉芬多輕蔑的口吻令人十分不爽,「大姐頭」也起身離開,邊走邊道:「彼此彼此,比起你的學生鄧肯,剛才那小子還差得多呢,兩個月之內別來煩我,我要閉關了。」
對於這兩個人的談話,mr.王是一頭霧水,似乎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問到薩拉芬多,她卻只是一味地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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